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温暖的别墅,展念初扶着慕景深把他放到沙发上,那男人咳嗽两声,一抬脚放在茶几上,懒懒地说,“鞋换了,袜子月兑了。”.
白他一眼,展念初抚模了下凑过来胆怯不敢靠近的猫咪,“你看啊,你把它吓坏了,当心它不认你当主人!”
慕景深歪在那儿,拽了拽身上的大衣,一招手,“小瓜,来我这儿。”
闻言,那只猫立刻忘记了刚才被主人呼喝的悲惨,飞快跳到慕景深怀里撒娇起来。
展念初看着那只没记性的猫,“怎么可以这么没骨气?过来,我给你开罐头吃。累”
瓜瓜嫌她烦似的瞥一眼,然后很开心的往慕景深怀里深处挤。
“没救了你这只猫!”展念初白一眼,看着坐在那儿得意洋洋的男人,暗骂幼稚,“你要不要吃宵夜?不吃我就睡了,我好困。”
慕景深模模猫咪的脑瓜,然后把它放下地,“去吧,回你的窝里。檬”
猫咪飞快的窜回自己的窝,趴在那儿喵喵的跟主人邀功。
“乖。”慕景深扔过去一只鱼骨头玩具,随即懒懒起身,盯着展念初,“吃,当然要吃——”
看着他满是笑意的眼睛,展念初却感到一阵毛骨悚然,吞了下口水往后退,“我,我说的是宵夜……厨房里有……”
话还没说完,她就让人捂住嘴拖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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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被窝里钻出来喘口气,展念初趴在枕头上动不了,一只手沿着她脊梁慢慢往上抚模,她战栗着哀求,“老师,你都不累吗……”
第三次了……
某男人也从被窝里出来,趴在她肩头做着种草莓的游戏。她困得睁不开眼,回头模模他的脸,“休息会儿吧……”
慕景深勾着她的腰,身子一沉重新进入,她被饱胀的感觉弄得娇吟出声,肩头一耸一耸的平复那种强劲的快.感,等她恢复了呼吸,身后的男人才缓缓动起来,不停的吻她的后颈和肩头,哑声说,“明天我要起早赶飞机。”
她侧头看了看时间,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了,“那你还……都不用休息吗?”。
“飞机上正好睡。”拉着她跪起来撑住,他冲撞的频率逐渐加快,听着她呜咽的声音,慕景深不怜惜反而更来劲儿,指尖很过分的揉按她湿润的敏感处,见她一阵阵的发软,批评道,“怎么搞的这么弱?没事的时候去锻炼一下,棉花一样!”
展念初咬着拳头——他还好意思说,分明是他说的喜欢女人身体软,这会儿又叽歪,等她去练了一身肌肉回来,看他哭不哭。
“走神儿?”不满的往她肩头一咬,她紧张的身体一阵紧缩,慕景深一个克制不住,差点缴械投降。
仰头吸了口气压制住那股钻心的快意,他把那女人推倒在枕头上,让她趴跪在那儿高高翘起白白的臀,再次倾身压下直冲到底,再一动,弄得她顿时尖叫连连。
抱着她在床上打滚,各种姿势尝了个遍,展念初满头大汗的,白净的皮肤上泛着鲜艳的红,在他身上躺着,她被勒着双臂,身下被疾风骤雨一样的侵占着,她歪着头喃喃求饶,慕景深兴致高昂,咬她耳朵,“哭了?嗯?”
她泣了几声,咬他手臂,“好了……我明天还要上课!”
“给你请假。”
“明天还有陈凡的课!他会给我不及格的!”
“他不敢。”
“……”还能说什么,她被他灼热的体温融化着,筋骨都瘫软如泥。
重新被放回枕被上,她倒在那儿勾着他手臂,感受来自他的火焰在体内蔓延,展念初咬紧嘴唇,过了许久,他的呼吸渐渐粗重骇人,那热度突然极深极深的埋入她身体里,她哭叫着摇头挥泪,眼前阵阵发白,听着他满足的低吼,她觉得身体里有根弦猝然崩断,人一下子从悬崖上跌落一下,那种死亡一样的感觉让人害怕却又会上瘾,她觉得害羞,知道自己的身体彻底被他控制住,歪在那里不敢看他。
餍足的男人翻身躺下,从旁边拿了水来喝,看她蔫蔫的样子,递过来喂她,“节奏把握的不错,总算入门了。”
她喝了几口水喘口气,立刻害羞的不行,埋着头使劲的推他,看她脖子都红了,慕景深低笑两声把她楼过来,点了烟来抽,吐着烟雾,一派逍遥的样子。
展念初就不喜欢他不讲公德心的爱抽烟,伸手去抢,他立刻伸长手臂躲开。不敢和他面对面,她只好放弃了重新埋起自己的脸。
蹭蹭她额头濡湿的发丝,他慢悠悠的说,“这次我要走一阵子,家里新换了工人,没事你过来看看,瓜瓜可能会不习惯吃陌生人喂的东西。”
她鸵鸟一样的埋着脸,“嗯?为什么换工人?”
他吐口烟,“嘴不严实的工人我不喜欢。”
她不知道他的意思,趴在他胸口听他的心跳,“你要去哪啊?去很久吗?”。
他吐着烟圈,“半个月吧,国外的博物馆有个鉴赏活动。”
她想了会儿,忽然眼睛一亮,“是那个那个!我在报纸上看到了,有很多名画家都挤破头要参展的,由女王亲自颁发的博物馆大奖?”
