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庄应辉不停的试图讨好展裕丰.
“姑父,你看,可不可能是当年的检验结果出了什么错,按说,我姑姑是个很传统很安分的女人,她不可能做出那种不轨的事的。”
展裕丰揉了揉额头,“算了,你也不会知道什么,回去吧。”
庄应辉不甘心这样就错过得利的好机会,不死心的说,“姑父,你还想问什么吗?我们家的事情我都了解,你多问点,也许我真的知道什么线索呢!”
展裕丰坐在那儿失魂落魄,喃喃地,“你见没见过一个背后有红痣的女孩?”
庄应辉没太听懂,边想边飞速的运转脑子,“红痣?什么红痣?瞳”
呗挫败感笼罩着,展裕丰摆摆手,“算了,出去吧。”
庄应辉看他不耐烦的样子,只好开门往出走,刚要关门,忽然想起什么的跑回来,“姑父,你是说背后有红痣吗?”。
展裕丰抬起头看着他,庄应辉连忙说,“腮腮啊!我妹妹背后就有!一边一颗,很特别!”
展裕丰闻言身体一震,“腮腮?你是说那个不会说话的孩子?”
“对啊!”庄应辉积极响应,“我妹妹是小时候发高烧才不会说话的——姑父,你为什么问红痣的问题?”
展裕丰有些激动的下地,转来转去,“腮腮?腮腮那孩子长什么样子,我好多年没见过她了,她过的怎么样?馁”
“她还能怎么样啊,残疾人,又性格软弱,做一份勉强能糊口的工作。”
展裕丰仔细的回想,可是想来想去都没什么头绪,急躁的揉揉额头,“你多给我说说你妹妹的事情——庄心碧对她怎么样?你父母对腮腮呢?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姑姑对她很好,我父母过世之后,她经常来照顾我们兄妹俩,不过她对我妹妹是真的不错,和亲妈也差不多了。”庄应辉想着,“我父母对她也不错,我妈在生我们之前有个女儿夭折了,所以精神有点不太好,有了腮腮,她宝贝的什么似的,都不怎么搭理我。”
展裕丰点点头,隐隐想通了什么,“行了,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庄应辉搓搓手,“姑父,我这阵子手头有点紧,我也想换份更有前途的工作……”
展裕丰看着他那样子,眉头皱起来,“等几天吧,我叫人给你安排。”
庄应辉很是高兴,欢欢喜喜的走了。
门外,一直听着动静的看护也急忙走开去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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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学校出来,腮腮边掏背包边往公交站台走去,一辆豪车从身后跟上来,司机按了几声喇叭她没有反应,车里的展裕丰制止司机,“靠边停下。”
从车上下来,展裕丰一路追上那个瘦弱的女孩子,叫着她才想起她听不见,拍拍她的肩膀,看她惊吓的样子,他急忙说,“别怕别怕,你还认识我吗?”。
腮腮静下来,用一种很防备的眼神看着他,好一会儿才点点头。
看着车来车往的,展裕丰慢慢的说,指着路对方,“我们找个地方坐会儿好不好?就一会儿。”
茶馆里。
展裕丰一直盯着对面那有些惊慌的女孩看,看她局促的缩着身体,他急忙推过去一盘糕点,“吃吧吃吧——我这样的速度说话,你能看懂吗?”。
腮腮慢慢的点点头,在纸上写了一行字给他,“请问有什么事。”
展裕丰看着她的血管从几近透明的手背透出来,心里暗暗心疼,“你身体不好吗?”。
腮腮抿唇不回答,展裕丰看她防备的样子,有些手足无措的,“孩子,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我是你表姐的爸爸,记得我吗?”。
腮腮眼神明显带着排斥,连笑都没了。
展裕丰有些尴尬,“孩子,你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工作累不累,我替你换一份,家里住的房子是不是条件不好,我那儿有大的……”
腮腮听他说那些话顿时生气,拿起背包就走,展裕丰急忙追上去,“腮腮,孩子,你听我说,你可能是我的女儿你知道吗?我带你去看医生,你的病也许能治好呢!”
腮腮没看他自然也听不见,见他缠着不停,回头推开他比了个差劲的手势,展裕丰看着她头也不回的跑掉,心里很是难受。
店外车里。
展惜情眼神带着愤怒,攥着拳头,“妈,爸爸太过分了!我们跟他在一起这么多年他还是有外心,他是想找别人做继承人吗!”
一边的温静娴神色淡淡,戴上墨镜,“越得不到的越惦记,男人都一个样——开车。”
“那怎么办!他要是真的认回了那个小哑巴,我们岂不是要被庄家人骑在头上了!”
“别说小哑巴肯不肯让他认,就是肯,也要问问我先。”温静娴淡淡的叠起手臂,一脸的淡漠。
展惜情看着妈妈那不急不躁的样子,虽然心里毛躁,可是因为知道妈妈的手段之厉害,所以也跟着安心了不少。一个展念初还不够,又来了个腮腮,不过无所谓,她的领地,只要有人敢侵犯,她一定会坚决予以还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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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见~周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