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老爸现在还是挺悠闲,老妈在柜台光负责收钱管帐客人的专职礼仪小姐现在都雇上了,生意好了老爸也开始琢磨把饭庄的档次提高上去,见到我回家便把我拉到房里商量事情。
“儿子,爸现在对你当初的眼光很是佩服,想不到你那家药厂还真是越来越红火,捎带着镇上饭店都跟着沾光,我想把饭庄规模再扩大一下,只要你的药厂继续维持现在的经营状况,不出几年所有投资便都能收回来。”
我笑着道:“爸,您老终于开窍了,放心吧,我这家药厂虽然现在药品单一,又受中国药业集团抗感冒病毒预防针剂的冲击,不过到了明年情况便会好转,到时候药厂的实验室建成运作会有大量新药品出来,那时候便连中国药业都无法和我们竞争。”
老爸大喜:“有你这定心丸你爸我可敢放心大胆去做了,不过我手头最近资金不足,你看是不是再找彤彤去借一点。”
我笑道:“爸,您老也太看不起自己儿子吧,我好歹也是药厂的经理,再说药厂这边我才是大股东,董老、孙老加起来还没有我的股份多,你需要多少钱我来出。”在药厂配股方面当初我是想平均,但是董老和孙老是如何也不肯,他们也知道药厂能建起来这里面我才是主要的因素,二人认为自己只是出了人工,所以每人仅要了百分之十的股份。
老爸对我道:“你那边不是全贷的款吗,我不能用你的钱。”
我给老爸安心道:“行了爸,我不用药厂地钱,前些日子帮朋友设计了几份软件我拿了不少钱。你要多少我拿给你。”
老爸现在也知道我有点本事,他没有具体追问什么是‘软件’,因为问了他也知道自己不懂。“我和你妈手头还有二十多万,这还是包括了你卖邮票的十二万,不过要对饭庄进行整体改建怕是没有四五十万难以拿下,我这个规划又将地基向外扩了一大圈,周围几家邻居都已经谈的七七八八了同意把房基卖给我们。”
我道:“行老爸,只要你敢做,不论什么我都支持你,我先给你五十万,不够地话你再告诉我一声,咱俩爷可不是外人。”
说着我就给老爸签了支票。老爸倒也识货,毕竟在镇供销社干过,支票这东西还是认识,“你小子现在连支票都混上了,行啊。干的不错,也算没给你爸妈丢脸,不过你现在还年轻。不要有两个钱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
我怕老爸再继续讲课下去便跑出房间,因为搞不好他也会学牛小爱给我没收财产,那样我岂不是成了穷光蛋,“我明白了老爸,你儿子有多乖你自己还不清楚啊。”
老妈不知道从哪里出来一把拉住我,“杨杨,又要去哪里野?吃了晚饭你要帮爸妈回家祭灶,不许胡乱跑。”
这祭灶是古老相传下来的规矩,据说灶王爷是玉皇大帝派到各家各户的密探,他从年首到岁末都守在各家各户厨房里。监视这家人的一言一行,到了腊月二十三日便升天向玉皇大帝密报,讲这家人一年里的善恶。
而玉皇大帝根据灶王的密报。把这一家在新一年中应行的吉凶祸福交给灶王带回,因此。人们既敬畏灶王是“一家之主”、“东厨司命”,到了腊月二十三日这天要祭祀一番送灶王爷上天言吉详。
