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报复心极强的男人,刚刚才和别的女人翻云覆雨,转眼又想和她纠缠。舒残颚疈
她才不要!
这个男人这一次伤害了她那么深,那么重,让她那么痛苦。如此就服了软,从了他,那她也未免太没骨气了!
白黛玲推开他,拒绝了他的吻。
席慕容皱了皱眉,身体绷得死紧,身体里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着,他抓着她的小手按在自己的巨龙上,让她感觉他的炙热和滚烫宄。
“玲儿!别这样……”他难受的说。
他知道自己错了,可是她不能这样不管他。
她再不让他碰她,恐怕他就要浑身***而死了湘。
白黛玲脸上升起了一团红云,羞涩的模样特别娇艳迷人。
“丽贵人没伺候好皇上吗?如果丽贵人没伺候后,那臣妾就更不可能了……”她拒绝着他的索求,口气无意中带出了醋味,有一种小女人赌气的可爱。
这个爱记仇的小女人。
席慕容吐了一口气,露出了俊美的笑容,大手勾起她的下巴,“朕没碰过她。”他贴在她耳边,小声地和她咬耳朵。
他只是利用那个女人,让她叫给外面的女人听!
白黛玲瞪大了眸子。
他没有碰过丽贵人?
他说得是真的?
一缕温暖的阳光照入她的心房,有种微甜的味道。她微微露出了笑容。
他没有和她做那种事?那丽贵人为何叫得那么……
席慕容捧起她的脸,吻着她的小嘴,在她口中呢喃为她解惑。他知道如果不和这个小女人不解释清楚,她会记上一辈子。
“朕刚刚一直是用手。”
那个女人连爬上他床的资格都没有,他又怎么会碰她?
他又开始吻她。
这个女人有种天生的魔力,让他一碰就不想放开。
她的小嘴甜蜜诱人,让他舍不得放开。小舌像是生长在蚌壳里的蚌肉,软滑香甜,让她想一口吞下。
席慕容吻得很深情,在嘴里予取予求着。他温柔的着她娇小的身子,焦急地解开了她的腰带。
白黛玲痴迷地‘嗯——’了一声,忘情的媚态外露,宛如一只温顺的小猫。
席慕容本就高涨的***,被她的一记呻.吟,弄得更加欲火难耐。
他握着她的手,向自己下月复探去,故意将她的手按在自己的凸.起上,让她感受他的难耐和渴望。
唇与唇的触碰是微妙的,白黛玲的身子渐渐放松下来。就在她快要被他的吻融化时,他将她抱上了船上的大床。
躺上床,白黛玲的眼睛一亮,立刻从床上弹跳起来,呼吸急促地站在一旁整理着衣服。
她不是个斤斤计较的女人,但也没大度到,在他刚刚和别的女人缠绵后,再让他碰自己!只是他的吸引力太大了。
她告诉自己,不可以再让他诱惑了!
“玲儿……给朕……朕要你……”他将她拉回怀里,在她耳边沙哑痛苦地说,像是在祈求,又像是在痛苦的挣扎。
他不是不可以找其他女人,可他知道只有她才能满足他!
从水月庵回来之后,他找过一个女人发泄。可是等他扒光了那个女人的衣服,才发现自己脑海里全是她的影子。
连他自己都弄不懂为什么会这样!
那时,他愤怒地推开了那个女人,跳进冰冷的浴池里,不停地用冷水浇自己,直到把自己的***泼灭为止。
那一刻他才明白,能解决他***的只有她!
之后,每次向此她,他就不得不用手解决。
为了她,他这个是堂堂北辰国的一国之君,居然沦落到需要用手解决的地步,要是传出去可真成了笑话!
当然,这一切他都没有告诉她。
他的声音让她心软了一下。
可是,此刻她身下的床上还有丽贵人留下的脂粉味。就算他们没有那个,她还是不能不在意,和他在上面翻云覆雨。
她说:“黛玲请问皇上,在水月庵的时候,皇上为何会一走了之?”
席慕容深邃的眸子望着她。
他上次一走了之,是他在意她被别人碰了身子。现在,她旧事重提,是想告诉他,她也是同样的理由么?
