他用力将她推到在床上,随即躺在她身上,用力在她唇上吻着。
这不是曾建宝的强项,他却只凭着一股子蛮力在向她进攻,对于他来说,现在要证明自己不是同性恋最好的方式就是这个。
他只是不知道,原来跟一个女人如此深入地接激吻,会让他开始不由自主地浮现连篇,最让他觉得难堪的是,自己的身体已经开始逐渐发生变化,越来越明显。
殷笑被有些懵,她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身在何方,在做什么,只是这个充满力量的吻让她觉得有些莫名地燥热,当然,她还怀疑这种燥热另一个原因是它来自那瓶价值不菲的红酒。比起俞斌那种文质彬彬十分客气温和的吻,这种是毫无章法地乱闯乱撞,但却十分奇妙。
她轻轻地用力扭动了一下自己的身子,那是因为有什么东西放在床上,冰冰凉凉地贴在她的背上,让她很不舒服。
她这样的扭动,让他更加欲罢不能,用力扯开她最后的胸围,惊讶地看到她有一副很好的身材,她的**很大,看起来很饱满,漂亮得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他几乎是来不及思考任何事情地将自己的手覆盖在上面。
她倒吸了一口气,现在酒几乎醒了一半,第一次有人触碰到的处女地,丰满莹润却无人采撷过的处女地,何等地敏感,只是轻轻地触碰。也能够让她身体中最细微的神经都绷紧了。她轻轻地申吟了一声。
曾建宝心中越来越着急,虽然这件事情在他脑海中想过无数遍,但实施还是第一次。
他有些慌张地坐起来,看着躺在床上的殷笑,醉眼迷蒙,酥胸轻缠,这种诱惑对他来说真是致命的,紧张得几乎要停止呼吸,他慢慢地伸出手来,解开自己的衣服。
该死!这是什么衣服。怎么会有那么多的纽扣呢?
他一边看着她在躺在床上,一边小心翼翼地解开自己的纽扣。
她等得有些着急,到底男人是什么样子的?不仅着急,而且好奇,另外,她急需要肯定自己的魅力,轻轻地扯住他的衣服。看着他。
曾建宝心中也着急,只是那钮扣实在麻烦,怎么也没有办法解开完,又怕被她看到自己笨拙青涩的样子,只能背着她坐着。
殷笑只以为他不想做什么,有些颓丧地看着他的背影,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拉起他的被单。围住自己的身体,小声说:“你走吧!我知道你的想法!”
终于将所有的衣服都解开了,迅速将衣服月兑掉,站在她面前。
当然他还穿着一条内裤,他只是想,这不是在桑拿房中,而是在一个女人面前,所以他还是没有办法**果地坦然面对。
看到他有种赴汤蹈火的样子。殷笑咽了一口口水,心跳加速地看着他。
醉眼中的曾建宝,并没有平日里令人憎恶。
他一把拉开她手中的被单,低头看着她**着上身的样子。
刚刚急着让想要他过来的殷笑,现在也不敢说话了,只是羞涩地低下头。
他慢慢地坐到她身边,将她轻轻地往下拉,想要跟她一起并排躺在床上,可是她好像灌了铅一样,重重的坐在那里,曾建宝用力拉她也纹丝不动,他有些挫败地坐起来看着她。
她这才反应过来,想了想,这才轻轻地躺了下去,紧紧地闭上眼睛。
曾建宝面前就是一块儿很好吃的牛排,但因为从来没有吃过,他不知道该从哪里下口,只是有些着急地看着她。
硬是停顿了好长时间,他才慢慢地将手放在她的身上,慢慢地模索着。
她的眼睛闭得更加紧了。
曾建宝吹出一口气,却仍旧没有办法将紧张吹走,他的手停留在她的**上,其他的动作却是什么都没有。
“要不,算了吧!”曾建宝开始打退堂鼓,小声坐在她身边说:“现在又不是晚上,也没有刮风下雨打雷的!”
他当这是在看电视剧吗?殷笑不说话,用力将他往下拉了一把。
他跌坐在她身上,却生怕弄疼了她,小心翼翼地用手撑着自己的身体,不让自己所有的体重都压在她身上。
殷笑闭上眼睛,咬牙忍耐,几分钟就过去了不是吗?
让人生气的是,曾建宝几分钟根本就没有办法做事。
他只是怔怔地看着她,一动也不动。
殷笑急了,坐起来就伸手去拉他的内裤,大声说:“你动作快一点!”
