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已经为自己找好了退路,若是我没听错……”楚江王语气微微一顿,头微微倾着,语气越发轻柔,“那个小倌说奴儿还是处子,请主人怜爱有么?”
小路浑身战栗,抖得几乎站不起来,头恨不得塞进黑布里,她自认为神经神经很大,可是这会儿也敌不过资产阶级的炮火啊!
“走——”楚江王瞬间拉住小路的手腕,将其往床上带。
“你要干什么?”小路惊恐地望着楚江王,比较弱势的抗拒,假装硬气的挺胸,“再拽我就喊了……”
输了什么都不能输了气势,她先前就是犯了这个显而易见的错误,所以被打压了,对,这次不能了。
“?”楚江王瞬间冷飕飕的勾唇一笑,看着小路抗拒的神情,眼神越发的阴黑,浑身的气势也越发的暴戾,“怎么?你的意思是我堂堂的一殿阎王,还不如一个下贱的小倌?他可以,我就不行?”
小路傻眼了。
脑子用力的在想这其中有可比性么?可是想了半天,小路头痛的放弃了,看着小路半响不说话,楚江王以为小路默认了,浑身的暴戾气息越发强烈,额间的妖艳的彼岸花漾出猩红的血气,冷冷一笑,“我今天就要看看我能不能动的了你!”
说罢,高大的身躯已经强势的压在小路身上。
小路浑身的危机感瞬间打开到极致,双手胡乱的扯着,只听嘶的一声小路扯下一块白布,慌乱之间也没看到白布是在哪里扯下来的,举上头顶,大声讨饶,“白旗投降。”
蓦地——
一瞬间。
空气静默了。
楚江王动作一窒,急促的呼吸在寂静的空间中显得凌乱,小路更加的傻眼了,瞬间楚江王的眼神向下看去,纯白的不知何时已经被楚江王月兑了下来,凌乱的扔在床上,裤子仍然穿在身上,可是裤子上露了一个大洞,白花花的半个暴露在空气中,而——
楚江王裤子上缺了的那块布料刚好拽在她的手中,小路这一看下来,都想哭了,她是跟阎君有仇么?撕开了秦广王的裤裆,拽碎了楚江王遮的那块布,这地府不能混了啊,看着楚江王越发黑沉的脸,小路眼神蓦地一缩,弱弱的小声道,“我、我可以解释的。”
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啊,她怎么会知道楚江王那么快的速度月兑下衣服,而她——
只想拽一块白布当白旗投降啊,没敢多想啊!
“女人,你惹我……”楚江王低吼一声,洁白的小耳珠悄悄地染上一抹比胭脂还要醉人的红色。
“我没有。”小路瞬间反射性的大喊,也不管楚江王的害羞了,一股脑如倒豆子一般不停的说,“我没有去泡小倌,我没有想拽碎你的裤子,我更没有想溜出去。”
“你没有想溜出去?”楚江王居高临下的冷飕飕的问。
“我是很寂寞,就想找廖布大姐聊天的。”这个是真的,小路敢保证,她的本意就是这样的,不过是后来有点变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