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条件……”她问。
“第一,我是要的是处子之身。第二,跟在我一起的时候,只能有我一个男人。第三,不可以爱上我……”夜凤歌笑,女人于他,不过是新鲜的事物,他需要女人,就这么简单。
听着夜凤歌的条件,郁清欢的拳头一紧,处子之身,是她们准备在新婚之夜享受的礼物,现在,要交给他么?
从心理上来说,她真的做不到,她不敢想像,被这样的一个男人压在身下,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我同意。”郁清欢平静的回道,一张俏脸上,一丝不甘与无奈,相交织着。
夜凤歌的眸子,从她的脸上划过,连同他冰蓝色的眸子,都泛着鹰般锐利的残冷,手指轻掸在水晶杯上,“我需要验证……”
“是,夜少。”夜凤歌的话一落,便早已有黑衣人走了出去,从隔壁带来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女人,她的手上,是一双一次性的手套。
郁清欢不解,验证,难道,想现在就确定么?
“跟她进去……”黑衣人礼貌的拱手,郁清欢稍稍迟疑,身子一滞,看着杨淳,她知道,再也没有任何退路的可能。
她不可能向阿煊伸手要钱,她有她的骄傲,她有她的底线,如果她伸手向他要钱的话,那么,墨夫人,会一辈子看不起她……
如果是那样,她宁愿现在就出卖自己,如果出卖自己能换来爸爸的安宁的话,她愿意。
脚下的步子,沉重的如同灌着满满的铅,每迈出一步,都用尽她全身力气似的。
她平躺在床上,像在医院似的,任由着中年女人在检查自己身体的每个部分,屈辱的咬紧着唇,想像着假如自己现在离开,他们会把爸爸怎么样?
终于,似乎有半个世纪那么长,中年女人终于做完一系列的检查。
她推出门,走了出去,对着夜凤歌说道,“夜少,是清白之身。”
夜凤歌点了点头。
“既然现在确定你是清白之身,如果你愿意替父还债,那么,就在这份合同上签字,如果,不愿意,现在就可以离开,我姓夜的,不会用父债子偿的那一套……”
他的手里,是一份事先就拟定好的合同,一份出卖身体的合同。
郁清欢看着杨淳,想着明天的婚礼,心里如同倒了一杯黄莲水似的苦不堪言。
“我签。”她走了过去,拿过合同,认真的看着合同上的条款,一项一项,白纸黑字,用不着抵赖,甲方的签字上,已经用黑色的笔,龙飞凤舞的写着“夜凤歌”三个大字。
她把合同,平铺在桌子上,握着黑衣人递过来的笔,手微微发抖,身子也抖,整个人如同秋风中瑟瑟的落叶一般,摇摇欲坠。
半晌,她的大名,才印在上面。
夜凤歌一看,满意的笑了笑,冰蓝色的眸子,宛如海洋一般的沉静。
“从现在开始,你那里也不能去,当然,也不能和任何人联系,至到合同的终结。”夜凤歌说,当然,这些话,合同上写的清清楚楚,想必她刚刚看了那么久的合同,自然也会看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