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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崔氏庄园庄主崔世豪的含笑束手恭请下,徐世业随手把手里拎着、此前由于注意力的旁顾、无意间已经顺手当成了‘拐棍’使的神兵‘乌龙破’交给了身后的护卫铁骑,紧随着着杨善会的身后步上台阶、步入了崔世豪私宅的院落之内。看小说就到~
自然,身形庞大的雄阔海也晃晃的紧紧跟在徐世业的身后进入。惹得崔世豪私宅的门房、仆人频频侧目的同时,也惹来了当先引路的主人崔世豪侧首间向徐世业、雄阔海这二位投注来了十分诧异的目光……。
进入规模宽敞、妆点考究、充斥着浓厚书卷气息的正堂,经过了一番忙碌、热络的礼让落座、奉茶、丫鬟仆人等退出去之后,主位就坐的崔世豪,终于忍不住目光注视着推让着坐到了杨元弘下首的徐世业、向客位首席的杨善会问到:“学生看二位扬大人对这位年少的徐将军颇为敬重。不知这位年少的徐将军现今具体履职何处、身居何位?”
探询的向杨善会问着,崔世豪的目光还刻意的扫视了一眼宛若一堵墙一样站在徐世业身后、形貌高大威猛的雄阔海。
“呵、呵!庄主可知履职魏郡太守任上的令族兄现今随侍何人?”可能是担心猛然间亮明徐世业的真实身份崔世豪一时难以接受,杨善会就采取了一个旁敲侧击、迂回说明的办法。
可想而知,身为崔氏当代家主直系孙辈、且出任一方主官的崔世高,在崔氏家族中的地位肯定要高上崔世豪许多。故而,杨善会才首先提起崔世高、这位崔氏族内现在在徐世业麾下的唯一直系子孙。
“扬大人说的是五叔一脉的世高兄长吗?学生听闻魏郡被瓦岗贼……,哦,瓦岗给攻破后,其仍然履任原职。也许世高兄长是存有着卧薪尝胆、守护魏郡百姓之心吧?否则,族长伯父安能不对其行以族规加以论处?如今学生并未曾有所听闻,定是族长伯父知道世高兄长之心意……。”
明显是把杨善会话中的意思给‘理解歪了’的崔世豪,乃是有意的在向身为隋庭命官的杨善会和杨元弘替崔世高加以遮掩。其把‘贼寇’二字没吐出口而给缩了回去,也并非是忌讳徐世业的在场,而是在忌讳其族兄崔世高现在的身份。
如果把瓦岗的人都给说成了‘贼寇’,那已经投身瓦岗的崔世高同样也是‘贼寇’,他崔世豪也就等于已经是‘贼寇’的亲族。古代还将究‘一人犯罪株连亲族’,崔世豪又安能不在语言上有所忌讳?
然而,崔世豪的‘替崔世高遮掩’,却也恰好给了杨善会顺势往下说的机会:“呵、呵!岂止是贵族长知晓崔年兄之心意?就是本官,亦大略的知晓其中之一二也!呵、呵!只不过,其中之内情,本官亦不好越主代庖,还是有待来日由贵族长对庄主加以言说吧!”
不觉小小的‘买了个关子’的杨善会,话说得也确实是‘滴水不漏’。看小说就到~既勾起了崔世豪的好奇之心,又未显得嘴大舌长的去枉自非议同僚的行为,还为继续的说下去预作了铺垫。
果然,在崔世豪马上就露出了十分惊奇的表情望着他的时候,杨善会就表情颇为暧昧、接续前言的说到:“适才庄主不是欲问这位年少的徐将军是何方英杰吗?如今本官就告诉庄主,徐将军乃是现今崔年兄随侍之主、现今已揽有河北之长平、汲郡、魏郡、武安四郡之地之徐将军讳世业也!庄主莫惊、莫惊!待本官向庄主细言之……。”
闻听到徐世业乃是狂扫了河北数郡之地的‘瓦岗贼首’,履职族内、与外界勾连较少的崔世豪不免惊诧莫名的猛然站起了身。使得杨善会不得不停下来继续往下说的话头,连连的含笑摇手安抚着他。
崔世豪脸上惊容未褪、仿佛心有余悸似的扫视了一眼含笑坐在那里波澜不惊的徐世业、及其身后站着的猛虎一样的雄阔海,才冲着杨善会默默地点了点头,缓缓的又坐了下来。
“咳、咳!”仿佛借以缓解显得有些紧张的气氛一样轻咳了两声、抿了一口茶的杨善会,才又接着含笑说到:
“至于徐将军的真实身份,想来崔年兄早已经向贵族长有所禀报,故而贵族长才恍若对崔年兄之所为予以不闻不问。其中之内情,实是颇为隐秘、重大,本官也不好在此向庄主多言。然有一宗本官倒可相告庄主,徐将军乃是在鄃县拯救了濒危的本官及太守等郡府属官,且那位勇武的雄统领还在阵中力斩了肆虐河北数年的‘枭酋’赵君德……。”
杨善会话里话外的意思实际上则是对崔世豪在说:你的地位在崔氏还是显得稍低,还不知道其中的一些重大的隐秘之事、及崔氏老族长对未来的一些重大事宜安排。同时,杨善会为了趋避用词上的忌讳,还把赵君德称作了‘枭酋’。亏他在头脑中能够瞬间就搜寻到这样一个较为恰当的用词!
“而今日本官协同徐将军及杨兄前来,实是有大事欲有求于庄主,进而乃是有求于崔家。庄主当知,如今清河郡城已经被另一‘枭酋’窦建德所部给占据。故而,本官等是希望崔家能够为重夺清河城一伸援手。”话锋一转的杨善会,接着也就说出来了他同徐世业、杨元弘一同联袂前来拜访的目的。
“这时之间,崔世豪的脸上不觉露出了十分为难的表情,语音滞涩的‘这’了半天,才一脸无奈之色的解释到:“大人当知,我崔家族长一直就有严命:各处崔家支脉,绝不可参与到乱世的纷争中去。否则,必将会处以从崔家除名的严惩。此事、此事……,学生实是有些爱莫能助……。”
“那个,将军、将军!屏风后面好像有人……。”神色十分为难的崔世豪,语音迟缓、低沉、声音不高的推月兑之言刚刚说到此,却被站在侧坐徐世业身后的雄阔海‘本来是压低着嗓音、弯躯附在徐世业耳边、想对徐世业悄悄说、却还是传入了别人耳鼓’的闷声私语声给打断。
“何人在屏风之后?如此的不知礼仪?快些出来!”耳边闻听到雄阔海对徐世业的私语声之后,崔世豪马上就转首高声的斥责出口。其意,实际上也不乏怀有着借以遮掩此时出现的尴尬气氛意思。
“爹爹、爹爹!是玉儿、是玉儿!姐……,不对!玉儿有话要对爹爹悄悄说……。”伴随着崔世豪的斥责之声,一阵稚女敕的呼唤声从主位崔世豪身后相隔不远的屏风后面传出来。即而,就从屏风后面跌跌撞撞的跑出来了一个身着彩衣、眼睛大大、粉雕玉琢的小男孩儿,扑向了一脸怒容未褪的望着他的崔世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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