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的话
亲,介系修改版哟~好好观赏吧~这一张字数好少……俺也很郁闷……下次补个番外吧!期待哟期待!
正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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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白华的自述
从我记事时起,“父亲”于我便是一种单纯天真而不切实际的幻想。
母亲把我从小一把屎一把尿的拉扯长大,很辛苦。她从来都没有跟我谈过我的父亲,只是淡淡的说过一句:“他很快就会回来的。”
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一年复一年,一年何其多。梦想中的父亲,却从未来临。
我自幼便与母亲在京城相依为命。
——“相依为命”这个词似乎有些不妥,因为我家并不贫穷。
母亲在城南的北大门旁,摆了个玉器摊,买些珠宝首饰,都是母亲自个儿进货来加工的,精致而小巧。而且又因为数量不多,颇受那些大户人家的公子小姐们的欢迎,所以小生意做得十分红火。
每天母亲回来,兜着铜子和银锭子的油布包裹都鼓鼓囊囊的——我打小就喜欢白花花的大银子。较之金子,我更喜欢前者。
我读到过这么一个词:银碗盛雪。
很美好的字眼,很美好的意境,对吧?
待我七岁时,母亲便在城郊购置了套带着小院的屋子——满园梨花,常年不败。
我想说的下一句是:花开花落,人已走。
母亲完全有能力在最繁华的街上买个店铺,经常有不怀好意,浓妆淡抹且面目可憎三姑六婆问我娘亲“清婉,你一个人把女娃拉扯大,也怪不容易的,怎地就不去买套铺子,好好安生着呢——瞧啊,整天站着,几累哦”
对于这种无聊透顶的问题,母亲总是微微一笑,把散到额前的发丝顺到耳后去,露出光洁且美丽动人的前额,缓缓的说:“不急。”
不急,不急。母亲总是慢悠悠的,像细水长流,怎么流也流不尽。
由着这么一句“不急。”,依旧是那个称得上简陋的干净小摊。
母亲是个大美人。比许多官家女子都美上许多。
但在我们昆国,这种女生男相却是不被看好的,人家都觉得这样:太阴柔,丝毫没有女子的气概,扭扭捏捏的,恶心……等等诸如此类。
这些词句都是我从那些三姑六婆的嘴巴里偷听到的。每每听到这些东西,我就知道:她们又在嘲笑我母亲了。
年幼的我便会攥紧拳头,迫不及待的想出去狠狠地走上他们一顿,把他们那一张张皱纹横生的老脸揍得开花!
可母亲不许。她总是毫不在乎这些世俗的东西,宛如嫡仙般飘逸自在。
母亲总是带着块水蓝色的纱。
母亲爱笑,却是慢悠悠的微笑。说话慢慢的的,可中气十足,语调却像个寻常人家的男子一般,柔柔弱弱的。
我总是挺起发育不足的胸脯,朗声给母亲背诵四书五经,礼仪春秋,宋词唐诗。
家里有一个大书柜,里面的书还真是不少的,许多穷困潦倒读书人都会半夜三更来借书去看,母亲也都一一笑着应了,还不忘扬起好看的眉毛表扬两句:“真是好孩子,将来肯定有出息!”
母亲总是拉着我去施舍那些无家可归的穷人们。有的时候是做好馒头送过去,有的时候则是单纯的去施舍几个铜子。
看着那些乞丐们如菊花般灿烂的小脸,我的心里也暖暖的。
因为母亲,所以我不是坏小孩。
我也是个大美人——至少,每次我偷偷的观察着那街上来来往往的路人甲乙丙丁们,都是绝没有一个比我生的更美的。
我长得像男子,和母亲一样。可我觉得长得像男子,着实是很美的,不像那些恶毒的女人所说的那么讨厌。
母亲很少让我出门,而且只要我一出门,她便会拿上块轻纱给我遮住脸,吩咐道:“女子容颜不易外露。”
就在我五岁以前,我都是分不太清楚男女之间地位的差别的。因为母亲从来没有跟我说过,我又不常出去打探这种世人皆知的消息。
我在外面撒欢撒野的时候弄丢了许多块纱,不像母亲,始终如一的那么一块水蓝色的纱。
不过母亲的做法定是有深刻的道理的。我想。
毕竟每次我弄丢了面纱之后,总是有好多人都目不转睛的看着我,那种赤果果的目光,仿佛要把你全身上下的衣服都给扯下来一样,着实不是很让人舒服。
我也知道,现世不仅流行男风,还流行女风。不过,知道这些事情,也都还是五岁之后的事情了,撒欢撒野的事情,也都只有五岁之后才会出现。
现世混乱不堪,各国之间的关系暧昧复杂,可半点战争都无。
听茶馆里的大人说了:“国与国之间哪个不是在明争暗斗,只是没好打起来罢了,八成是各种皇室里的姻缘,弄得大家都难舍难分了!嘿嘿!”