这个小女人,表情看起来柔弱似水,骨子里却倔强的要命。
可是他长久不碰她了,他身体里的***正在叫嚣,他苦着脸恳求地像个孩子。“玲儿……别这样……”
他痛苦地咬着她的耳朵,浑身好像一群蚂蚁在爬。
他可以强行挤入她的身子,要了她。
可是今天她已经流了太多泪,他不想看见她再流眼泪。
因为他发现,这个女人的眼泪简直比暗器还可怕,无论多厉害的暗器,至少他还能躲。可是眼泪他却连躲也躲不了。无论多厉害的暗器最多不过在她身上打出几个洞来。而她的眼泪却能将他的心滴碎!
席慕容轻轻吻去她带着泪痕的小脸,舌忝吻着她唇瓣,像是在诱哄着孩子。
这一次,白黛玲不会轻易被迷惑了。
“皇上……请体谅臣妾……”
她清冷的眸子凝视着他。
席慕容无奈地放开了怀中的白黛玲,她可以感觉他的灼热依旧烫得吓人!
尽管他很想要他,可是还是不舍去伤害她!
他独自走出船舱,站在船头迎着风,大口大口的吐着灼气。这股***,恐怕他跳下美人湖也难消下去。
他苦笑地问自己:席慕容,你是不是太宠这个女人了?
而白黛玲坐在船舱里,望着他有一点无奈有一点郁闷的背影,暗自甜蜜着。
这个男人肯为他隐忍,不来伤害她,那是不是表明她在他心里地位和别的妃子不一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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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黛玲和席慕容又和好如初了,而且比之前更甜蜜。席慕容不但恢复了白黛玲原来的品级,而且还给她带来了一个意外的惊喜!
“娘亲?!”
当墨远兮将白黛玲的母亲带到她面前时,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上一次她听说娘亲在舅舅家时,已经是一年前的事了。
由于北辰国后宫的妃子不许和他国通信,她一直不知道娘亲的情况,没想到今日会母女相见!
白母皮肤白皙,有一双和白黛玲想象的眼睛,只是这双眼睛在饱受了许多伤痛后,变得有些浑浊。她的身材依旧保持的很好,明明已经过了四十,看上去只有三十多岁。
她站在白黛玲面前,含着泪眼。望着面前朝思暮想的女儿,颤抖着嘴唇,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她本以为这辈子没有机会在见到女儿了,没想到今天竟然还能见到爱女。
“黛玲,我的女儿……”
白黛玲泪如泉涌扑入白母怀中,激动地泣不成声。
“娘亲,女儿好想您!您怎么会来北辰国的?”
见母亲的耳鬓花白一片,比之前她离开东旖国时老了许多,白黛玲不禁开始自责。爹娘只有她一个女儿,她不在他们身边,他们无依无靠了那么多年,她太不孝了。
“你舅舅本在全州当御史,可是你爹的事情后,他就一直被同僚排挤。最近全州发生的民军起义,朝廷责怪他管制不利,罢免了他的职务。你舅舅一向个性内心,心中不服那些人的陷害,郁郁寡欢在牢中自尽了。”
“舅舅自尽了?”她惊讶地说。
在她的印象里,舅舅虽然话不多,可对国家一直忠心耿耿,没想到会落得如此下场。
“嗯!如此那些朝廷的人就认定了你舅舅是和那些民军勾结,所以畏罪自杀。于是上报上去,派人抄了你舅舅的家,把娘和你姑妈还有你堂妹一起流放边关!幸亏路上遇见了这位墨公子,是他救了我们,然后安排我们来到了北辰国。娘这才能见到你!”
