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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湘琴从莫家大宅出来,穿了莫小北的晚礼服,拿了小坤包站在门口拦车,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忽然冒出一辆白色的面包车来,从车上跳下来两个大汉,不由分说,就用力将她拖上车,起先她只以为这些人认错了人,忙问:“你们这是干什么?”
为首的一个男人看起来凶神恶煞,满脸都是横肉,压低声音看着缓缓走进去的莫小北,问湘琴:“你们两个到底谁是宋绍钧的老婆?”
湘琴看这几个人来者不善,也不直接回答,只说:“有事吗?”
“你若不是,现在我就放了你!要是她,我们就进去抓人!”那个男人也不掩饰,直截了当地说。
湘琴心头一紧,有些着急,这些人的确不是好人,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又抬头看了看还没有走到门口的莫小北,自己穿了晚礼服,拿了名牌包包,打扮得当,可是莫小北却只是将长发在后面随便地挽了一个发髻,穿的也是松垮垮的便服,一脸憔悴的样子,难怪这些人会认错人!
她万不能害了莫小北,被这些歹人抓住了,她这么孔武有力的,是能够侥幸逃月兑的,就算有个什么问题,也能够保护自己。可是莫小北却没有办法,于是她咬咬牙,点头说:“我就是,你们有什么事情好好说!”
那个男人冷笑了一声:“那就好!有事我们会跟你老公说。用不着你的,你只要乖乖呆着,我保证你没事!”
听到这里。坐在她旁边,刚刚硬生生地将她拖上车的那个人,用宽胶带将她的嘴巴封住,快速地将车子开走了。
再说宋绍钧从说了莫小北之后,自己也是心痛难忍,也不想回家,只是坐在办公室里发呆。天亮时分才勉强躺了一会儿,中午又开始做事,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只有几个月的命也无所谓了,必须要把生态城这个项目坐实。最好是全都开工,不然的话,虽然政府已经批准了这个项目,但只要他有一点意外,很有可能被人拆开卖掉,毕竟,那就是一团肥肉,谁都想富得流油,没有几个月会把那肥肉挂在房梁上看着的。
所以。这一天他做了很多事情,接见了宋氏集团旗下所有的建筑公司老总,将建设生态城的项目全都细化下去,自然不会有人敢说话。
事情都朝他希望的方向发展。
生态城马上就可以全面开工,她也会恨他一辈子,直到她死的时候。还会恨着他。
这很好,只要想起她说要和他一起死,就觉得后怕,这是情话也好,是傻话也罢,他只希望永远不会出现。
只是,想到让她永远被蒙在鼓里,还是有些不甘,也许,他可以写一封信或者立个遗嘱什么的,把自己做的这些事情,告诉她,只是,将这个给她的时候,应该是她儿孙绕膝的时候,她可能会笑着流泪,可能会不屑一顾地将这封信撕掉,然后跟儿孙们说,我曾经爱过一个混蛋,到了现在我都很恨他。
他想着,心中一阵笑意,脸上却是怎么也笑不出来。
门被猛地推开了,曾建宝兴冲冲地走进来,人还没有坐下,嘴里已经开始大声质问他:“宋绍钧,我知道你是有钱人,俗话说的我也听过,可是你怎么也是这样的人?”
“俗话说的什么?”宋绍钧轻笑着问他。
“男人有钱就变坏!”曾建宝月兑口而出,然后想了想,又说:“其实不是这样的,你不是有钱了,你是历来都有钱,只是你怎么会这个样子!我实在看不过!你说说,你怎么能那么对待她?”
“她?哪个她?”宋绍钧装傻。
“你少装糊涂,我说的是莎莎!”曾建宝恨得牙痒痒。
“这不是随你的愿了吗?你不是一直都觉得她不是个好女人,让我离她远一点!”宋绍钧若无其事地回答。
他轻笑着,仿佛那是在谈论别人的事情。
“不要这样偷换概念,我的确是希望你离开他,可是不希望你变成一个混蛋,你可以离开她,但是你不要将她留在身边折磨,没有必要做哪些伤害人的事情!你这是在伤害一个女人,更是在降低自己的人格!”曾建宝说得口沫横飞,激动的满脸红紫。
宋绍钧这才看了他一眼,点头说:“我本来就是个混蛋,你现在才知道吗?”
“抱歉,我真的是现在才知道!”曾建宝卷起自己的袖子,好像要打架一样。
宋绍钧轻笑了一声,才说:“你既然知道了,我就不瞒你了,我的确是喜欢在外面玩,跟那些女人在一起,一点儿也不辛苦,大家都是逢场作戏,不过是几个钱的事情,付过了钱,过了都过了,什么麻烦都没有!”
