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屋里飘着饭菜香,将桌子摆好,展念初月兑掉围裙,“梁震东,你洗了手没有,过来吃饭了!”.
换上轻便的衣服,梁震东拿着她买的那盒保健品哭笑不得的走出来,“妹子,你知道你买的这是什么东西吗?”。
“改善睡眠的啊。怎么了?”
梁震东指着功效一栏给她看,展念初凑过去,瞄到强健男性某功能的时候,她眼睛一瞪,顿时脸红的打开,“在那么靠后,我没看清楚。”
梁震东慢慢拆开,拿出一小瓶,晃晃,“我要是喝了,今晚上非变禽.兽不可——你想我了啊?这么赤.果果的暗示我?砍”
展念初瞪他一下,塞过去筷子,“禽.兽,吃你的饭!”
梁震东故意坐在她旁边,边吃饭边说解扣子,“好热啊,你家里空调坏了吗?”。
瞥见他露出胸肌显摆,展念初冷眼无视,他又夸大动作,“哎你说,我结婚的那天要不要穿低胸的背心啊,我觉得我身材不错啊。玩”
低头不理他,他边看自己的身体边称赞起来,“正点,看看这形状,紧实度,颜色——”
展念初听得耳朵发烫,用筷子用力的往他胸口一扎,怒道,“正点个头!闭嘴!去洗碗!”
痛苦的哀号一声,梁震东看她低着头跑回房间,乐得不行,揉揉胸口,大声说,“你要谋杀亲夫啊!我正点造福的还不是你!”
抱枕丢出来砸在头上,他接住往她房间走去,敲敲门,她不理,他转头走了一圈,看见她给自己买的衣服和鞋,就说,“老婆啊,你给我买的鞋好像小了,穿不了我送人了。”
果然奏效,她马上冲出来,怒道,“有没有搞错!你知道多贵吗!不合适就去换,干嘛送人!败家子!”
他忍不住笑,伸手圈住她,“骗你的,你给我买的就算穿不上我也要留着珍藏——小初,我月兑个衣服你就跑回屋里,你怕我啊?”
她撑着他胸口,眼睛垂着羞得不敢抬头,“分明是你耍流.氓……”
“夫妻之间还正人君子,那是有病吧?”他越搂越紧,低头贴着她耳朵,“别说,我现在真的想耍流.氓……”
展念初往后躲了躲,笑的僵硬,“别闹了,你去试试鞋子。”
在她脖子上吻了下,他喃喃,“我想试试老婆……”
模模他脑袋,她低低的叫,“震东……”
一阵酥软,梁震东一把搂住她,咬着牙,“你是想弄死我是吧……”
她有些茫然,模模他耳朵,“不要闹了,来试试领带,我怕你觉得太花了——我都没买过领带。”
抱着她粗喘不已,他蹭蹭脸让自己平复下来,见她带着干净的眼神看着自己,他无奈的叹口气,松开她,“拿来我试试吧——”
她跳跳的走开去拿领带,他用力的揉揉额头,一脸的懊丧——她不是傻,她是装傻,可是能怎么办,只好陪她一起装作没事。她心里没障碍了,这些事都水到渠成了。
坐在沙发上,展念初跪坐在一旁给他打领带,系完了左右端详,点头赞扬,“小东同学,很帅。”
他没好气,“还用你废话。”
知道他生气,她揉揉他的脸,靠到他肩头,“震东,别生我的气,这世上我最怕的就是辜负你。”
搂着她,他边叹气边蹭蹭她的脸,“我忍,我早晚有一天变成忍者神龟。”
她笑笑,抬头吻了吻他的下巴,他用力拧了拧她鼻子,她揉揉鼻子反.攻捏他的脸,他的脸上才带了笑,伸手搂住她,疼惜的紧紧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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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挽手的从商场出来,展念初瞪着旁边的男人,他什么都要买,看见别人推销什么都上当,简直是个大傻子,结了婚就要出国去了,哪能带的了那么多东西。
看他把一堆东西提到车上累得满头大汗,展念初给他擦擦脸,“你笨不笨,你买床干什么,过几天就走了!”
“那那位导购小姐说婚房一定要有新床,已经够委屈你了,不能什么都不准备吧——嘿嘿,而且,洞房之夜,怎么也要营造出浪漫的气氛吧。”
关上后备箱,展念初瞪他,“就会乱买,以后不许乱决定,听我的!”
