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郝然之所以敢和金绨耗,只是因为他有把握,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抱着她消失在楼道里,只是他没有想到,他的女人比他更狠!
凌郝然抱着金绨,反手把资料室的门反锁后,走到资料室唯一一张会议桌前,毫不怜惜的把她丢在桌子上。
“凌郝然,你谋杀啊!”又冷又硬的会议桌,恪得金绨全身都疼。
“刚才你不是挺本事的吗?现在你再月兑一个给我看看。”凌郝然冷着脸,抱臂站在一旁,看着一脸疼苦的金绨,不收拾收拾她,她还反了,没事儿敢拿自己来威胁他!
刚刚还一副理直气壮的金绨,听凌郝然是要秋后算帐,立马焉了,她耷拉着脑袋,坐在会议桌上一声不吭。
“知道错在那儿了吗?”
“长官,我错了!”金绨见事情有转机,马上起身,跪坐在会议桌上,虔诚的冲着凌郝然做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凌郝然不理她,转身到资料柜抽了两本资料出来,顺手在身后拉一条凳子坐在窗前,认真的看了起来。
金绨见凌郝然一副今天不收拾到你,便誓不罢休的架式,她也就不折腾了,反正她怎么折腾,凌郝然也不会放过她,那她干嘛要去浪费那份力气?
闲闲的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凌郝然给他们三个小时的时间,去破译那份军事文件,现在才过去半个小时,哼!凌郝然不就吃定她不服输的性格,以为她和他横不了多久,如果要出去赢那群傲娇的‘二代产品’,那她势必要有足够的时间和速度把那份军事文件给破译了。
“凌郝然,如果我用机房里那群人十分之一的时间把那份文件破译出来,你今天可不可以就不纠结我了?”金绨百无聊赖的躺在会议桌上,双手枕着脑袋,双脚悠闲的翘着二郎腿,颇有节奏的摇晃。
“和我有关系吗?”凌郝然剑眉微挑,斜斜的瞟了一眼那个把会议桌当成床,躺得十分安逸的女人,语气平淡的反问道。
“我和你有关系吗?”金绨起身,换个方向躺下,像一个孩子一般,双手撑着下巴,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凌郝然的背影反问道。
“过来。”凌郝然放下手里的资料,向金绨招了招手示意道。
凌郝然觉得收拾金绨,最后被收拾的反而是他,你看那个又蹦又跳的女人,像被收拾了的样子吗?
“凌郝然,你以后一定会是一个好爸爸。”金绨高兴的从会议桌上跳下来,欢快的走到凌郝然跟前,大方的跨坐在他的双腿上,纤细的双手勾着他的脖子,认真盯着他的眼睛,语气戏谑道。
“是啊,我找的就是一个女儿,还是那种正处于叛逆期的女儿。”凌郝然搂着金绨的水蛇腰,把脸贴近她白皙的脖子,哑然失笑。
“爸爸,女儿要爱爱,你要和女儿做吗?”金绨挺了挺柔软的腰肢,让自己的丰满更加凸出,勾人的凤眼微微眯起,带着三分蒙胧、七分性感,伸出丁香舌舌忝了舌忝凌郝然的眼角,一字一句的糯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