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霏。”柳净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在居室内的椅子上坐下,说道,“青忧门门主为何出手相救?”
“我怎么知道?”柳若霏想借口敷衍了事。
“是不是对妹妹你有意思啊。”柳净分析着,又说“若是如此,那缺星教倒真是有了个强大的后援。”
“开什么玩笑,哥哥你想把我卖了吗?”。柳若霏微愠气。
“当然是开玩笑了,再怎么被孤立,教主也不会干这种事啊。”柳净慌忙解释。
谭念萱回来,边叫着:“啊,口渴啊,口渴啊。柳净你给我拿杯水来。”
柳净便急忙倒了杯水,恭恭敬敬的递上来。
谭念萱结果手中的茶杯,却停下了,说:“水里有毒。”
“有毒?”柳若霏惊讶,却感到身子一软,跌坐在椅子上。
“你中毒了?”谭念萱气急,将手中的杯子摔在地上,一股黑烟升腾。
“这种毒不会危及人命的,只不过会和慕容清浩一样暂时失去功力罢了。”江幻溪将手中装药的瓶子向上扔去,又接住,神情淡然地看着他们。
“为何害我?”柳若霏无力的问,神色异然,又说:“还有慕容清浩,为何害他。”
“想知道?”幻溪嫣然一笑,继续说,“帮我找一样东西。”
“什么?”谭念萱作为一教之主,自是将属下的性命看得重了。
“靠过来。”幻溪的样子依旧痞痞的。
在耳畔轻语,谭念萱说道:“我会尽力帮你。”
“对了还有一事,”幻溪从衣袖中掏出一个瓶子,“这是解药,一日服用一次。”
“当真信得过?”柳净疑惑。
“你们要留神别让其他人给害死了,要不然我就没有帮手了。记住,吃什么都要用银针试一试。”幻溪转身离开。
柳净又从匣中取出一只银针,在糕点上试了一试,说道:“教主,这糕点也有毒。”
毒不是她下的?那为何她会有解药,她不怕将这时告知于别人吗?
阴暗的地下室,闪着幽幽的烛光,偶尔从高窗透进来的光显得更加诡异。
“护法,他们信得过?”一袭白衣的妖冶男子冷声问道。
“信不信得过不是问题。”幻溪回答。
“哦?”冷漠的声音中施加着无形的压力。
“如果她敢告诉别人,我一定会在她说出口的一秒前杀了她。”幻溪无所谓的保证。
“那好,护法可要把这事办妥了。”无离开,转身往别处走去。
“为何不找其他的护法呀,宫主就知道把麻烦的事丢给我。”幻溪不高兴的撅起嘴。
“哈哈哈。”却只是引来无情爽朗的笑声。
“掌门,真要暗杀缺星教主?”一弟子不安。
华山掌门没有片刻犹豫,说:“除去邪教是为江湖立功,有何可不安的?”
听见屋内传来谭念萱嘲讽的笑声:“华山掌门倒还真是费尽心思,竟还想出暗杀这一招,是因为没能毒死本教主,才做了这光明正大的事,携带弟子前来刺杀本教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