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鸦雀无声,静得似乎有些诡异,所有人竖起了耳朵,双眼擦亮,不愿错过任何的细节。
钱果果重心不稳,扑在一旁的餐桌上,“精神病人?对!我是病了,爱你爱得已经病/入膏肓……”
站在一旁观戏的叶小米被钱果果恶心地全身鸡皮疙瘩都颤栗起来,赞叹一句,“果果,你不去当演员,真是演艺界一大损失。你不去坑蒙拐骗,简直浪费了这一天赋。”
“你你……你原来是gay……”那位小姐呆若木鸡,结结巴巴地说道。
“对!你不要妄想了,他只喜欢男人,这辈子都不会爱上你了!跟你在一起,只不过为了掩饰他是gay的事实。”
“你胡说八道什么!”瞿司律怒不可遏,第一次遭人诽/谤,却不知如何回击。难不成现场和女子火热激情一下,来证明他的性向正常。他又不是动物园的动物,连xxoo也要供人观赏。他把钱果果当成了敲诈勒索的小混混,颀长的腿用力一踹——
一声惨叫,钱果果跌倒在地,顿时传来一阵麻辣辣的刺痛感。惨了惨了,臀裂了。她不顾形象地瘫倒在地上,揉着,大声哀吟,“好歹基情了那么久,你竟然如此绝情,真的下得了脚。我只不过捅了你的菊花,你也用不着毁我。”
“啊……你还是受?”悲惨的小姐倒吸一口凉气,下巴快要掉到地上了。
钱果果觉得差不多了,这次,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通过在场的观众热心宣扬,看他以后还怎么去欺骗玩弄广大女同胞。她揉着,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蹑手蹑脚地想要溜掉。
“站住!”诋毁了他,瞿司律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地放过他。
“干什么?”
瞿司律拧紧了眉头,暗如子夜般的眼眸深不可探,冷削的目光深敛,目光愈加的凌厉狂狷,薄凉的唇瓣扬起,“这样,你就想走了?”
“你……你想怎样?”钱果果被他浑身散逸出来的邪魅气息骇住,咬了咬唇,挪动着腿,艰难地步步后退。
“送你回精神病医院,让他们好好看住你,绝不放你出来乱咬人!”
“你才是狗,到处乱吠,欺骗公狗,勾引母狗。”
瞿司律拳头攫紧,指骨发出咯咯地声响,步步紧逼。
钱果果被他逼迫地步步后退,神情淡定自若,在他出拳的一瞬间,她攫住了他的手腕,好歹学了五年的自由搏击,对付他,绰绰有余。钱果果自信心爆满,紧接着使出一招擒拿手,缠腿、压肩,她使出了吃女乃的力气誓将他撂倒,结果猛然一股遒劲地力向她袭来,失去中心往后一倒。
本着临死也要拉个垫背的原则,钱果果在摔下去的一瞬间,揪住了他的领带。结果,她成了垫背的,瞿司律重重地砸在她的身上。
“哎呦!,我的……”钱果果的再次遭受重击,为什么受伤的总是它,练了一年的瑜伽,扁平的好不容易有点翘起来了,一天连遭两次压迫,肯定把那点微隆压回去了,真是辛辛苦苦几十年,一朝回到革命前。“你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