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软骨散也算上毒药的一种,幻溪打乱了这慕容清浩的计划,却在按着某个人的计划进行中,在背后无声的操纵者,在人们在没有察觉到的情况下当做棋子。
江幻溪却是离了华山派,此刻在台上等着谁来与她一决高下。
一个俊秀英武的男子上了台,让幻溪的警戒提高了好几倍,没错这个就是唐逸哲,唐门的年轻当家。
唐逸哲不急着动手,开口说道:“江姑娘,这技艺之长究竟是用毒呢还是用剑呢?”
幻溪从袖中掏出一包银针,针尖均发黑,说:“自然是用毒了,唐少主可要小心接招了。”
“唐门的却很好奇,与姑娘的毒相比,究竟何家更胜一筹。”
台下吴长心有不甘,大声问道:“幻溪,你究竟是什么人?”
“等武林大会之后你们就知道了。”没有笑,也没有认真的表情,只是淡淡的回答,让人难以捉模。
两个用毒的人?幻溪,你有对手了呢。黑暗中,一袭白衣的绝美妖孽男子把玩着手中的玉瓶,思索着,他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
一根根银针无比精确地朝着唐逸哲射去,一挥袖袍,银针落地,唐逸哲说:“姑娘这是手下留情了。”
“切。”幻溪皱眉,指间夹着几十根银针,用力朝唐逸哲身后的大理石柱面射去,很好,按照原想针反弹向唐逸哲,他灵巧飞快躲过了几十根银针,却是朝着她来了。
一个向上的筋斗,银针悉数避过,唐逸哲却已经到了她身边,一包粉末扑来,屏气,气沉丹田,以轻功向屋檐上翻去,绿色的绸缎从他袖中飞出,几个挥舞,粉末便从天而降,向场地上的各门派人扑去,唐逸哲一挥袖,身边粉尘飞扬,却未伤他分毫。
台下的人晕的晕,泰然自若的坐着的也有,但是不多,这样的话,孰优孰劣就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唐公子,你手下留情了。”幻溪嫣然一笑。
“你,”唐逸哲微愠气,也几步走上了屋顶,居高临下,对于两人来说,若是要用毒,那自然是有优势,幻溪一瞥见,朴青森和另一个紫袍男子端坐一边,看好戏,便挥袖舞了三下。
然后又朝着唐逸哲去,原以为会近距离使用毒物,却不料她猛地后退,向上翻起,银针便以180度的视角向他飞去。
没人看见朴青森无奈思索的眼神,只是他站起来,说:“各位莫焦急,在下乃鬼医,这种轻微的毒不需片刻便可以解开。
墨歆睁大眼睛看着自称鬼医的家伙,被王爷环抱得太紧,差点透不过气来了。
于是说:“门主,放开。
某男不放。
“我要闷死了。”某男这才放开。
墨歆不明白为什么他和她师傅没事,当然还有很多人,不过她很清楚在不松手的话她就真的要闷死了。
为了小心毒药再伤及她们这些无辜,墨歆戴上了面纱。
唐逸哲只好用毒来防御,几十根银针相撞,他便趁着这空隙突出了攻击。
想是两人毒物都用完了,在房瓦上赤手空拳打起来。
唐逸哲一把抓住了幻溪的手臂,幻溪也趁机刺进一根银针。
“放开我,你已经中了我的银针,你可知这针上抹得是什么毒?”
“何毒?”
“风霜。一种本姑娘自制的毒,中毒者会内力尽失,然后经脉破裂而亡。”
“那你可知我对你下了什么毒吗?”。唐逸哲眯眸。
“你手上有毒!”
唐逸哲摊开手心,黑色弥漫,幻溪手腕上也一圈黑色。
“解药环解药,如何?”
两人对视着,幻溪已经感觉到此毒在体内弥漫,若是在不服用解药,恐怕就完了,唐逸哲额头青筋暴起,比她好不了多少。
她不能换,为了那个人的大计,为了报那个人的恩情。但却隐约听到了一声清冷的“换”,怕是幻听了。“换”这一声真真切切,是那个人的声音,用了千里传音,只有她能听见。
她从袖中掏出了解药,他将一粒药丸放入她口中。
“我输了。”唐逸哲不明白为何她从一脸决绝到如此坦然的认输。
“不,是我输了。”幻溪惊愕。唐逸哲竟然笑眯眯地说他输了。
朴青森咳嗽了几声,说:“既然双方都承认自己输了,这一局,没有赢者。”这家伙原来是裁判,评委,好伪。说着朝墨歆这里看来。?为什么?这里有什么好看的?意王不是带着面具吗,又看不到脸。墨歆不解,暗暗思索。
江幻溪的身影蓦然消失,唐逸哲在刚才运功为自己疗毒时,消耗了大量功力,看来必须想办法抑制这种毒,为今后相见。
今后能相见吗?他的嘴角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