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那一摔,钱小娇早产,虽然平安无事的生下了宝宝,却因为伤到了后脑,陷入了永久的沉睡我和爱情有个约会。
医生说,她也许会醒,更大的可能,是一辈子都这样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
司徒沁明白,这话的意思,是钱小娇就此成了一个植物人。
任由钱小刀再想,事实也终究瞒不住,隔天一大早司徒沁去医院探望钱氏姐妹的时候,还未走进病房门口,就听到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低低的男音在一旁哽着声劝说,那话语里的沉痛,却是如何也掩盖不了的。
她想,这一定是从s市闻讯赶来的钱小娇父母。
深夜独自一人去旧居后楼梯的原因成了谜,警方虽然介入,但最终却也以意外作为结论。在这让人难过的光景,没有人还有心思去追究原委,大家一心想的,都是那个活泼好动的姑娘,这一生再也不能跳起来对着别人做鬼脸了。
司徒沁觉得酸,心里酸,眼睛也酸。这感觉太难受太讨厌了,酸的她整个人都没有力气,只想找个没人的角落放声大哭一场。
揉揉鼻子,不想打扰病房里的一家人,她叹口气,准备转身悄悄的离开,谁知道才往后退了一步,脑袋就结结实实撞上了什么东西。
这一撞,撞的脑袋有点儿发懵,司徒沁呲牙咧嘴的回头一看,那居高临下瞅着自己的,不正是英明神武的大队长高竞吗?
而那把她后脑撞的嗡嗡直响的,是他硬的跟堵墙似的胸膛。
“你来这里站岗?!”司徒沁没好气的瞪了高竞一眼。
高竞压根儿不搭理她,退后一步挑着眉毛把她打量一番,“你这是想跑?”
被戳中了小心思,可那个“跑”字,却让人怎么听都不顺耳,“我只不过是不想打扰别人一家人团聚!”
“这也能叫团聚。”
那明显不赞同的模样,让司徒沁好一阵憋屈。好吧,她承认,这话她也就随口说说。
小性子上来了,也不想再搭理高竞,绕过他就要往外走。她一点儿也不想问高竞是为了什么才来医院,也许他跟钱小娇在几次接触中迸发了革命友谊、也许他只是有些同情这个正值花样年华却没了下半生的女孩子。
总之这问题,她应该没有立场去问。
她是这样想的,可高竞却似乎不是,还没走两步,他就扯住了她的胳膊,把人留在了原地。她有些莫名的抬头看他,发觉他也正低头,一瞬不瞬的认真盯着她看。
“有事儿?”司徒沁不经意的皱了眉,微微用力想要挣开,“大队长你好忙,这样的事情也要你负责吗?”。
高竞不动声色的松了手,模模鼻子,“高兴陪女朋友去逛街。”
言下之意是他这是做了高兴的工作。
可心里想的却是:我巴巴的丢了工作跑到这里来,你以为是为了谁啊为了谁?!
司徒沁可不是他肚里的蛔虫,自然听不见他心底的月复诽,点头哦了一声,也不见高竞继续说下去。气氛有点儿冷,她又实在找不出话题,只好摆摆手就要离开。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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