弹了弹烟灰,慕景深看了眼怀里亢奋的女人,淡淡说,“还不算太没见识。”
展念初坐起来看着他,“那,你能不能……”
“不能。”他斩钉截铁。
展念初摇摇他肩膀,哀求,“带我去看看好不好,这种程度的赛事我太好奇了。”
“好奇什么?”他拽了拽滑落的被子盖住她的背。
“都好奇啊!都是名家,谁来做评委啊?评判的标准又是什么,我和我朋友每次去看获奖的作品都看不出什么分别哎。”
慕景深不说话,将烟放到她唇间,微湿的触感带着他熟悉的气息被她吸入嘴里,她气恼的咳嗽着打他,他轻笑两声,起身要去洗澡。
拖着他,展念初缠着不放,“说嘛,比赛谁主审,怎么评定冠军呢?这种规格的赛事也会有内定或者潜规则之类的阴暗面吗?”。
他想走可是她不放手,他被烦的扛不住,回头看着她,“说不清;你不懂;你猜?”展念初气个好歹,跳起来勒他脖子,“哪有你这样的人,不带我去又不好好回答,人家一辈子也许就能近距离接触一次女王杯!”.
慕景深拽她,可是她伏在他背上不肯下去,他正好也不打算睡,索性手臂往后一勾按住她,背着她就往浴室走去。
等发现他的意图,展念初已经无从逃月兑,挣扎着,“我去别的房间洗,放我下来!”
“那多浪费水。”慕景深像练杂技一样把她从后背摘下来又转到前面扛着,进了浴室,他一手开水龙头一手按着她乱动的脚丫,“老实点,下次再有大赛就带你去。”
被放进热水里,展念初有些沮丧,朝他撇嘴,“下次会不会要好几年之后?”
抱着她坐在自己腿上,慕景深亲手给她洗长发,“不会,夏天的时候这种赛事很多,到时候顺便带你去国外度假。”
“真的?”她搂着他脖子隐隐期待。
“当然。”把她搂得越来越近,他的声音也越来越低,“不过在那之前,看你乖不乖……”
两颗绵软的白兔被他握住,她软软的靠在他肩头,抗诉,“快天亮了,你还这样,当心没力气走路。”
慕景深挑眉一笑,“那我还真要试试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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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热水里躺了许久,展念初枕着下方的‘肉枕头’都要睡着了。
看了看时间,就快要天亮了,慕景深抱着她从浴缸出来,拽了大浴巾把她裹起来,放回床上,他又给她上下都擦干净才放回被子里,看着她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他飞快的抚模了下那具美好的身子,盖起被子,俯首贴着她鼻尖,“今天别去上课了,在家休息,晚些时候新的工人会来,你讲讲规矩给她。”
展念初闭着眼点点头,“外面很冷,你多穿点。”
盯着她困意朦胧的小脸,慕景深低头亲了又亲,“乖乖睡吧。我走了。”
她不知怎么,那一瞬竟然想抱住他叫他别走,可是这个念头实在不太恰当,她躲在热被窝里,“老师再见。”
慕景深穿起大衣,走过来在她鼻子上狠狠拧了下,“睡吧,回来收拾你。”
她咬住嘴唇不敢看他,没一会儿,门发出响动,再一会儿,楼下传来了车声。
一个人在这里从来都觉得孤单,展念初翻个身,虽然很疲倦可是却睡不着——半个月啊,真的好长。
睡了几小时,她被楼下的门铃吵醒,知道是工人来了,她连忙换衣服下楼。
开了门,一个举止十分利落的阿姨进了门,“小姐好。”
展念初给她倒了杯水,“你好,慕先生出差了,我代表他欢迎你。”
阿姨笑笑,“你放心吧,工作的要求和细节慕先生都跟我们公司确认过了——我会很勤快的,只做事,不说话。”
展念初叫来瓜瓜跟她熟悉,那只猫被惯坏了,所以脾气大得很,看到来了陌生人就围前围后一副打算伺机偷袭的样子。
抱着猫,展念初看着开始打扫的阿姨,赞叹,“阿姨你真的只干活不说话啊?没有那么严厉啦。”
“不不,慕先生不喜欢多话的人,上一个工人就是因为接了个什么……校友会的电话时说了不该说的话,就惹了慕先生发火了。我还是注意点好。”
展念初惊诧的回头,“什么,校友会的电话?”
“是啊,慕先生还特意交代我,说要是接到什么母校校友会确认地址什么的电话,直接挂断,不能理——现在骗子可真多。”
展念初想笑又笑不出——那个人发现是她打电话去探听情况了,不对她明说,却拿工人撒了气。可他这样做是气她自作聪明刺探他,还是气工人泄露了他没回家在外面和别的女人逍遥的事实?
早知昨晚上最好的时候问问他跟蒋怡在一起到什么时候就好了,要是真的一起在庄河度假回来,又何必要找她庆祝生日?
桌上的蛋糕他带走了一块,想想不爱吃甜食的他是以什么状态在享受这块甜点的……其实细细想想他昨晚上吃面的时候,那佯装镇定表情,还蛮可爱的……
给瓜瓜梳理着身子,她脑子里禁不住都是他——奇怪了,自己竟然在盼他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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