白黛玲心中一痛,没想到娘经历了那么多事。
她望向一旁的墨远兮,眼中充满了感激之色。
墨远兮摇着白扇,嘴角挂着一贯的笑容说:“其实这都是皇上的意思,臣就是一个跑腿的。皇上一直派臣注意娘娘家人的境况,听闻娘娘的舅舅发生了变故,就命臣将老夫人接到了北辰国。”
没想到他会一直留意她的家人。要不是他,娘和舅妈还有堂妹不知道现在会怎么样了。她激动的心想,心中一暖。
“看样子老夫人和黛妃娘娘有很多话说。老夫人和娘娘进宫再叙旧吧!臣就不打搅二位了。”墨远兮爽朗一笑,拱手告辞。
白母随白黛玲走进了重华宫。
重华宫的精致富丽让她出于意料。
她一直以为女儿境遇堪忧,毕竟她是东旖国送给北辰国席慕容的女人,别人会怎么看待她,她心里有数。
“黛玲,皇上对你怎么样?到底好不好?”白母心疼的望着女儿。
当初要不是黛玲自己的意思,她就是死,也不会把她送到这里来。她一定受了不少的委屈。
“皇上很宠爱女儿,女儿过得很好。”说起他,她清丽的脸上显出了一种小女人的幸福。
他重视她,心疼她,关心她,她欠他的实在太多了。
“真的吗?那就好!只要你过的好,娘就高兴了。对了,我的小外孙呢?都快一岁了吧!我一定要好好抱抱他——”
一旁的童贞笑吟吟地说道:“回老夫人,小皇子去了太后那儿用午膳了,晚膳时才会回来。”
“哦,那只好下次了。黛玲,转眼你也当娘了,娘真是老了。”她叹着气说。
“娘一点也不老。以后黛玲一定会好好孝顺娘!”她握住白母的手。母亲从小就疼爱她,现下是她报答母亲养育之恩的时候了。
“可是娘怕拖累了你。”
“怎么会呢!现在爹不在了,黛玲更要好好照顾娘,让娘衣食无忧。对了,您和舅妈还有尔嫣,现在都住在哪儿?过得好不好?”她追问道。
“墨公子把我们安排在京城的一处大宅里,有很多下人伺候,你大可放心。对了,那个墨公子到底是什么人?出手阔绰,人缘又广,还可以自由进入北辰皇宫?”她进宫前就想问了,可是又怕嘴拙得罪了人家。
那时她们被押解到边关流放,是他疏通了一道道关卡找到了她们。
他好像什么人都认识,就连押解她们的将军见了他,都对他毕恭毕敬的。然后他用了整整一箱黄金,又找了三具尸体代替了她们,才将她们救了下来,带回了北辰国。
“他是北辰国的万户侯,经常在四国走动,所以认识的人也多。”
“原来如此。”
“舅母和尔嫣好吗?都是黛玲害了爹爹还有舅母和尔嫣!”她自责地说。
“你爹爹的事怎么能怪你呢!?”白母将白父的事告诉了女儿,“当初你要来北辰国,你爹爹和我一样,也是千万个不舍。可是又不敢忤逆皇上,只好把委屈往肚子里吞。自从你走后,你爹对你日思夜想。没过几年,皇上就派你爹担任督查史,查处朝中中饱私囊的官吏。你爹就是文人,脾气耿直,泼墨作画他在行,官场那些乌七八糟的事,他哪里会懂?于是在调查中,不知不觉得罪了不少官员。那些被你爹调查的官员,决定联合弹劾你爹!皇上看到那些官员的集体上书,质问你爹。而你爹为了你的事,心里一直耿耿于怀,就是不肯解释,于是皇上一气之下罢免了你爹的官职!回到家里,你爹发了好大一顿脾气,把他那些心爱的书册字画全都烧了。结果第二天趁我不在,他就……就……”说道这里,白母哭着说不下去了。
“娘,不要这样……”白黛玲安慰着母亲,自己心里也很难受。
爹的脾气她知道。
爹爹饱读诗书,文采出众。但这样的人都有同一个缺点,就是性子高,脾气犟,骨子里有一种文人的骄傲,受不得自己衷心的人的不信任!
她的清冷孤高就是遗传了爹爹。
说到底,也是她害了爹爹。要不是她要来北辰国,爹爹就不会怨恨皇上,也许就不会和皇上怄气,赔上了性命……
见黛玲也含着泪,童贞不知要如何劝说,于是灵机一动提醒道:“娘娘,御膳房已经把午膳送来了,娘娘再不用就凉了。不如留夫人一起用膳吧!”
