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萧瑟、落叶枯黄。,,用手机也能看。看小说就到~转眼之间,已经来到了深秋季节。迎着瑟瑟的秋风,徐世业身后跟着几十名铁骑,行色匆匆的纵马奔驰在邯郸通往魏郡的官道之上……。
倏忽间又是十几天过去了。在这十几天中,魏郡和邯郸这两座北方的门户之城,已经被徐世业所部给叩开。现在,徐世业已经是这两座年代久远的城池主宰者。换一句话来说,那就是整个魏郡的辖区,也如汲郡、长平两郡一样,基本上已经在徐世业的掌控之下。
十几天前,徐世业基本上是遵循着房玄龄和杜如晦这两位绝顶智者的运筹、委托了一代军略大家李靖来主要担纲、所实施的‘围点打援、诈取双城’的战略,虽然其中也不免小有波折,但大体上还是获得了圆满的成功。
当时,在丘孝刚率铁骑紧急赶到建后,徐世业率军显得十分轻松的就诈取了在这个时期名为县治,实际上较一般郡城的城廓还要庞大、历史上数朝被定为都城的邯郸。
而预先埋伏吃掉了魏郡增援邯郸援军的李靖所部中军主力,则在诈取魏郡之时,因增援邯郸的援军本就是魏郡所派出,魏郡的守军对所派出的援军太过熟悉。故而,在扮成败兵的军卒刚刚诈开魏郡的北城门之时,就被守军给及时的发现了其中的某些不符之处、并慌忙呼叫着开始关闭城门。
多亏了参杂在假扮的败兵之中、担任着突击先锋职责的窦琮反应机敏、迅速,抢先飞身冲过吊桥、冲到了魏郡守军已经开始关闭的城门之处,抡刀接连的砍翻了数名正在关闭城门的郡兵,率领着假扮败兵的军卒抢先一步占领了魏郡的北城门,才使后续由李靖统率的跟进大队得以顺利的攻入魏郡城中。
相继占领了魏郡和邯郸、双方相互之间予以了通报、徐世业随后就派人前往去向坐镇黎阳的徐世绩报捷之后,徐世业同时也派人告知已经进驻魏郡的李靖、房玄龄、杜如晦、窦琮等暂时驻军魏郡休整,并委托他们尽快的整肃地方、选取地方贤达治理、尽最大限度的保证平稳过渡、为下一步的继续北进做好准备。
同样,告知李靖等人去做的,徐世业在邯郸也在同时紧张的照做着。事实上,徐世业在邯郸因尚需要对李文相、王德仁、张升的原有部众进行整编、调训,较之身在魏郡的李靖等所要担负的事务还要繁重上许多。
为了尽可能的减轻压力、把繁重的事务分一部分出去,徐世业同王德仁和张升商议后,就把二人的两部合到一起由王德仁来统一统辖、编练。而月兑出身来的张升,则还要赶往魏郡,前去接收二人原来留守老巢的部众及老巢存有的财帛、军资、粮草等,并留住在魏郡对接收的部众予以编练、调训。
自然,因逐渐地熟悉徐世业说话也相对比较直接的交代王、张二人:虽然二人的原有部众还是要归二人来统辖,但整肃军纪、加强编练、提高战力乃是当务之急。故而,留在邯郸的王德仁要由丘孝刚来协助他编练部众;而张升前往魏郡后,则也要听从李靖对其部众予以编练的具体安排。
通过编练和调训提升所部的战力、并非是劫夺他二人的统辖之权,王德仁和张升自然是乐观其成。因而,二人满口答应,并主动的提出老巢所存的军资、粮草亦会同时充公。至于二人以前劫掠所得、存在老巢的金银财宝等财帛,二人自然是不会交出来;徐世业也不能显得太过贪得无厌的让二人上缴。毕竟二人乃是通过招抚而归附的,也要允许人家备有一些‘后手’。
至于招降的李文相旧部军卒、以及同样是招降而来的邯郸原有兵丁,挑选出来少许特别精壮的补充上陌刀军的损失以后,徐世业就连同新增加的铁骑一并全都交给了后来赶来的丘孝刚统带、编练。
而没有太大变动、基本上维持原貌的陌刀军,则要在雄阔海的统率下边进一步的进行调训、边协助暂时主理政务的凌敬来维持地方治安。
十几天来忙得头昏脑胀的徐世业,刚刚把一切都捋顺清楚、大致安排明白,并请出来了原邯郸令等原隋庭地方官吏、以及一些名望较高的地方贤达署理地方,感觉可以暂时松一口气儿了的时候,却因兄长徐世绩从黎阳派人紧急传来口信儿、让他马上就赶回去黎阳一趟,就又不得不风风火火的踏上了赶回黎阳的路途……。
直到现在已经在赶回黎阳的路上,徐世业还是对兄长徐世绩并没有附信说明缘委、却这样急迫的招他赶回黎阳感到十分的迷惑不解?这种显得有些毛躁的做派,与以往处事十分稳健的兄长徐世绩极不相称。
向前来传达口信的军卒询问,军卒也是一问三不知的只是言:大总管只是交代让将军接到口信儿后马上就动身。无奈,当时徐世业只好紧急招来了凌敬、雄阔海、丘孝刚、王德仁等,交代他有紧急事宜要马上动身赶回黎阳,在他离开期间,邯郸的一切事务都由凌敬来全权代理,随即也就带着几十名铁骑从邯郸动身了。
临行前,徐世业迎着以往任何事都要相互沟通一下的凌敬所投向他的迷惑目光,也不觉露出了一丝惶惑的苦笑:“礼贤就不要问了!本人现在也同样是云里雾里的,不知兄长未说明原委、却这样急迫的招本人赶回黎阳是何缘由。礼贤近期还是多尽些心署理好邯郸吧!以后,邯郸就将是我等欲大有作为的根本之地了!”
‘哦’了一声、点了点头的凌敬,却仍然遵循着他自己原来的思维脉络说到:“此事学生实是疑惑万分。世事波诡云谲、实难尽窥堂奥,将军此行,亦要审慎、小心一些,宜尽快赶回。大总管以往所行从未如此过……。”
徐世业望一眼明显是话意未尽、表情严肃的凌敬,也只是无言的轻轻点了点头。徐世业也明白,两位亲兄弟之间的事,即使是与他的私交已经不分彼此的凌敬,也不好在没有事实根据的情况下枉自揣测、多言。
这次,几个月以来几乎是变成了徐世业身后的‘拖油瓶一个’的窦线娘,也并没有跟随而来。虽然窦线娘秉性大胆、倔强,但她毕竟还是一名芳龄二八的花季少女,难免会同样有着少女的羞涩。前往黎阳,必然是会面见到宛若徐世业尊长的兄、嫂,虽然窦线娘与‘丑媳妇’不贴边儿,但同样也是极其的不好意思‘未过门儿就去面见爱郎的尊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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