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觉得出去的人用了某些特殊眼神看着我呢!内宫?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烦死我了。冷心语一副烦躁气愤样。
“左相何必如此烦躁,又不是未进过内宫。”见她眼含怒气,这个内待觉得自己有些危险了,只得小声提醒一下。
“我没事跑这来做什么?你现在别跟我说话。”再跟我说话,我就会把火气往你身上喷了。克制,克制!冷心语轻轻地深呼吸然后继续跟着内待走。
这左相是要做什么?怎么会变得如此奇怪?简直就像换了一个人。这不是我该去管的事,还是快些将人带过去吧。
真是够了,到底还要多久啊,啊!“喂!还没有到啊!”
“到了,到了,就在那里。”内待指着前方的黄色建筑物道。
“屎……”什么破品味啊,屎色,恶……
“什么?”内待听到他说话,只是没有听清,转头见他正一脸嫌弃地看着斛云殿。来了这么多次,左相还是那么嫌弃这里,那么好的地方,到底是在嫌些什么?
内待让她停在斛云殿门口,自己进去通报一下。
在内待进去通报时,冷心语就在那里观察斛云殿旁的一切。方才忙着赶路,压根就没有去注意周边的环境,现在才发现这个斛云殿边上的景色不错。那么恶心的东西边上居然是这么漂亮的景,太扯了吧!冷心语再一次嫌弃地看着那个宫殿,又快速地将头转了回去看风景。
宫殿两边种着郁郁葱葱的树林,她不知道那是什么树,但是两边的树多的像座森林。举步迈入其中一边的树林还能听到水声,当她想要接近那片水源时,却听到了内待的呼声。
无奈之下,她只好又折了回去。可是在她走时她才发现自己走不出去了,明明出口就在前方。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那个什么太极什么的吗?我完全不懂,呜,完蛋了。啊,不走了,反正是我永远都走不出去的道,在这里等着有人发现我好了。
她一脸享受地深呼吸着并展露笑容。她找了棵树坐了下来,然后开心地呼吸着那个空气。啊,让人怀念的气息,希望不会有毛毛虫什么的掉下来。
内待出去传话要让她进来,最后却不见她的踪影。他在外边找了一圈,发现林中的树后有青色的的东西在那里,仔细一看,发现是衣角。他快速地走回殿了,对斛说这件事——左相进入了秘之森。在斛进来找到她时,她正睡得很香。
看着那张脸上出现了从未出现过的表情,斛整个心都荡漾了,于是他的脸不断地靠近正在熟睡的那张脸。就在两人快要贴上时,那个在睡的人睁开了眼。那人醒的第一动作就是撞了上去(其实是某女被吓到了,想要站起来时,结果头撞到了他的鼻子),结果两人双双跌坐在地上。
痛!大肉球!大肉球?怎么可能会有这玩意,眼花了吧。一抬头看到前面坐着一个穿着白衣的人,正一脸恼怒地看着她。冷心语仔细地观察着他,发现在她前面坐的人看着有点眼熟,却想不出是谁。
“喂,你哪个啊?”难不成刚才那个大肉球就是这个人。他靠这么近是要做什么?难不成……一起到可能的事,她就起了一身的鸡皮。
被她这么一问,斛愣了一下,又很快地消失而去,变成了戏谑的表情:“我们关系如此之好,你怎么这么快就忘了我?”同时向她靠近。
咦!某女抖了一下,往旁边迈了几步。“你要干嘛?”她防备地看着他,语气里带着质问。
看到她的样子,斛紧皱起眉头狐疑地盯着她。
“看什么看?你到底是谁啊?”头怎么还在痛啊,大肉球,哼,明明是排骨嘛!
这下子斛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为什么有股他是女人的错觉?他的举手投足间居然多了份女子的娇嗔!“起来,跟我走。”他一把扯起坐在地上不起来的冷心语。
土匪、强盗、绑架?一想到这些,冷心语直冒冷汗。“我警告你哦,快放手,再不放手就不客气了!”
斛无视她的话,继续牵着她往外走。突然,他停了下来,严肃地看着他:“不管你有什么样的目的,不过我劝你现在还是乖乖地听话。跟着我走,一步也不能错,否则你就得永远呆在这里,最后死在这里。”
威胁?好,为了能出去,我忍。冷心语低头处理好心情,笑容满面的看着他,道:“有劳了!”
她的所有举动与君越雪完全不同,傻子都可以看出两人是不同的。斛的心里很清楚,同时却也无法确定,毕竟君越雪多变。既然他不是君越雪也定与他有所关联。他必须要查出他们的目的。
“斛,左相,你们可出来了,奴才担心死了!”看到两人出现了,内待高兴地都要跪地谢神了。不过两人那牵在一起的手,着实让他震惊。
斛,这下完蛋了。想法子,快想法子……不知不觉间,她被拉到了殿里头。
从进殿起,她已经站在那里沉思了许久,迟迟没有举动。她在这边急得紧皱眉头,斛在那边看得紧皱眉头,并不去唤醒陷入沉思的她。连内待也被命令出去且没有指示不许进入,殿内只余他们二人。两人各怀心事地在殿内沉默着。
算了,想不出来,不管了。她猛地抬头,眼神坚定,皱眉看着斛道:“斛唤臣有何事?”
“你方才是怎么一回事,如此冷静的你怎会与右相争起来?你究竟是如何想的?”既然她不打算讲明,他也不想去揭穿。
“那种人有必要对他客气吗?宫廷里臣子间的斗争,想必斛也是清楚的。我没打算再去容忍这类人无耻的举动。”冷心语满脸的怒意,死盯着他。
“不是一直都装得很好吗?如今就要将这一层伪装给戳破吗?你想过后果了吗?你要知道臣子间的斗争,最后是影响到一国之君,乃至一整个国家。你可曾想过这些?”
冷心语似听到什么大笑话般“嗤”了一下:“影响到整个国家?拜托,这是那些想要你这些位置的那些人才会造成的事,与我何干,不要赖到我身上。不要以为你是君王,不对,斛,你就可以随便地去主宰别人。”
听到她的话,斛的脸黑了一半,听到最后,整个就是地狱里来的使者。他笑得甚是邪恶,一步步地靠近她,嘴上讲着:“我不能主宰别人,看来是我对你太纵容了,才让你如此地放肆。我就让你看看我是如何主宰人的。”话才说完他就朝她扑了过去。
看到他的脸色不对,她就已经防着他并远离他,可是反应太慢被逮住了。她感觉自己的灵魂也快被吓出壳了,而且手脚也有点不听使唤了。眼前的人实在太可怕了,看来是凶多吉少了。她将头撇向一边紧咬双唇不敢再看他。
一股强劲的力道掐住她下巴将她的脸掰了回来。她瞪大眼看着那个人,又快速地闭上了眼,紧紧地闭着,可那恐怖的气息还是从她的毛孔中传入他的感观中。好恐怖,好恐怖!此时她只能想到这个词,而且鸡皮疙瘩一直不断地冒出,不肯停歇。
看着她的脸一下子苍白了,斛用另一只空着的手抚上了她的唇,并亲了上去。他记忆中的他的唇一直是红的,不是如今的苍白,而他只允许他有红色的唇,不允许他的唇染上别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