白黛玲吸了吸鼻子,偷偷拭了下泪,拉着母亲的手说:“娘,陪女儿一起用午膳吧!女儿已经许久没有和娘一起用膳了。”
她记得离开东旖国的时候,她都没来得及和爹娘好好吃上一顿饭。
“好,好……”
白母擦干眼泪,陪女儿来到了饭厅。
只见,桌上摆着十多道菜,每一道都色香味俱全,都是白黛玲和白母喜欢的。
白黛玲见了,心中暗想,想必是他特意吩咐的吧!他为她想得那么周到,做了那么多,她都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用餐用到一半,白母说:“娘看得出,皇上真的很宠爱你。下一次让你姑妈和尔嫣一起进宫来看你,这一次我进宫来,他们本来也想来,可是不知道你在宫里过得怎么样,怕来了让你为难。”
这么细心的男人现在已经不多了。她真为女儿感到高兴!
白黛玲脸上带着害羞的嫣红,回答说:“舅舅和舅妈代替黛玲照顾了娘那么长一段时间,黛玲是应该好好谢谢舅妈才是。尔嫣怎么样了,还没有嫁人吗?女儿记得上次见尔嫣的时候,她才不过十岁。”算算时日,她今年应该也不小了。
“尔嫣今年十六了,出落得亭亭玉立。本来是许了一户人家,可是对方一听说你舅舅出了事,就忙把婚事给退了。哎!真是委屈了这个孩子……”
尔嫣陪她一路吃苦受罪,还差一点被那个领队的将军强占了身子。幸好墨公子及时出现,救了那个孩子。
“娘亲放心吧!黛玲不会忘记舅妈和尔嫣的恩情,以后一定会好好照顾她们,报答他们!”
白母放心地点点头,自己的女儿心肠软,又懂得知恩图报。
她能有这么一个懂事的女儿,真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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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白黛玲和母女团聚,那边丽贵人可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她故意倒在席慕容怀里的事惹怒了一干妃嫔,之后又听说她帮白黛玲做了嫁衣,撮合了白黛玲和皇上,更是成了宫中人人的笑柄。
这日,丽贵人气呼呼地从外面回来,“可恶!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女人们!等有一天本宫出头了,看她们还敢这样取笑本宫!”
“娘娘消消气。”丫鬟左晴端上一杯茉莉花茶道,“那些娘娘一年也见不上皇上几次,所以才会嫉妒娘娘,娘娘喝口茶不要生气了。”
丽贵人接过喝了一口,‘砰——’地一下放下了手中茶盏,余气未消的样子。
要是皇上碰了她也就算了,可气的是皇上自始至终都没有碰她,只是在外面不停折磨着她的身子,让她一直痛苦的呻.吟着。
不行!她不能再让人看笑话。
丽贵人虽然没有什么背景,但却有一颗不小的野心。
她是比潇妃还早入宫的秀女,却眼看着潇妃、雅妃一个个都被封为了妃子,而她虽然有几分姿色,却还是小小的一个贵人。
她走到首饰盒里,将里面的首饰全部包进了手绢里,向宫外走去。
“娘娘,您这是要去哪儿啊?”
那些女人以为有潇妃做依靠就了不起了吗?如今皇上最宠幸的是白黛玲,她潇妃又算是个什么东西?!
“本宫要去重华宫!”丽贵人说完,一路快步向重华宫走去。
白黛玲和白母用好完午膳,手挽着手,从重华宫里走出来。要不是宫中有规定,宫妃的家眷不允许在宫里留宿,白黛玲真不舍得让母亲那么快走。
母女俩互相倾诉着思念,依依不舍。
这时,丽贵人跑到她面前,跪在白黛玲面前,掏出一包金银首饰,递上去哭着说道:“黛妃娘娘救我,黛妃娘娘救命啊——”
“丽贵人?”白黛玲疑惑地望着她。
她和她平日素无来往,上次她对她咄咄逼人的样子她还记得,怎么现在突然会来求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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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贵人是个‘能屈能伸’的女人,她到底在打着什么主意呢?亲们记得要追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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