“谁说没有麻烦的!”曾建宝冷笑了一声,说:“你看看那么多的艾滋病,性病,不都是从这**上来的吗?”
“别瞎说,最大的途径还是吸毒!”宋绍钧有心跟他抬杠,不知道怎么的,看到他认真生气的样子,就觉得很有趣,也活该他凑上来,自己也心情烦闷,这一说,也还不错。
生命如今只剩下几个月的期限,他都给了莫小北,但这样的朋友也要陪陪的,他完全无视曾建宝的愤怒,才小声说:“喂!你上次不是说,想喝酒吗?我们两个今天晚上去怎么样?”
“你少来!你以为随随便便说上两句这样的话,我就会认同你的做法吗?做梦!除非你会原位,不然的话,我们两个绝交!”曾建宝板上钉钉,一字一顿。
宋绍钧轻笑了一声,才又说:“好吧!既然你这么坚持的话,我就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昨天晚上被人抓奸,已经撞破了,而且我也说出了我的心里话,我再接受她,不过是想耍她,我认为,她这辈子都不会再原谅我了!这下子你总该放心了吧!”
曾建宝这下子还真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愣愣地看着宋绍钧,半晌才一脸嫌弃加鄙夷地盯着他,无奈地摇头说:“我还真不知道,原来你的心里那么阴暗!这下子我看到你的真面目了!好可怕!”
说完甩掉他的手,愤愤地往外走。
宋绍钧走上前去,搂着他的肩膀,笑着说:“走吧!我们去喝酒!”
曾建宝走了两步,忽然停下来,又认真地问:“不是,我说你刚刚说的那个事情是真的吗?”
宋绍钧点点头。
曾建宝这才大声说:“你做人能不能取一条水平线,上下浮动的时候轻轻的来,轻轻的去,怎么现在好像过山车一样!一头上一头下,要么就是死心眼,要么就是开放得连我都咋舌!”
“走吧!兄弟,我是个什么人,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又不是女人,不必担心被我骗,被我耍!”宋绍钧轻笑着搂着他往外走。
殷笑看到两人亲热成这个样子,有些吃惊地问:“你们两个这是要去做什么?”
宋绍钧刚想说话,曾建宝马上将话接起来,笑着说:“我们要去西郊的工地,今天晚上也要呆在那边,如果有事的话,给我打电话。”
宋绍钧笑而不语。
殷笑看宋绍钧脸上表情自然,也不怀疑,叮嘱了两句就走开了。
弄得曾建宝一脸懊丧,小声说:“你看吧,你这个人!连累得我都变成坏男人了!”
“你怎么又成了坏男人了?”宋绍钧只觉有趣,问他缘由。
他愣了半天,才叹气说:“我还没有结婚就开始骗老婆,真是该死!”
宋绍钧和他一起去了海边小屋,坐在海边,两个人喝酒聊天。
曾建宝虽然骗了殷笑,但是在宋绍钧的面前,却每个三分钟就要提起殷笑一次,表情痴傻,看起来却是很幸福的。
虽然不答他的话,但宋绍钧慢慢地听着,心里一阵阵痛楚。
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在做什么?她最擅长的就是逃跑,这一次,她恐怕要跑到天涯海角去,没有一个人再能找到她。
静静地听着海风,看着海浪,他想了很多,自己一直都在恨着自己的母亲谢良玉,但是这一刻,自己也濒死,忽然觉得,没有什么是不可以原谅的。
自己的母亲在他心中埋下了一根刺,不时发作,所以,就算莫小北瞒着他偷偷照顾谢良玉,他知道了之后,也很生气,他那不是在生她的气,而是在跟自己较劲,他告诉自己就像介意母亲骗自己一样,他也很介意莫小北骗他。
现在,是拔掉这颗刺的好时候了。
那个让他将骨灰洒在大海中的母亲,那个曾经将他卖给别人的母亲,那个相处时间中,一直都将她当做宝贝的母亲,那个狠心不回头看她一眼的母亲,此刻都重叠了起来,一个逐渐清晰的影像慢慢浮现出来,不由得眼眶湿润。
他很想念她。
他浅浅淡淡地想着那些事情,和莫小北一起经过的那些苦乐,和母亲一起的那些温馨与背叛,一个个画面交织在一起。
曾建宝将他的手机拿过来,小声说:“喂!你的电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