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绨,你明明什么都知道。”秀逸停脚步,挡在金绨的面前,认真道。
“纪振东让你来的?”金绨从秀逸身边擦肩而过。
“哎……,秀逸,你认识她?”希望从后面追上来,哥俩好的拍了拍秀逸的肩问道。
“嗯,别惹这个女人,她是我见过最可怕的女人,杀人于无形啊。”秀逸一副心有余悸的表情。
“怎么办,我已经惹了。”希望好笑的看着秀逸戏谑道。
“我大哥、三哥都被她收拾了,我现在来就是代我大哥求饶的。”秀逸一边跑一边吐露着金绨的恶毒行径。
希望停下脚步,看着一脸认真的秀逸,又看了看他们前面跑得一丝不苟的金绨,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如果她真像秀逸说得那么厉害,那他要不要先下手为强?
秀逸有口无心的一番话,让一个高傲、冷清的英俊少年,误入了一条布满荆棘的道路。
金绨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宿舍,这一刻她很庆幸,还好她是‘空降部队’,不用和一大堆女人挤一间宿舍。
“跑完了。”凌郝然斜斜的靠在门边上,看着一脸疲惫的金绨道。
“你不要告诉我,你没让人看着我们!”金绨打起精神,转过身,冷冷的盯着凌郝然。
“嗯,我真没有,因为训练场沿途都有监控点。”凌郝然优雅的轻笑道。
“你到我这儿来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个?”金绨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她走到木桌旁,掂了掂桌上的水壶,还好,有水。
金绨见半天都没人回答她,才抬起头扫了一眼门口,凌郝然走了?
“啊……,凌郝然,你要干嘛?”不知道什么时候,凌郝然已经走到她身边,他一把将金绨抱起来,走到床边,把她轻轻的放在床沿上。
“脚受伤了?”刚刚见她走两步路都把脚掂着,凌郝然就知道她的脚一定很疼,他拿起金绨的脚,慢慢的把她的鞋月兑下。
“嘶……”脚上的破皮和鞋黏在一起,虽然凌郝然已经很轻了,但是,要把黏着血肉的鞋月兑下来,难免会疼。
“你忍一下,马上就好了。”凌郝然一点一点的把鞋子月兑下来,脚上已经有一些血肉模糊了。
“张克明,急救箱!”
“是!”
“这点小伤,不碍事。”金绨被凌郝然的小心翼翼弄得有些无可适从,从小,大大小小的伤,她受过无数,从来没有人在乎过她疼不疼,只有人在乎她输或者赢,忽然被凌郝然这种捧在手心的感觉,让她很别扭。
“你脚疼不知道跑慢一点吗?脚破了这么大一块皮,自己都没感觉?”凌郝然见她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心里就更气愤,看着袜子上浸满了鲜血,他墨色的眼瞳里浮现出几分晦暗不明。
金绨呆愣愣的盯着蹲在地上的凌郝然,心里划过一丝暖流,虽然他的嘴巴很坏,但是这一次她就姑且原谅他。
“金绨,我记得今天上午我已经告诉过你了,要知道自己的身份!”见半天头顶上的人也没有回应他,他的脸色更加阴郁。
金绨疑惑的看着凌郝然,她有做什么不记得身份的事吗?倒是他,不就是一契约关系吗,干嘛对她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