我们昆国,已少了国君好几年了,也没有什么王公贵族出来造反闹事,百姓富庶的,倒也不少。
这种事情,倒的确是各国人们茶余饭后的一大闲谈。
民间里各种谣传四处乱飞,也没有管事的出来管管。
不过也是,整个纯种的皇室半点音信都无,着实是令人不安啊,还有谁有那闲情雅致去管呢?
五岁以后。
“娘亲,我什么时候能在京城里去闯闯啊?”我托着下巴,一双美丽又柔媚的凤眼一眨一眨的,看着美娘亲。
我特别喜欢自己的凤眼,觉得那是自己最引以为傲的一个部位。
“嗯……”娘亲沉思了片刻,随后露出了一个奇怪的笑容,又继续看着我,缓缓的说道:“华儿长大了,该找个师父了。”
母亲说完,便停下了手中的针线活,望着窗外院子里的满院梨树发呆。
——母亲总爱看着窗外的梨树发呆,一呆就是半天。
我总是弄不明白,京城多茶花,可母亲却几乎是固执的喜欢着梨花。
“师父!”我大叫起来“我要美男师傅!”
从小没模过男人的我色心大起,毕竟在这个男女平等的乱世里,我三妻四妾的机会还是极大的,更何况我所生活的昆国还是比较偏向于女尊的一个国家。
“你这鬼孩子,才十岁刚出头,一天到晚脑子里转悠着什么东西呢!肯定是到外面去野的,以后我得把你盯紧点才好。”看着母亲微愠的脸色,我一时没了声,可心里还在小小的反抗。
——人家北堂家的大小姐才十二三岁,都娶了好几个侍妾了!不过,这句话我只是憋在了心里,没敢说出来。
“你娘亲我会给华儿找丑师父么!”母亲调皮一笑,又发了会儿呆。
突然像是发了什么极大的决心一样,大声的喃喃道:“华儿,明晚拜师!”
此时此刻的我一定是眼冒桃心,嘴流口水,脑海中无限yy——美……美男我来啦!
作品简介建议看一看哦!有小小的剧透!
更新时间2012-8-2810:20:50字数:618
相见与庭院,相忘于江湖。青灯古佛,红颜伴青丝,千年的寂寞在这一世化解。问卿音容,只得韶光憔悴,伊人独远。长长的西子庭畔,幽幽的曲径通幽,涩涩的青莲甘甜,只愿为君,为江山。
“你们都说爱我,却都离开我。”
数不清的阴谋,看不明的爱意。前朝今世的纠葛难分,且看今朝——吾如何涅槃!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莲缘,随漓江的古韵悠长,缓缓流远,通向黑暗的深渊,在人性和罪恶中灰飞烟灭,或是浴火重生?
素璃。绝色师父,言语不多,却对我呵护柔情,只是真真假假,情缘何处?与女主的上一代有着太多的纠葛,不知二人最终是否能修成正果,携手淡笑看红颜?
楚茨,有一双媚极的桃花眼。女主手一伸,正欲模上其玉手,他却白袍一翻,凌厉而去。“白华!你言而无信——你个色魔!”只是,你真的心系与我?
