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该说我没有权利的!”野丫头虽然松开了手里的皮带但是怒气丝毫没有减弱,她知道她将要面临着他更重体罚,可是她无惧,她要让他知道她是人,她有做人的权利,所以,不屈服的眼泪在眼睛里打转却始终没有滴落下来。
“看来以后还真的要叫你野奴了,你的野性怎么就那么大啊!”,郝男愤怒的举着皮带抽在了野丫头的后背,“求我,我就绕过你!”他停顿了下继续的说道,尽管那皮带雨点似的落在了她的身上,可是他的力道却很轻。
“求你?我倒要想要你求我呢!”野丫头使劲的抖搂着背上的郝男,她想要把他甩下来牵制住他,让他来求她。也许是因为又开始了疼痛,也许是野丫头的力道真的很大,他竟然被摔下来了。
看着向他的方向爬来的野丫头,郝男的脸上布满了黑线,这个野丫头难道真的就那么难降服吗?他握着皮带的手高高的举了起来狠狠的向一旁带着怒气靠近了的野丫头抽了过去,一记响响的声音使他的手停了下来,他看到了野丫头通红的脸上呈现出了一个带着血痕的印记,他的心抽动了一点,却冷冷的说道:“你还想反抗吗?”……
“是的!”野丫头含着的泪花终于滴落了下来,滑在了刚刚被他给抽到了的脸上,带着那猛虎下山之势向郝男扑了过去。
却没有想到竟被他给轻松的躲开了,还被他再次的给牵制住压在了身下,她的脸几乎贴到了他的,他带着怒气的气息包裹着她,她轻咬了下嘴唇,迎着她的目光说道:“放开我!”。
看着她含苞欲放的娇唇,清澈明亮的双眸,郝男的内心有一股异样的暖流冲动的升腾了起来,可是顷刻间那钻心的刺痛又涌了上来,他压抑着痛楚,柔柔的吻上了他刚才赐给她的鞭痕,她刚才滴落的咸咸的泪水进入到了他的嘴里,他湿滑舌尖划过了她脸上每一寸的肌肤,她的嚣张气焰竟然被压制了下去,当他的唇碰触到她的时候,一股酥麻的感觉就涌遍了她的全身,她的骨头都碎了,没有叫嚣和反抗的力量了,原来他的吻是带着魔力的。
她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他的唇经过她的眉毛,她的眼睛停落在了她的娇瓣上,他那炙热的温度传递给了有些不知所措的野丫头,她微微的睁开了眼睛,看着郝男深邃而忧郁的双眸,喃喃的说道:“我不敢了!”。
郝男的嘴角拉起一个弧度,原来这个桀骜不驯的野丫头害怕的是他的身体,他的碰触,那他的皮带对于她来说只能激发她的野性,可是此刻听着他低喃的求饶声,他竟然不想放过她,那霸道的嘴唇再次的堵上了她的,撬开了她的贝齿,那个几乎毁了他男人功能的贝齿,他的小舌在她的口腔里追逐着她的,直到她的无处可逃,他含上了她的。
就那样柔柔的含着,来回的翻转,他做不了进一步的动作,因为她伤了他,嗅着她的芳香,含着她的小舌,一股潮湿还是侵袭了他的。“该死的!”他松开了身下的野丫头,低吼了一声,狼狈的逃到了楼。他没有想到在这样伤痕累累的情况下他竟然还会对这个一点也不知道温柔,没有淑女样子的太妹发生兴趣,他使劲的拍了下自己的脑门,低声的说道:“清醒点,她只是一个女佣,一个小太妹,你的女人必须是名媛淑女!”,他月兑下了那已经被泛滥了的洪水冲湿了的裤子,无奈的摇了摇头。
楼下的野丫头定定的坐在那里,望着搂上他紧闭着的门发呆,她不明白他是怎么了,明明他刚才吻得她是那样的认真,可是为何就突然的骂人走开了呢?她弩着嘴寻找着答案。
她的手抚上了那还在发烫的脸颊,心里竟然在想他的吻,他的气息,他的霸道,她轻咬了下嘴唇低下头,喃喃的说道:“如果他不是自己的主人,不是那样的无视和鄙夷自己就好了。”。一股莫名的哀伤涌上了她的心头,郝男无情冰冷的话语冲击着她的大脑,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她起身,拿起地上的桌布开始了重新打扫,落地窗还是那样明亮的矗立在那里,那夹着桌布的夹板被她高高的举起吸在了玻璃上,她吃力的拉着,玻璃很快更加的明亮了,郝男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她的身后,定定的看着她的每一个动作,尽管她做的很吃力可是这就是她的工作,郝男又摆起了他主人的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