“不要拉!我自己来!”曾建宝用力捂住的重要部位,着急地说。
殷笑放开他的手。
他果然自己慢慢地将内裤月兑下来,低头看着自己的重要部位,背对着殷笑,无限羞涩地坐着,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慢慢地转过来,然后有些羞涩地问她:“怎么样?”
殷笑下意思地看了他一眼,只看到粗壮有力地挺立在那里,顿时羞红了脸,说:“我不知道!”
她说的也并非全是羞话,她是从来没有见过这种东西,这也是第一次,看起来,也没有什么不对的,就像他说的,女人不就是女人,都是这个样子,男人也不过就是男人,也都是这个样子不是吗?
听到她这么说,曾建宝好像信心大增的样子,慢慢地走过来,小声说:“那我要开始了,请你多多指教!”
他当自己这是在练摔跤还是打拳?
他有些笨拙地爬到她的身上,小心翼翼地分开她的双腿。
殷笑啊了一声,连忙缩进自己的双腿,将他夹在双腿之间。
他干咳了一声,才小声说:“我们盖上被子来做好了!”
将被子盖上,也没有什么好转。
她的双腿仍旧像是被铰接固定了一样难以撼动,曾建宝有些为难地看着她,她只是紧紧地闭着眼睛,一点儿也不肯睁开。
曾建宝想了想,便直接伸出自己的手,轻轻地模了一下她的那里。
她浑身一阵颤抖,双腿夹得更紧。
他又想了想,才小声说:“你实在没有办法在我面前分开双腿的话,不如你就将双腿抬高好了!”
说完用力将她的腿抬高,她的死出就这样完全露在外面。
他很忙,又要用力抬着她的双腿,又要试图找到一个入口让自己潜入,忙了半天,一事无成,他有些无奈地问:“到底是从哪里进去呢?”
殷笑只觉得有人在后面不停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戳来戳去,还一心以为这就是所谓的男女之事,心想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感觉,刚想问是不是要结束了,但是现在听到他这样说才知道,不是快结束,而是还没有开始!
她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抽回自己的腿,有些发麻,轻轻地放在一边。
他过来想要分开它们,她仍然有些局促,但也没有过多的反抗,竟然很快就成功地分开了它们。
这下子才算是真正毫无遮掩的、毫无隔阂地相对。
他心里着急,只是忙着找,一直在看,其实已经看过一次了,但只是随便看了一眼,现在就放在自己面前,反倒找不到入口,实在让人着急。
殷笑叹了一口气,她也无可奈何。
曾建宝连忙从床上下来,小声说,你等等。
一溜烟就不见了,几分钟之后,他回来了,手中还拿着一个竹简,然后又回到她身边,对着竹简看了一遍,才了然地点点头。
轻轻地伸手去模,果然模到了一个湿润的小口子,他皱了皱眉头,又看了看竹简,有些着急,几秒钟之后,他尝试着让自己慢慢地靠近,看看地进入。
原想这是不可能的事情,谁知道那是极轻松的事情。
殷笑猛地往后缩了一下,这就是所谓的**之欢吗?她不能描述其中的感觉,只是发现,全身所有的感觉都隐退,只剩下那里的,自己身体慢慢幻化成水,浅浅地滑动。
他在她的身体里缓缓前进,这是一场艰难的旅程,他很小心,生怕碰到奇怪的东西,也生怕弄疼了她。
不过一点点的距离,他就遇到了阻滞,有些犹豫不前。
她还是闭着眼睛,轻轻地皱了一下眉头,口中哼了一声。
他吓得连忙停住动作,又轻轻地试探了一下,还是有一层东西挡在前面,他轻轻地一碰她就喊疼。
有些犹豫,索性将身子支起来,想要离开,谁想到没有站稳,脚下一滑,向她直压下去,她尖叫了一声,那层阻碍竟然被他冲破了!埋深于她的身体里,他吃惊地发现,自己竟然全部隐没在她的身体里。
只觉得浑身是汗。
只觉得没有动几下,他躺在床上的时候,已经觉得身心俱疲,浑身酸痛,再回头,只看到殷笑和着浓浓的醉意,沉沉睡去。
抬手看了一眼床头上的表,已经下午六点多了。
他用力揉了揉自己发发烫的头,重重地跌在床上。
怎么会那么累?
手臂也是痛的,腰也是痛的,连头都是痛的。
不想还好,想着想着,只觉得自己的那儿都是痛的。
伴着这种无法言表的痛,他也跟着沉沉睡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