老爸老妈他们通常要在晚上十点以后才能吃饭,当然午饭也是在下午三点钟以后才吃,这是干饭店人的生活规律,所以要等他二老回家祭灶是不可能了,如果老家不住人倒也罢了,可是逢年过节星期天什么的我们还是要回老家,所以祭灶不能缺少。
老妈让厨房给我炒一碟木耳盛了一碗米饭,我便在前台上这样吃起来,来来往往地许多人我倒也都熟,都是镇上干个体的小老板,也有些药厂的工人却并不认得我,虽然我经常去药厂但却很少下基层,那工作是薰老、孙老的事情,这也好免得给老爸老妈这边添乱子,要知道现在很多亲戚都瞄着我家呢,要是给他们安排份普通工作没有问题,但就怕他们不肯干,可是上去就做领导这不是胡扯吗,真要有那个能力我也不怕,可要是净误事儿我可受不了。
来来往往认识我的人都会赞上两句,当然是说我地学习成绩,半年来历次考试都是全县第一,这样的人才也够让爸妈长面子了,也算他们五年的思儿之苦没白熬,毕竟是北京名校培养出来地学生啊。
边吃饭我边听大厅中的客人闲扯蛋,有人道:“知道吗,现在流行的抗感冒病毒预防针有副作用!我都不敢让孩子打了。”
一起吃饭的一人道:“你可不要瞎说,我刚给孩子打过呢,别人都说效果很不错,基本上一年里孩子不会再得感冒。”
刚开始说话的那人道:“你是不知道啊,我们村有两个孩子把嘴打歪了。”
“把嘴打歪了?”桌上众人显然对这个家伙的话不太相信。
那人道:“是啊,人家孩子打针前明明好的,可是打针后就成歪嘴了,这事儿正在镇医院闹着呢,不过估计那两家很难索回赔偿,医
们从来没有出过这种事故,人家进的预防针绝对是原有半分问题。”
我心头一动便给郑雪打电话,郑雪这刻却是在学校刚开完会呢,她问我道:“杨杨,现在是谁在陪你呀。”
我道:“孤家寡人呢,你不打算回家?今晚可就我一人在家。”
郑雪略有些扭捏,不过我们又不是没有亲热过,所以她还是决定道:“那我一会儿回去,李彤不会突然回家吧?让她堵上我可惨了。”
我道:“你怕什么嘛,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了我想李彤一定不会反对。老是这样偷偷模模也不是个事儿。”
郑雪着急地道:“你可千万不要在她面前说我们地事儿呀,我答应帮她和陈瑜照顾你,现在搞成这样子让我怎么面对嘛。”
我调笑道:“这不是为了照顾的更深入一步吗。好了好了先不说这些我妈过来了呢,你帮我查件事情吧……。”
给郑雪打完电话三两口把米饭吃光一抹嘴我便准备回家,怕自己这段时间会寂寞我特意向刘大帅要了一堆书,回去祭完灶就看书等郑雪回家,然后俩人便在这料峭寒冬上演一场春日大战,前段时间郑雪一直不肯让我吃了她是因为李彤和陈瑜还未和我发生关系,现在那两位早让我搞定了轮也轮到她了吧,嘿嘿,这么冷地天打开电暖器一室皆春,抱着郑雪那丰满地娇躯一定舒服极了。
匆匆跑去院子里准备开车却差点撞在一个暗影身上。她一声惊呼倒是让我认了出来,“马小燕?你怎么在院子里?”
马小燕看到我显然有些发慌,“我、我、我把书包拿错了。”
我这才想起自己的书包也扔在车后厢,大概是帮马小燕提东西地时候拿混了吧,这也不能怪我。书包是牛小爱给我的,她和马小燕关系特好,便连书包都是一个样式。而我自己是没有书包的,可是刘大帅那一堆书总不能这样明目张胆的摆出来夹在腋下吧……!书!
