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我和爱情有个约会。”
“你们是在何种情况下相识的?彼此的关系如何?”
“他跟我住在同一个小区,并且在小区门口开了一家花店。我去花店买过花,所以我们之间是正常的卖家和顾客之间的关系。”
“但是根据你家楼下的保安所说,你们的关系似乎很要好?”高竞闻言,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
司徒沁被这一眼看的紧张,明明没做过坏事,就是觉得心虚的不得了,只好又解释,“保安只看到他帮过我的忙,事实上也仅此一次。我觉得我跟他充其量不过是个普通朋友。”
刘警官冷哼一声,“卖家和顾客的关系到普通朋友,你还跳的挺快。再问问说不定又成了情人关系了。”
“请您自重。”司徒沁被刘警官的冷嘲热讽气的直冒火,“我只是来协助调查,不是您的犯人。”
“哪个犯人会承认自己杀了人?!”
“就算是犯人,也有人权。所以如果您再出言不逊,我将保留追究的权利。”
刘警官从业二十几年,哪里遇见过这样嚣张的“好市民”,一拍桌子就要吼人,谁知司徒沁压根儿不准备搭理他,转头去看高竞,“我既然主动来协助调查,就不会说谎话。我以人格保证,所说的都是真话。”
也许是她的目光透露出了太多的认真,高竞在心底微叹一声,侧头示意刘警官保持安静。刘警官心不甘情不愿的哼了一声别过脑袋,而高竞看看笔录,顺手把小警察送进来的咖啡推到了司徒沁面前,继续问了下去。
“那么,你最后一次见到死者聂辰,是什么时候?”
“他死的当晚。”司徒沁毫不避忌的直言。
她的坦白让高竞和刘警官一瞬间面色严肃起来,“在哪里?大约几点钟?为什么见面?你们都谈了些什么?”
“天才黑,大约七八点钟。路上偶遇,因为我搬到了我男朋友家,很久没有去过他的花店,就聊了一会儿。没什么,都是些琐事。”
高竞听到回答一愣,继而又问,“可是你男朋友家所属小区的保安,记得当晚你们曾发生了看上去很严重的争执。”话语间停顿了一下,“而且你还晕倒了。”
司徒沁耸肩,“是的,我们之间的确有些不愉快。他年纪小,小孩子心性,有点儿事情不如意就要大吵大闹一番,可在我看来,那些都只不过是他自己折腾出来的。我还不至于跟个小孩子一般见识,更不至于为了这点儿小矛盾就杀人。”
基于对死者的尊重,她并没有把聂辰做的那些事情全部交代出来。生命都已经消逝了,又何苦还要为他添上一笔不光彩呢。
高竞点头,“那么最后一个问题,你知道他有什么仇家吗?”。
“他一个小孩子,哪里来的仇家?”司徒沁无奈的说,“况且我也说了,我跟他真的只是再普通不过的朋友,他的事情,我其实知道的不多。”
笔录做到这里,算是暂时结束了。司徒沁签上自己的姓名,跟高竞点头示意,就随着小警察的指引,起身离开了。才出门口不久,高竞追了上来,跟小警察打个招呼,自己亲自送她出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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