更多天姿绝色的美男,更多跌宕起伏的剧情,详见文章。
俺要狠狠的虐~狠狠的虐每一个人~这部文会很慢热~但是到了三十章以后就开始了一些小高潮预计的,那个时候就该写道色腥煽的宫斗了!!木哈哈!亲们期待吧!俺觉得自己的文热的实在是太慢了,所以我会加快更新的!希望亲们能多多体谅!
写得不好请多多指教!
因为是学生,所以更新会比较稳定。但现在是暑假期间,有些忙乱,所以更新不太稳,但是我一定会很努力很努力的!
我想写的长一些,会有宫斗、武林、种田等等丰富的剧情!大家拭目以待吧!求收藏咯~
相信我吧!会有很多很多的美男的!但是结局究竟是np还是一对一呢?女主能否拥得美男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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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茨!唉!楚茨你等等我!走那么快做甚那?”我上气不接下气,活像一只……被炸了的小油鸡!跟在楚茨的身后。
说我从小没模过男人,也是有缘来的。
楚大美男打我五岁起便与我较好,只是每当我瞧准了他骨节分明的葱般玉手,每每就要扑过去顺一大把油水的时候!
——那家伙总是白袍一翻,凌厉而去。
令我郁闷的是,他还把步子还迈得出奇的快。恩,像一只被扎了的小油鸡!
——就如刚才。
“好了好了,以后我再也不模你了!再也不模了!成不?”我几近揭撕里地的喊着,一脸无赖,暗棕色的凤眼里眼波流转,分明是在盘算着下次怎么赖账。
“哼!白华!你言而无信!你个色魔!”楚茨一挑他那双媚极的桃花眼,略带娇羞的嗔道。
——好吧好吧,看着他那炸毛的样子,我停止了我一厢情愿的幻想。
不过,楚茨的确是顶顶罕见的美男,在京城里,我从来也没见过他这般温润漂亮,眉眼如画的男子。
“说吧,什么事!”他不屑地看着我,眼眸里波光潋滟。
那双漂亮的眼睛,让我又犯了花痴,看呆了去。
“快说!”他开始咆哮。
“哦哦——楚茨,你有师父吗?”。我神秘一笑,贱兮兮的问道。
“没有,怎么了?”他头一扬,用眼角的余光投向我。让我分辨不清他的意向。
“嘿嘿,楚茨我跟你说哦。我娘亲说,要给我找个美男师父——美男师父哦!”白华我一激动,便一脸菊花般的灿烂。
“唔……”楚茨若有所思的垂下头,随后又颔首看着我,眼神深处的一抹受伤被他快速的掩去,让他的眼眸更加的清澈。
“是拜大师父么?”楚茨试探性的问了问,看我一脸的迷惑白痴相,便继续小心翼翼的说道“就是那种跟他去好几年之后才会回来的那种么?”
“小心翼翼”!这个词我用错了么?没有!这家伙居然会小心翼翼的对我说话!
心里无限的激动与欢快立刻被我心底迸发出来的这一深刻认识打得比饺子馅儿还碎——他凉凉的声音里充满了期待,连我都听出来了。
难道他很讨厌我么?难道他就这么想让我早些离开他么?
也是……
“楚茨,呵,你很想让我走是吧?”我深深的注视着那双让我曾经一度深深迷恋过的眼睛,随而不着痕迹的转向远方被夕阳染红的一片麦田。
“那倒也是,”我嗤笑出声。不知道是在嘲笑楚茨还是在嘲笑自己,或者是在嘲笑着诺大天地?
“像我这种整天色欲熏心的人,你怎么可能会看得上呢?”我看向他,自嘲的憋了瘪嘴。又低下头去看着自己的绣花鞋,脚趾头一扭一扭的。这鞋是做小了,回去得跟娘亲说。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那是大师父还是小师父,总之——”
我突然把头猛地转向他。
——“我要走了。如你所愿!”
说罢,我便风一般地跑回了家。
再没有了小油鸡的调侃。
身后那关切且悲伤盈满的眼眸却一直定定地追随着我渐渐远去的身影,直到消失在地平线深处。
如果我知道,那是绝对不会离开的了
——“华儿,你要走了么?就这样丢下我一个人在这尘世间孤独下去?”
一袭白衣飘扬的少年,在夜华中隐去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