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奇怪的玩偶?”
阮少南讶异的问,眉间微微挤成了一个川字,“我听说有些玩偶很古怪很灵异的,它不是自己长脚跑了吧?”
司徒沁正翻箱倒柜忙的不得了,闻言扑哧一声笑出来,起身踮脚模了模他的脑袋,“乖,不怕。姐姐在呢。”
下一秒就被他箍在怀里挠了个痛快。
储物室本来就不大,东西堆的满满的,两个人一来二去的,就把好些东西撞翻在地。司徒沁看着那一地狼藉,有些沮丧的瞪了阮少南一眼,“这么乱,要收拾很久的。”
阮少南笑嘻嘻的凑上来,揽着她肩膀拍了拍胸脯,“不怕不怕,哥哥在!”
本着能者多劳的原则,阮先生竟真的似模似样的做起了家务。下厨他不行,可搬搬抬抬这些粗重的工作,倒是做的合格。起初司徒沁还亦步亦趋的跟在旁边打下手,不一会儿便懒洋洋的靠在墙角指点江山起来。
靠近里侧的墙角有个很大的柜子,据说是阮少南从童年旧居里挪过来的。她对那紧封的门里到底些什么感到很好奇,他却云淡风轻的解释说,不过一些儿时的旧物罢了。
“有没有你的照片?”司徒沁一听,两眼开始放光。
阮少南模着下巴,装出一副努力思考的模样,“有的吧?”
“什么叫有的吧?你自己的东西你都不知道吗?”。
“你很想看?”
司徒沁仰着小脸儿兴致勃勃的直点头,半饷看到阮少南玩味的目光,才终于反应过来。
“不看了。”她赌气的把他放好的箱子倒了一地,又重新收拾起来,“男大十八变,看你这样子就知道你小时候有多丑!”
十三岁初见那年,他刚刚满十五。午夜梦回的时候曾无数次想过,那些她缺席的、他人生中的前十五年,到底会是什么模样。
会是无忧无虑的可爱少年?还是一如既往的故作老成?
“才不会,我小时候可是远近闻名的漂亮孩子!”阮少南仰着脖子洋洋得意的反驳,“多少大婶在我还不会说话的时候就把闺女许给我了啊,多少姑娘争着抢着只为了能抱抱我亲亲我啊。我妈说了,小西小时候都没我好看。”
大约是气氛太过轻松,他竟然毫无意识的提起了他们之间未曾触及过的话题。
司徒沁不屑的撇嘴,“那你一定是整容整残了。”
明知道她是故意的,但那狡猾又可爱的样子就是让阮少南的心止不住的一阵柔软,他扔下手里的东西,长臂一伸把人捞过来,对准嘴巴狠狠一口亲了下去。
“流氓!”司徒沁声泪俱下的指控。
单单灰尘就已经让人呼吸困难了好吗?!
阮少南依旧痞痞一笑,“只对你!”
见她胸脯不停起伏呼吸困难的样子,他也不忍心再逗她,丢下她转身去收拾相较之前没有一点儿改变的狼藉。
“今天太乱了,改天找出相簿来给你看。”
他皱着眉迈进一地杂物之中,“而且,你不是要找你的葫芦娃吗?”。
“什么葫芦娃!”司徒沁粉拳攥紧,不住的抗议,“那叫俄罗斯女圭女圭,俄罗斯女圭女圭!”
阮少南混不在意的耸耸肩,蓦地眼睛凌厉一瞪,让想要抬脚走过来的司徒沁站在了原地。
“站那儿别动,我来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