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相信她,而是信任着高竞的能力和口碑我和爱情有个约会。这个认知,让司徒沁觉得有些挫败。
“当然,我也听高队长说了,辰辰对你做的那些事。没有一个女孩子会喜欢让自己觉得怕的人,这一点儿我懂。所以,我其实是想跟你说声抱歉的。不好意思,是我没有教好他,才让他变的这样偏激。”
这话说的诚恳,让司徒沁也不好意思继续沉默,“您不怪我我就已经很感激了。只是……只是聂辰他……”
聂海汌掐灭烟头,端正的坐在椅子上,认真的看向她,“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儿子既然已经是个无可挽回的悲剧,但妻子也许还有挽回的余地,念及如此,司徒沁一咬牙,很直白的开口,“也许并不是您没有教好,聂辰他有偏执症,您知道吗?那天我看到您太太她……”
思想和行为总是有着距离的,就好像明知道该问出口的,嘴巴却好像有什么东西堵住似的,就是问不出。
“你是想说,辰辰的偏执症,是遗传自我的太太?”
见她点头,聂海汌叹了口气,“你想的是对的,我太太的确患有偏执症。她的脾气很不好,一遇到刺激就会失控,所以才会那样对待你。”
他一客气,司徒沁只好连连摆手,“没关系的。”
然而聂海汌接下来的话,反倒是让人惊讶,“说实话,我的太太有没有病,我其实不是很在意。”
司徒沁正伸手端茶杯,闻言有些尴尬的缩了回去。
“觉得我冷血?”他笑笑,目光随即望向窗外,悠远而绵长,“也许如果你了解我们的过去,就不会这样认为。”
“总而言之,辰辰是我在这世上唯一在乎的人,不瞒你说,失去了他,我的人生现在完全没有了任何意义。我不会放过害死了我儿子的人,因为这将是我活下去、活到死的动力。”
简单的一句话,声音并不算太大,却字字铿锵有力。司徒沁完全沉浸在了那股让人后背发寒的坚定里,等到回过神,聂海汌早已不知去向。
对他的话有些莫名的在意,她开始尽可能的打听聂海汌的事情。好在聂海汌这个人履历和经历完全公开,想要查一查是很容易,只是那些结果却太过简单,跟她想要了解的实在差的太远。
不愿意打给高竞,索性去找高兴问。高兴倒是坦白,头一句话就问她为什么不去找哥问?
他们关系好像挺不错的。他简单的形容。只不过对于聂海汌的了解,高兴所知道的,并不比网上的资料多多少。
司徒沁觉得心里痒痒的,越是想知道就越是找不到,可越是找不到,那股想要知道的好奇心,就又多上几分。各个渠道千方百计的打听了几天,都没有什么消息,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隔日跟编辑对稿的时候,闲聊只余,竟了解到编辑部有个前辈曾在很久之前采访过聂海汌,继而对他这个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通过小道消息,打听到了他生平不为人知的许多事情。
隆重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