怪不得马小燕这么结结巴巴,她如果没有看到书包里的东西如何会知道拿错了呢,这下可惨了,初中的时候仅仅是塞了一本人体艺术,这次可到好,整了一书包书给她,我就算不是也要成变态了。
两人一时间尴尬的不知道做什么好,就这样愣是站了两分多钟没吱声,没想到最后还是马小燕先开口了。“白杨,我今晚没事儿能帮我复习一下功课吗,期末考试有两道物理题我怎么也搞不明白。”
我回过神来:“好啊。……哎呀不成,我忘了要回家祭灶呢。”扬了扬手里老妈交待的物品我对马小燕道。
“那就去你家吧。”马小燕声音似乎很坚定。如果我不帮她复习可能她今晚不会答应了。
我无奈地道:“那好上车吧,呵呵,要不还是你来开吧,正好熟悉一下夜路。”
马小燕声音有些惶恐,“还让我开?傍晚那三个警察差点没把我吓死,要是让他们把车扣去我可怎么赔你,把我卖了也不够呀。”
其实平常日与马小燕待惯了我们之间也没有太多拘谨,再说马小燕毕竟还是以前那个活泼的马小燕,只是现在变得多愁善感起来而已,我有些戏谑地道:“你可是个宝贝我这辆破车怎么能比呢。”
马小燕低声道:“什么宝呢都没有人稀要,哪有小爱她们值钱呀。”
我有些尴尬,牛小爱现在是我的人她对我当然不隐瞒,马小燕喜欢我地事情我早就知道,可是我却是不想下手,难不成让我见一个爱一个?唉,也许以后真的要离她远一些的好,不然早晚要出事儿。
马小燕最终还是坐到驾驶座上,刚学开车的人都有一种瘾,她也是个正常人难免会有些小女孩子的野性,开车时给人那种放飞地感觉是很爽的。
教了一下马小燕如何使用灯光便见她有些老道的开始发动车了,不得不说马小燕是个聪明地女孩子,虽然她根本不会倒车但上了路后还是按照之前我教的迅速上档开始飞驰了。
只是进村的时候马小燕把车交给我,毕竟村路不比刚才的大马路,马小燕还是不敢胡乱像牛小爱那样爬树的,大概是开了一会车的缘故马小燕有些兴奋地对我道:“白杨,我问过我爸说这个年龄可以学驾照了呢,没有驾照开车会被罚款的,今天的事情差点让我爸骂死。”
我道:“过了年我给你和小爱都办个驾照吧,不用去学理论,是走后门的,其实你也不用担心,出了我们县城我不敢保证,但只要在县城交警还是要给我点面子吧,怎么说我现在也是企业家。给咱们县创造效益呢,再说好歹我也是和县长、书记一起吃过饭喝过酒的人,当年公安局长还给我敬过酒呢。”
马小燕一笑又有些为难地道:“会不会给你添麻烦。还是算了吧。”
我道:“咱们是多年地老同学了,再说你和小爱的关系又那么好。”
不知道为何马小燕听到这句竟然不再吱声了,也许是又想到牛小爱身上,我真不应该提这事儿,这不是让她伤心吗。
进得我家让马
客厅等着,我把老妈交待地事情先做完,祭灶是要在地,马小燕却是好奇的非要跟着去看,难道她家不祭灶?还是以前她根本不关心这些事情?
因为家里没有做饭所以供品除了果子、点心外只有一块大玉米糕了,这是老妈特意交待地事情。灶王爷把不住嘴,怕他在玉皇大帝面前胡乱说话,所以要用点粘性的东西封住他的嘴。
祭灶第一件事情不是摆供而是要请新‘灶马头’,‘灶马头’实际上是一种木刻印刷的年历,古色古香的印刷很是好看。上面除印有灶王神像外,还印有一年的日历,日历的内容在我记事以来是不断增减的。像现在的元旦等日子都给标了出来。
我把厨房的墙壁先用刷子扫了扫灰,然后把旧‘灶马头’请下来再贴上新地,摆上供品点上香后合着纸钱把旧灶马头烧了,当然我没忘了学老妈念叨两句,什么‘上天言好事,回宫降吉详,’‘上天言吉庆,下界保平安。’
马小燕见我这么隆重也不敢大声喘气,烧过纸钱点过供酒后我的工作便算完事儿,于是对马小燕道:“好了。不用那么小心,显得家里死气沉沉的,民俗的东西虽然颇多讲究但总归是人们寄托祝愿的一种方式。并没有真正地玉皇大帝和灶王爷,咱们去复习功课吧。”
谁知道马小燕却道:“呵呵。我学一学不行呀,说不定将来居家过日子这些也要懂哦。”
马小燕说的倒也不错,像祭灶这些事情通常是老妈主持,老爸无非是打个下手,中国农村男主外女主内的传统使然吧,我道:“你们家不祭灶吗?”
