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果果顿愕,他在干什么?
难道gay的行径都是如此变态?
湿热的灵舌在她的檀口中逡巡、徘徊、探索……肆无忌惮地挑/逗着她,可是呆若木鸡的钱果果没有一点回应,僵硬地好像一块石头。
瞿司律突然松开了她,冷厉的黑眸夹杂着犀利的讽意,薄唇一勾,旋起一抹玩味地淡笑,“我还是gay吗?”。
呆愣地钱果果顿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呸呸呸!恶心死了……”她一边吐口水,一边擦着嘴,“你亲了那么多男人,又亲了我,岂不是我和那么多男人间接接吻了?”
“亲你这条死鱼,我牺牲巨大!”
“虽然,我是平了一点,你也不能把我臆想成男人吧!”她双手捂住,怯怯地后退。
瞿司律彻底无语,冷睇了她一眼,“你怎么了?便秘了,还是痔疮爆了?”
“你……你不要对我有非分之想,我刚刚拉过肚子,臭臭……”在钱果果的观念当中,gay的最爱就是爆/菊花,嘴巴已经失守,一定要镇守好菊门。
“白痴!”瞿司律嘀咕一声,“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出去!”振臂一挥,手指向门口。
钱果果嘟着嘴,慢悠悠地念叨:“一岁的果/照,二岁的照,三岁的尿床照,四岁的公主裙照,五岁的撒尿照,六岁的艳照,七岁的……”这好像是孙悟空的紧箍咒,只要一念,瞿司律只能妥协。
“够了!你可以留下,但是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
“这个……这个有点困难,我不出现在你的面前,怎么给你治病?”
“叮咚……叮咚……”门铃突然响了起来。
“我去开门。”钱果果蹦蹦跳跳跑过去,一打开门,外面站了两名大帅哥。
“你是谁?”在左允澈的印象当中,瞿司律只带女人上酒店,能带回过家的女人肯定特殊。
钱果果将他们上下打量一翻,随后意味深长地瞥了瞿司律一眼,“你们不知道我是谁,但是我知道你们是谁。看你们长得这么帅,肯定是瞿司律的基友,对吧!”她惋惜地哀叹一声,“唉……好男人最后都属于男人了。”
前半句话让左允澈和池明修内心小小膨胀了一下,随后半句话浇了他们一盆凉水,差点跌倒在地。
瞿司律就知道从她嘴巴里吐出来的肯定没有好话,“她脑袋有问题,不要理她,你们找我有事?”
“喝一杯?”
“走!”
钱果果双臂一伸,“我也要去!”
“滚!”
“一岁的果/照,二岁的照,三岁的尿床照,四岁的公主裙照……”
瞿司律一听她的“咒语”,阖眼深吸一口气,抑制把她毒哑的冲动,“随你!”
他们从来没有见过瞿司律会向哪个女人妥协,看来眼前这个还有待发育的小丫头大有来历。
“律,她是谁?”
“一个精神病患者。”
“不要听他瞎说,我向你们慎重地介绍一下自己,我叫钱果果,你们可以叫我果果,我是他的私人心理医生,如果你们有心理困惑,我可以免费给你们提供咨询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