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喜宴上,有一双痴迷,爱恋的眼睛直盯着龙炎宁,说不出的酸楚,那是白心荷。
这时欧阳轩调侃着龙炎宁。幽幽道:“你小子真有福,说不娶就不娶,一娶还娶了个公主。”说完喝着酒,大笑着。
龙炎宁手拿酒杯,轻轻地倒进了嘴里,脸上的表情深不可测,谁也无法猜出他此时此刻的心情是喜还是怒,就连青梅竹马的白心荷也无法猜透。
只有龙炎宁自己才知道自己此时此刻的心情,是喜悦的。苏蝶伊,自从他离开凤鸣国后,每当烦闷时,脑海里总会出现一个调皮的身影。
白心荷看着龙炎宁离开的身影,恨恨的道:我一心于你,只为有一天能够和你结成连理。泪,无声地落,没想到,——既然我得不到,那别人也休想得到。我想要的,没有人可以跟我抢。你们就给我等着吧。手拿绣帕擦了擦泪痕,露出一抹笑。那笑,仔细看,不是友善,而是——
龙炎宁来到了新房门前,站在门外的丫鬟恭敬的道:“参见王爷。”
龙炎宁应了声,挥手示意丫鬟们下去。轻推开房门,绿萍低语跟蝶伊说着什么,忽听到房门被推开的声音,抬头一看。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刚要开口,被龙炎宁用手示意不要说话,并挥手示意绿萍离开。
而被沉重凤冠压着,被大红的喜帕盖着的蝶伊,则还不知道眼前的新郎就是半个月前救过的那厮。心里还在想着怎么解决才能让那个王爷不生气,以免两国动了干戈。
他来了。蝶伊看着地上的鞋子,还看不到人。等了一会儿,龙炎宁还没有要将喜帕给掀开的意思,自己坐在椅子上品茗着酒,一边打量着穿着大红色长裙,绣着富贵的牡丹,与长裙一色的丝绸在腰间盈盈一系,蝶伊虽坐在满是红色床边上,但完美的身段立显无疑。
蝶伊越想越气,一天没吃东西了,肚子早饿扁了,干脆自己把喜帕给掀开了,头上的凤冠因动作,下垂的珠子相碰发出声音,与多多的惊呼声夹杂在了一起。眼前的男人,不是别人,而是自己心心念着的人。穿着喜服,前面的头发用银冠束着,后面的头发乖巧于背后(不会形容了,亲们看一下古剧,自己想象一下)俊逸若仙的脸庞,此时正轻启着唇。
蝶伊先压住心里那股小激动。“怎么是你?难道你就是龙炎宁,龙鸣国的逸宁王爷?”一系列的问题在蝶伊的脑海中蹦出来。
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新房全部都是红色的,红色的被子红色的蜡烛,大大的喜字贴在墙上,窗户上——
他看着蝶伊缓缓地道:“本王如果没记错的话,娶的该是公主吧!怎么变成一个。”眼睛看着蝶伊,嘴角带着令人畏惧的笑。让人无法猜透那笑的含义。
蝶伊激动归激动,暗想:我救过你两次的性命,这事商量起来应该会容易的吧!嘻嘻。
蝶伊收起了笑,走到龙炎宁坐的桌前,坐在了他的对面。“那个——你别误会阿先听我解释。”他会不会也喜欢雨萱啊,可是她已经嫁给了大哥了。“你是不是喜欢公主啊?我替嫁也是有原因的,但我不知道是你,我想跟你解释完就离开的。”越说越糊涂,我到底在说什么啊?
刚好在面前有一酒杯,倒了就往嘴里送。“这酒怎么那么烈啊。”蝶伊小声的嘀咕,还吐了吐舌头。但这个动作在龙炎宁看来却是好笑的,有点挑逗的意味。
他不答反问:“那你为什么会和我拜堂成亲?”说完又喝了一杯酒。
这人难道是酒鬼吗?“额,那个公主已经是我的嫂嫂了。”眼睛不敢看他,“我哥和公主从小一起长大,他们青梅竹马,你不能棒打鸳鸯。这事和凤鸣国的皇帝,和凤鸣国的百姓无关,这主意是我出的,你可不可以不要就此追究呢?”蝶伊一股脑的说完这些话,才抬头看着龙炎宁的反应。
龙炎宁放下手中的酒杯,走到蝶伊的身边,倾身而下。“你凭什么叫我不要追究,那可是我的王妃,你让我脸往哪搁啊?”
这动作太暧昧了。“除非你付出点代价。”
“代价?”不会是什么无理的要求吧?没等蝶伊想明白是什么代价。
龙炎宁已勾起了蝶伊的下巴,重重的吻上她的唇。蝶伊惊恐得不知所措,只知道又被这色胚给轻薄了。而且,这次的吻不像上次的蜻蜓点水,这次的吻带着霸道与索取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