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的。"江冥焕卯足全身力气推开她的手:"这是逍遥散,也就是你们那时候说的春.药,祁罗,你快走,别管我了……"他猛地蹲下去,狠狠抓住沙发一角,心里暗自咒骂-该死的南栖昱,居然给我弄这么猛的药,看我怎么收拾你!-
虽然祁罗知道的不多,可她并非笨蛋,什么是春.药,她还是略知一二的-春.药不得药解,唯有同女子欢爱方可。
当她听到大哥哥被下药时,心一瞬间揪紧-我该如何是好?救或不救?若救,待到日后我回去滕国该如何面对爹娘?若不救……-
她甚至不敢想。
见她有些微愣,江冥焕推翻桌上的水杯,-嘭-的一声勾回她的心神:"祁罗,快走,我快坚持不住了,大哥哥不想伤害你,快走啊!"话里尽是拒绝之意,可眼睛越是**果的邪魅。
他本生的就俊美非常,这一身欲.火燃的他更加勾人。
祁罗不死心,抓起江冥焕的手就往自己肩上放,准备将他扛出去:"无需多言,大哥哥,我定要带你看大夫。"
可他猛地推开祁罗的手,再一番炙热的引导:"祁罗,若真想大哥哥活命,麻烦你帮我找个女人吧!我愿意出一百万。"狠狠按住胸口,希望心里那份炙热可以稍稍压抑一些,起码在她点头之前。
一百万?
这话不仅告诉她哥哥现在需要的只有女人,也深深敲在祁罗心上,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为之颤抖,可她清楚的是:"那就让我来救你。"这话就这么月兑口而出了,在自己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
就那么一瞬间,脸红的跟樱桃无异。
江冥焕心里一喜,他之所以把地点选在这,一是这别墅本是南栖昱所有,能让自己为所欲为;二是南栖昱能帮她清空这周围一小时车程内的所有人,也就是说,从祁罗进到这个房间开始,这方圆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他就不相信,这女人敢拿自己唯一的希望做赌注,他更不相信,这么久以来,自己是在做白工。
"祁罗,我的小傻瓜,大哥哥不会伤害你的,你走吧!"他火热的手掌轻轻拂过祁罗被吓得冰冷的脸颊,话里的肯定已经在药物的作用下变得支离破碎:"我可以忍过去的。"
一句-傻瓜-叫的祁罗心里一阵安详,她再傻,也能理解-春.药不得药解,唯有同女子欢爱方可-的含义,虽然心很慌乱,可她脑袋还算清醒:"不,祁罗不能眼睁睁看哥哥死去,求哥哥让我救你。"
这话应得江冥焕,浑厚粗狂的声音更加低迷,强烈的男人气息再次将祁罗覆盖:"傻瓜,大哥哥知道你来自古老的从前,更知道清白对你来说有多重要,所以我不能动你,你还要回去你爹娘身边,所以祁罗,快走,我真的快不行了……"
对祁罗来说,这无疑就是惶恐的定心丸,她握住江冥焕赤色手掌,放在自己脸颊旁:"我万不可让你有事,大哥哥,倘若没了您,祁罗不可能回去,清白对于我来说也就分文不值,让我救你可好?"
他古铜色的胸膛早在与祁罗拉扯中尽数露出,祁罗美味的体香不断在他鼻翼之下缭绕,引得他男人的骄傲胀疼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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