马小燕道:“我爷爷女乃女乃在家里管呢,这些事情我爸妈通常都不理会。”
原来是这样,我爷爷女乃女乃长地什么样子都没有留下照片,他们更不可能关心家里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了,马小燕是知道我家的事情,见我一时间不语便赶紧转了话题,“白杨,咱们复习功课吧。”
我点头道:“好吧,今天多复习一些明天大概就要开始大扫除了以后未必有太多时间,正所谓‘辞灶年来到,不用打不用算过年还有六天半’,灶王爷上天了家里也可以放开手脚搬物动土,呵呵,又是一年啊。”
这里所说的六天半实则是农村人自己的算法,腊月二十三距年三十儿正确的说还有七天,但村人通常把三十晚上开始便算年,所以三十这天只能算半天,一年里只有辞过灶后才可以做大扫除,这种大扫除可不是平常日子那种打扫卫生,这是要将家里所有能搬动东西都挪开,这包括平常有些犯禁忌的物品辞过灶后都可以彻底打扫,而且最后将扫起的灰尘用簸箕盛起,倒在村头或路边的水沟里让水冲走,预示着将一年的晦气、苦恼和贫穷像灰尘那样扫净、倒掉,以迎接新一年。
打扫完卫生之后便是做年饽饽,也就是蒸供儿,过年这天是要摆供品用,这个工作有时候一天根本做不完,紧接着还要蒸豆腐、杀年猪,不过今年我家是肯定不能杀了,因为根本就没有养猪,再接下来办年菜之类地工作都很紧张,所以我才会说未必有时间再给马小燕辅导功课了。
马小燕对我的感概似乎心有触动,也道:“是啊,咱们又长了一岁,我很喜欢那首《十九岁的最后一天》都不知道陈瑜姐姐是怎么能想得出来,多么贴切地歌词,‘那一年我们正迷惑,日子在无知中滑过,爱情只牵牵手,书本变的好重……十字头地年龄没留下什么,二字头的开始我好想说,如果一切可以从头来过,是否可以选择一次无悔的梦……’”
我有些脸红,这首歌还是我当年盗给陈瑜,原本人家伊能静早些年的成名作现在却不得不换了别的歌,不过这首歌我也觉得好,不然怎么会推荐给陈瑜呢。
因为客厅的桌子不合适,所以辅导功课只能到我房中来做,我打开电暖器慢慢屋内暖和起来,于是两人把外套月兑掉坐在写字台前仔细研究起试卷上的物理题。
对马小燕其实我不是没有过婬念,毕竟她不是普通女孩子,她的一脸瓷女圭女圭相和她的成熟身材很让男人惹火,不过我一直在客意回避这个问题,但是当俩人这么亲密的复习功课时候,有些想法让人不由自主升腾起来。
我从来不知道马小燕还会如此开放,她的外套下是件低领保暖衣,而且还不是很紧身的那种,不过这不妨碍她秀出自己丰满的胸部,而且还让我每每居高临下时都能看到衣领下一片雪白。
马小燕很认真的在做题丝毫没留意到我时不时透过她的衣领窥看她的胸部,不能不说她的胸部的确比之前大了不少,也不知道是不是用了丰胸产品,看得一入神竟然把手中钢笔掉到地上都不知,马小燕听到声音自然要寻看来源,她很是好心的帮我去捡钢笔,我当然也反应过来于是也弯腰去捡,只是我居后马小燕在前,她捡了钢笔就起身正好把头碰在我下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