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的时钟在静静的推移,郝男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也不知道自己摔碎了几个杯子,那满地的残骸四处的散乱着,他的头发已经被自己揪乱了,那生疼的头皮开始发麻了。然而,他的心情却没有因此而平静下来,看着渐渐暗下来的天空,他的心也更加的阴郁了,他不断的提醒自己,只要看到了那个丫头就要好好的教训一番。他不想听她任何的解释,也不想给她解释的机会,他觉得她的野性是驯服不了的。
到了下班的时间,可是没人下班,也没人敢说话,都静静的做着手头的工作,他们知道这个时候他们谁也不能离开,这里已经充满了火药,随时都可能爆炸。
子楚当然也非常的清楚,因为他弄丢了他最疼爱的两个人,可是此刻的他也早就把自己骂了不止千遍万遍了,他的心也在撕疼,因为他更加想知道子聪的身份。
他白皙的肌肤上已经留下了干涸的血泽,他没有去处理,也没有去包扎,反正都这样了,他也不在乎自己的脸上再多一条疤痕,即使没有这条伤疤相信他寻找的人也不会认出他来,这点是子楚最伤心的地方了,他的苦处,他的灾难没人知道,也没人理解,只有他的心在不断的提醒着自己他一定要活着,他要寻找到那个曾经给过他一个小小许诺的男孩。
“您到了!”夏天看着阴郁着脸的子楚,小心地说着,然后给他摁下了三十五层的电梯,用自己的身子挡着电梯的一扇门,静静的看着他,期待他能有一个回应,可惜她最终还是失望了,因为子楚根本就像没有听到她的话一样。她失落了,在他们这些所谓高层人士的眼里,是不会有她这样一个平凡的下层工作人员的,可是她那颗不安分的心还是在寻找着能接触到郝男身边人的机会。
“老板,有她的消息了。”子楚看着把大半个身子都陷入了转椅中的郝男,低声的说道。
“在哪里!”郝男的语气显然比知道了野丫头不见了的时候还要冷酷,那种冷酷里透着能将人冻成寒冰的寒意,更加透着嗜血的残暴。
子楚的心在收紧,他甚至有些后悔来告诉他这个消息了,因为他似是看到了一个将要被他活活吞掉的野丫头,他不想让这个他虽然不喜欢的人受到伤害,毕竟他们曾经相处过了。他知道她并不是一无是处的。
可是带着危险气息的郝男已经站起走到了他的身边,他冷冷的说道:“不要惊扰她,我们马上过去,我倒要看看她躲在了什么地方!”,眼底那模受到了伤害的痛楚被冷酷狠狠地掩埋了。
独尊吧里的野丫头已经疯狂的跳了大半天了,没人能阻止她,也没人能劝解她,也许她在用自己的方式惩罚着自己。那大汗淋漓的身体不断的扭动着,而她的意识似已经不在了,她觉得在她眼前晃动的人全是郝男,她微眯着眼睛,拽过子聪,把那还弥留着酒气的娇唇凑到了他的脸前,柔声的说道:“主人,你真的没有感受到我为你而付出的心吗?”。,说着她已经将双腿叉开盘在了子楚的身上。
她那修长白皙的双腿赤果果的呈现在了他的跟前,此刻的野丫头只穿着薄薄的蕾丝底裤,那私密处也隐隐约约的呈现了出来,他的眼睛开始了发光,他虽然身在国外,虽然喜欢纸醉金迷的生活,可他没有碰触过女人,甚至连女人性感的娇唇都没有吻过,然而看着这个已经烂醉却充满了无限魅力的女人,一股无名的热气从他的小月复升腾了起来,他只觉得自己的喉咙发干,发紧。
野丫头咪咪的笑了起来,那豌豆似的杏眼充满着诱惑,她将自己的双唇弩着向他又靠近了一步,子聪却突然不知所措了,虽然一股来自于人体的原始冲动在向他的全身蔓延,他的心却犹豫了,他不知道给如何的进行下一步了,在她的跟前他竟然觉得自己是一个原始部落的男人。他也从来没有感觉到过自己是那样的无用。
野丫头的眼睛已经完全的眯了起来,她抱过子聪的脑袋,将他结识的吻上了,那带着炙热温度的双唇电流般迅速的传遍了子聪的全身,他无法自拔的拥紧了她,用那虽然生涩却异常激动的双唇热烈的回应着她。
他们共同的倒在了那沙发上,子聪向野丫头的身体压了下去,刘美玉醉醺醺的走了过来,笑盈盈的说道:“你们还玩这个啊!”,说完就倒了下去。
屋里的音乐依然疯狂的播放着,可是屋外却异常的安静,然而这丝安静却没有传递到野丫头和子聪的耳朵里,他们在继续着自己的错误。
他虽然知道她的表现是因为血腥玛丽的作用,可他的大手还是不受控制的开始解她的文胸,他的双唇也没有离开过来她的诱惑。
这里郝男已经带着人持着枪控制了这里,他知道这样的举动大了些,可是他更清楚这里不是他的地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