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筱……谢谢你救了王妹”黎筱筱心里一阵窃喜,她没想到这么轻松就过关了,这个人模人样的王孙会轻易放过她。像是呼吸着久违的空气,有些狼狈地拢了拢散乱的秀发。
‘筱筱’黎筱筱被突如其来的亲密称谓噎住了神。他们何时这么亲近了呢?然而肇事者似乎并未,因那月兑口而出的称呼难堪。善迦密椤心底蓦地爆出一阵狂笑,哈哈哈哈……好像很自然地月兑口而出,不就是叫个名字吧。却逗得那胆大包天的野猫,浑身不自在。终于,郁闷几日的天空开始放晴,他感到心旷神怡。
“……”这出戏对于黎筱筱来说,并未感到有多喜剧。她揉了揉有些发疼的太阳穴,显得非常疲惫呆愣着靠在窗前。已是黄昏过后,西下的太阳才徐徐而降。那投林的倦鸟乌压压地,伴着有些寒意的晚风飞赴而去……这被揭开的女子身份,怎么面对善爱,不可能还继续在这混吃混住吧,回小树林去吗?紧了紧有些寒意的身子,有点茫然无力地杵在那里。也许明天该去探探那藏经阁……
好累啊,昨晚就没个好觉。赶早去见了玄尼,又在树林和沙匪厮杀一场。她感觉好累好累,一整天都还没吃饭,什么也不想管了。脑子混沌成一团,倦得闭上了眼,努力依赖在窗棱上像要虚月兑了。
善迦密椤一脸邪气,看着身旁这一脸狼狈的猫儿。好像被他逼得无所躲藏,有些憔悴地倚在窗前。似乎有些冷,紧紧抱住着手臂。
半响,好像恒古千年的凝望,寂静相守。时间好像定格了,凝固在窗口呈现出一幅缱绻的美。
他心里突然有些不舍,望着那黝黑面容下精致的五官,忍不住双手拉起女子身后的毡褐,帮她戴好。那神情小心翼翼像拾掇什么珍爱,宝贝地有些爱不释手。
“呃……”那原本一脸倦意入眠的乖巧,突然凌厉地反身踉跄一步,迅速抽出红柳鞭闪电般刷向善迦密椤。他大手反转一扣,死死抓紧黎筱筱握住鞭子的手,另一只手很自然地圈住了她盈盈的腰。
“是我……”那声音沙哑有些压抑。他突然感到格外心疼,如此混沌,也可以立刻警醒过来。不知道这看是邪魅不羁的女子,曾经过着怎样的生活。
“睡吧……我守着你……”侬软的气息轻轻吐在她的发梢,似乎那声音有安神定心的功效。黎筱筱兀自定定看着这奇怪的王子,那刻她非常确定:他对她是无害的,他在护着她。好累了她已经没有太多力气,去挣扎、去分辨、去思考。浓密的睫毛在脸上投下扇形的阴影,遮住了那扑朔迷离的眼睛。
当幕色渐浓,善迦密椤顺着窗户轻轻滑坐在地上,把她温热地拥在怀里。那个软泥样的人儿,就这样安然靠在他的肩上,静静入眠。时光自古像多0情的凝霜,悄悄地侵润着情人的唇,留下那无怨尤的月色默默入怀,一生何求……
风起,一个暗影站在窗外的白杨树下安静的等。这夜达子悟了很久,主子喜欢上了这黑面的肖公子。这男人身手了得杀人犀利,已经救了公主两次性命了。自16岁他就跟了逍遥王子善迦密椤,宫里宫外美女如环,他从没觉得主人的性取向有问题。但是这次……这肖公子难道是女扮男装?
果真如此,希望她能给命运乖张的主人带来幸福。
自古王宫里面的双生子出世,不但不是喜事,而是一件大灾大难的悲剧。后出生那个有挤兑皇权之嫌,但凡后宫同降的两个王子,从一出生便得送走一个,避免兄弟阋墙手足相残。主子自小便入了佛门成了俗家弟子,随了一名高僧游历大半个华夏。习得一身好本事,16岁那年童格王大寿才得以留下来,结束了漂泊。
亲们鸦雀无声让人没有动力源,其实欣赏文字是件美妙的事情。只是不知文字写作却并不轻松,跑邮局、下文格、觅吧主、跑龙套、忙更新、求封面……偃旗息鼓弱弱地叹了声:这些杂事做得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