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结束
分身淡淡的笑开了,清淡的几乎不可见的微微笑意。她们是一体的不是么?为什么要替代?她就是她不是么?名字?是了是该有个名字。她是沙华,那她就叫曼珠好了。
曼珠沙华,美艳的冥界之花。那一团团看似妖艳的火红却让人感受到死亡的气息,完美的外表却无法掩饰惨淡的灵魂……花和叶的永不相见,就像命中注定错过的缘分。
悲伤的花语,分身……哦,曼珠想到。
“难道不希望替代,不希望拥有?拥有那强大的灵力?”心魔笑得依旧是一脸的圣洁但是话语中却满含了某种不怀好意的试探。
“不希望。”曼珠淡淡的扫过心魔,绚丽的眼眸中是古井无波的平静,仿佛这世上没有什么事能打破那平静。
“这可真是遗憾。本来还以为能合作呢。”心魔捂着嘴,轻轻的笑开了,声音中带着一点玩味。
“应该不会有那一天的。”曼珠冷冷的答道。
“不要说的那么死么,我可是永远在的,我们会再见的。”心魔挑了挑眉毛,志得意满,带着难以理解的自信。
“但愿不会有再见的时候。”曼珠依旧平静,淡淡的看着心魔。
“真是冷淡呢。”银光迅速消逝,一切归于沉寂。黑暗与沉寂笼罩了梦境。曼珠沉沉睡去。
…………阡琅的密室之旅
阡琅万分苦恼的回忆着现代的万能钥匙以及解锁课时怎样制作简易钥匙。这真的很难为她,作为一个非专业的盗贼,她的盗贼选修课都是选修的盗技以及密码锁的破解,真是没有怎么注意过开锁的方法以及简易钥匙的制作。
需要她出手的都是很高级的地方,毕竟有时候天天被追杀是很累的事,有时候可以悄悄潜进安保很强的研究所什么的躲一阵子。
阡琅懊悔了,可是现在懊悔又有什么用呢?只能拼命的回忆。
突然的一条红色的丝带垂在阡琅的额头上。痒痒的感觉把阡琅吓了一跳,从铁丝与钥匙的纠结中抬起头。对上一个黑色的眼睛,眨了眨眼。这个人很熟悉。
桦浔往后飘了飘,浮在半空中,与阡琅大眼瞪小眼。
“回来了。”阡琅果断低头继续研究钥匙,连个眼神都不愿意施舍给桦浔。
“恩,那头狐狸被禁锢了。”桦浔皱了皱眉,声音中却带了一分掩饰的幸灾乐祸,横横的想着,还咬我,现在活该了吧!
“谁?”一个字简洁到不行,现在忙着呢,没看到?没看到仔细看。阡琅继续冥思苦想仔细琢磨。手中控制着一团团滚烫铁液,用灵力改变各种形状。
果然她不是万能的她还是个人,还是有很难搞定的事。不过……这个密室除了那把精密的锁子还有其他通向外面的地方么?要不要把墙砸掉?想到就做,阡琅起身,无比认真的敲了敲墙壁。沉闷的回响告诉阡琅这是玄铁打造,可以是说是一个铁房子。单单用力量来砸是绝对砸不开。灵力是绝对不能动用的。
“他被烨潭关在一个隐匿气息的房子里,据我观察这个房子的玄机是在房门的符咒上。你可以去看看能不能破解。而且那个院子里有很多大妖精,应该是25个左右,还有人类护院。那个小鬼是被软禁了。好像是要把他送回去参加他父王的生辰。不过……烨潭的真实意图是除了他。为了他们的新王,小家伙的二哥。”桦浔的声音到后来有了罕见的沉重。
夺嫡之战,真是够麻烦的。阡琅接着开始摆弄铁水,心里却开始想着要怎样去把那个小家伙滴溜回来。
25个大妖精。麻烦啊,用毒药?好像可以用妖力缓解要是来个同归于尽可是就悲催了。
用阵法吧,这个简单又实用还不浪费资源。
阡琅看了看手里最新配出的钥匙,眼前一亮,嘴角绽放了一个极为绚烂的笑容。插进锁里,扭转几下,‘咔嗒’一声宛如天籁,终于是打开了。
大厅里没有人,前方20米向右转1米有侧门,前方25米有正门但是有护卫。你猜猜阡琅会走那扇门?侧门?哈哈哈,为什么?为什么,逃走的人都要走侧门?
阡琅舌忝了舌忝唇,被关在密室里可真是不怎么好受,她现在想杀人了。
抽出唯一的一件武器那条黑色的长鞭,说实话阡琅并不怎么喜欢长鞭,这种东西太软了。她还是喜欢短刃以及军刺或者匕首这样的武器。狙击枪也是很不错的武器。
不过长鞭最大的好处就是不会被溅上血,阡琅的身影宛如一阵无形的风消失在了原地,在移动的瞬间阡琅用法术换上一身黑色优雅礼服,挽起黑发,罩上一个黑色的高筒礼帽,帽檐上有一朵美艳的火红曼珠沙华。胸前别着一朵同样的曼珠沙华。左耳上的耳钉变换为火红的曼珠沙华。这身装扮是当初在小镇的时候为了耍帅而专门做成的。
纤细硕长的身姿,魅惑而轻佻的笑容,这个男人绝对是帅的惊天动地可以秒杀一切雌性。在那双琥珀一般的眼眸中的嗜血与冰冷,更是让所有女人无法忘怀。阡琅相信没有那个女人会拒绝这样的一个美男,这样的一个邪恶贵族般的男人。
阡琅身形像是一阵风吹出了大门,出了大门的一刻所有大门两边的护卫脖子上多了一条红色的细线。几秒过后喷出一阵绚丽的血雾。那个血雾中的黑色男子嘴角的嗜血笑容,更让人不寒而栗,那是一种怎样的笑容恶魔的微笑?地狱修罗?不不不,那个笑容很温柔但是很轻佻,配合着那双琥珀般的眼睛中的冰冷与嗜血杀意。这个笑容多了意味不明的邪恶。
几个护卫均是一愣,接着配合默契的对视一眼包围了阡琅,不动声色间封锁了阡琅所有退路。
进退有度,配合默契。真是不错,可是这样就像留下她?未免太小看她了。阡琅进入速度的飙升,没有残影有的只是一阵风,肉眼难以注视的风,风过——所有护卫倒下。
阡琅优雅的迈过护卫的尸体,像是优雅的王子在光幻迷离的舞会上优雅行走。闲庭似布,慢慢走着。
“阁下,杀了人难道就想这样走?”一个男声在前方响起,声音中的火气很大啊。
阡琅嘴角笑容极为轻佻,抬眼看去发声处。远处的房顶上一个人急急的飞檐走壁而来。一身侍卫服不过是精致了些。这应该是侍卫长之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