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沁正疼的呲牙咧嘴的,就见快要跑出胡同的小偷被突然而来的一个扫堂腿摔在了地上,几个高大的身影一拥而上,把人压在了地上拷上了手铐。当中一个往这边看了一眼,似是有些犹疑,片刻后踱步走到面前。
她抬头一看,可不就是刑警大队的队长吗。
“还好吗?”。高竞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没有一点儿伸出援手的意思。
司徒沁压根儿就不指望他心存善念,自己撑着墙角站起来,被撞到的左臂一用力就疼的要命,她咬着牙面无表情的答,“没事,多谢关心。”
波澜不惊的神色里,隐隐透着一股倔强,就好像才被人举着刀子几乎捅穿身体的人不是她一样。高竞看着司徒沁神色不愉,半饷没出声,势如闪电的伸出手,在那又是刀伤又是撞伤的手臂上大力一捏。
一声惨叫传遍小巷。
被带回警局协助做笔录,直到半夜三更,司徒沁才终于在大发慈悲的队长大人指挥下,迈着沉重的步子离开警局。
高竞一直跟在司徒沁身后,在一个岔路口,才快步上前硬拉着要往左走的人,折向了右边。
“你有病?”司徒沁气的跳脚大喊,她记仇,很记仇!
高竞头也不回,手上的力道却大的出奇,“把协助做笔录的人送回家,这是我的职责。”
“不劳您费心,收起您那大队长的职责好了,我不需要!”
司徒沁挣不开那双大手,心里别扭的要命,只得孩子气的回敬一句。她也觉得自己幼稚的很,好在高竞并没多想。
他只是无所谓的回头看她一眼,“大队长的职责可以放弃,男人的却不可以。深更半夜送一个女人回家,是男人的职责。所以,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