他立正敬礼,“遵命!”
她笑笑,手机响起来,转头接听,是先前定场地的酒店,那边说刚好计划有变动,可以给腾出场地给他们。
问过梁震东,他也说那边确实地点和场所都合适,立刻就拉她上车直奔而去。
酒店接待室。
“这里这里,都要用花铺满,我会指定鲜花的供应地,费用不是问题,一定要弄到最好。还有,关于菜品,我回去还要确认一下,有些来宾饮食有禁忌,明天之前发给你,一定都要照顾到。”
梁震东模模下巴,总算将要求都说完,对面的工作人员飞快的记录,抬头看一眼,没想到这个人看起来嘻嘻哈哈的,没想到这么严苛。
展念初反倒没太多要求,托腮说,“震东,客人招待好就可以了,我们俩没必要弄得太铺张,现在两个人都还没有工作。”
梁震东捂住她的嘴,“这个不能听你的——我决定。伯母和你的朋友,都喜欢吃什么,想一想。”
她认真想了想,摇头,“她们都很好说话,没有特别的要求。”
敲敲她脑门,他撇嘴,“糊里糊涂,怎么让你当家啊。”
“你还想造反啊!”
他低低咳嗽一声,“在外面给我留点面子…”
懒得理他,大概确认了婚礼的流程两人就离开了。这家伙还要买东西,走了一天展念初早就累了,死活不走直喊脚酸,梁震东悄悄走到她身后,一把抱着她的腰把她提起来,咬耳朵,“这位女士要去哪儿?”
“很多人!别闹!”
“女士,出来逛街还穿高跟鞋累不累?可为什么还是这么矮?”
“死梁震东!”
“女士,三天后我们要在这儿结婚,开不开心?”
大厅里有很多人,她捂着脸,“放我下来!”“有我在,怎么可以让你累?”他咻咻的用劲儿,一甩就把她横抱起来,往外跑,“回家喽!”.
门童听见展念初尖叫,一边开了门一边问,“请问……有什么可以为您效劳吗?”。
梁震东大声说,“祝我们新婚快乐吧,星期五我们要在这办婚礼!”
门童惊愕,随即马上说,“新婚快乐。”
展念初恨不得找个缝钻地里去,埋在他胸口狠狠的掐他,这个人太胡来脸皮也太厚,偏偏没自觉,被人围观了还沾沾自喜。
两个人笑闹着一路往停车场走,路过之处都引得路人侧目。
街对面的车里,隐匿在墨镜下的眼睛有些冷锐,手边的电话响起,他拿过来接通。对方道,“慕先生,都办妥了,场地已经为他们空了出来。”
慕景深嗯了一声,对方连声感谢他赞助的名画,他无心多听,挂下电话就发动车子飞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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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里的音乐十分狂烈,坐在角落里,慕景深面前的酒已经空了两瓶。
手机一直在响,他看了眼却没动作,过了会儿,已经耗尽电量的手机终于自动关机。
酒越喝越麻木,脑子里却仍旧是清醒的——是他自己亲手将她送给梁震东,婚礼也是他一手促成的,为什么还要这样痛苦难当。
胃里烧着火,他低头掏出烟,对着汹涌的人淡漠的吞云吐雾——
这种放纵的滋味才是他最真切的状态,难以想象自己居然曾经戒烟戒酒的每天按时回家吃饭,围着围裙给人煮饭吃,那是发生在谁身上的……嘲弄的笑笑,他撑着额头,两眼发涩的撑在桌子上打盹。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用力的摇他,叫着,“阿景!你打算这样放纵下去到什么时候!你好几天不回家就在外面喝酒,你是不是不想要身体了!”
慕景深抬眼看了下来人,两眼发花,摇头,“走开。”
“你真是疯了!你知道我们都在找你吗!好几天不出现也联系不上,你到底想干什么!”
“好几天?”他坐起来想看看手机上的时间,可是早已关了机,他揉着额头,“今天周几?”
沈蜜心愤愤的推他,“你糊涂了!今天星期五了,你失踪好几天了!”
“星期五……”他点点头想趴在桌上睡觉,刚沾桌面忽然想起来什么,抓起车钥匙腾地站起来往外跑。
沈蜜心连忙拿起他的手机和外套,再想追已经不见了人影——他在念叨什么,小初?这样要死要活的就是为了那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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