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笑,邪王的宠妃 第一百二十一章 梵月息的秘密

作者 : 绯君

乌云氏族里的老一代都死去了,而乌云琪琪格之后的那些人,当年跟着她和太、上皇征战天下,死的死,走的走,到最后,她的直系亲属当真没有了。

现在的乌云氏族,虽说跟她依然同宗同脉,但是却不同支系了,想来,若不是她的同胞血脉都死了,乌云氏族现任族长也不会落到别的支系上。

而她乌云琪琪格,这一生只生了一个孩子,那就是梵无阎,所以,她哪里还有别的什么亲人了?

“是啊,可不就是她那身份。”一想起南宫悠悠的娘,太皇太后又觉得一阵心揪着疼,“你说她怎么就是秋若水的女儿呢??她若是别人家的女儿,哪怕是个普通老百姓,甚至于贱民,奴才的……哀家都指不定就同意了。”

冯小小一听,只能再次睁开眼,看向梵月息。

“唔——”冯小小已经被折磨得眼泪都一颗一颗落下来了,嘴巴被帮着没办法说话,但脑袋却没有被固定,一个劲儿的猛点头。

“你……”太皇太后说不感动,不震惊是假的,毕竟谁愿意放弃自己的生命啊?就是她这个老太婆了,都还指着日子再长一些呢,何况燕姑没病没老的。

想到这里,燕姑给太皇太后跪下了,“老佛爷,您也别操心奴才了,等您百年之后,奴才哪儿也不去,燕姑就跟着您一块殉葬了去,哪怕到了底下,燕姑还伺候您!”

“呵呵,老佛爷,你把灵枢公主说的这么好,若不是想着她的出生,你怕是早点头了吧。”燕姑哪能不知道太皇太后心里想的呢,话说完,太皇太后就点了点头。

“不反对?怎么不反对?”可是她反对又有什么用呢?今日若不是灵枢公主自己站出来接了这挑战,怕是现在两人已经开始筹备婚礼的用品了。

太皇太后一听,立马撇了燕姑一眼,嘀嘀咕咕道:“在你眼里,哀家就是那么个不讲信用的人?”

燕姑这话,倒是把太皇太后给赌了个正着,是啊,她若是觉得自己没有罪,她又何必每日念经诵佛,超度那些曾经死于她收下的亡魂呢?她又何必怕因果呢?

呵呵……太皇太后心里有些冷笑,她这么大个人了,还有什么看不透的?这些东西都是说得好听。其实啊,梵无衍改名字的目得那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今日的宫宴,十足让在场人看了个过瘾,什么事儿都遇到了,这一下,可以想象,往后一两个月里茶余饭后的闲话怕是找到聊得了。相对的,今天这宫宴,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浓黑的墨,勾画在雪白的肌肤上,那色泽,看起来十分抢人眼球。

“好啊,人家等你好久了……”

“原来爱妃醒了呀。”梵月息似乎一点不介意冯小小看着他上演活chu宫,将身上的少年放到躺椅上,自己拿起少年的穿过的薄纱在自己一擦,就将那薄纱扔在了少年身上,然后才捡起一件衣服,一边走过来,一边松垮垮的随意披在身上。

屋子里,冯小小仰躺在圆桌上,四肢被拉开,用丝绸捆着,绑在四条桌腿上,嘴里也被丝绸绑住了,丝绸在她脑后栓了个结,此时那双美目也用丝绸蒙住了。

一夜过去,屋子里一片yin靡的景象!一听这话,冯小小脸色都惨白了。不要、不要、不要告诉梵镜夜、不要啊!!

“你也就这幅身子还能入本太子的眼。”梵月息手里拿着一支毛笔,时重时轻的在冯小小雪白的肌肤上书写着。

这就是所谓的孝心?看似她是在云来寺养病,实则,她是被困在云来寺的,一困就是这么多年!!如果不是梵无衍觉得这皇位坐的稳妥了,指不定这次会不会让人将她接回宫。

“呀,王爷,这雪地不白了……这画毁了,好可惜。”说话的少年大概十三四岁,身上仅穿着一层薄薄的,透明的纱衣,纱衣之下那青女敕的身体一览无遗。

不知道过了多久,冯小小才从那药效里解月兑出来,脑子一片晕沉沉的,不知道发生过什么,但她好似一直在梦中,梦里的她和梵镜夜竭尽一切的缠绵着……

“嗯、啊……殿下、殿下……啊!”

“爱妃可别忘了,就是这样让你厌恶的身体,还是你主动爬了上来的……”梵月息低下头,捏住冯小小的下颚,阴冷地看着她。

这声音听在冯小小耳中,让她更加痛苦,而鼻息间闻到的那股欢爱所产生的yin靡味道,更是让她呜呜咽咽的越发厉害起来。她现在就想要个男人,就只想要个男人,礼义廉耻什么的,早就被烧没了。

梵月息刚走,就有人来从外面将门锁了起来,随后在门外道:“太子吩咐,太子fei禁足十日,待到伤好了再出来。”

“怎么,爱妃还害羞了?”梵月息见他走过来时,冯小小反射性的闭上眼睛,不由阴阳怪气的冷笑起来,“莫非是本太子这身体入不得爱妃的眼?怎得爱妃连看都不看了?”到支来系。

若不是因为有一个没有双眼的太子fei太过不美观了,冯小小这双眼怎能留到现在?所以,她应该庆幸,他到现在都留着她这双眼,也留着她这条命!

而那两个太监,对屋子里这情况则似乎是见怪不见了一般,兴奋的月兑了衣服,就在冯小小身上上下其手起来,当着梵月息的面就把自己那根本没办法用、瘫软如虫的男根往冯小小塞。

“你呀你呀,什么时候也学会耍嘴皮子这一套了?”太皇太后好笑的哼哼了两声,半眯着眸子看着床顶,“燕姑,这一晃就这么多年了,你也跟着哀家这么久了,若是哪天哀家走了,你就去找夜儿,他会将你安排妥当的……虽然皇上看着仁慈,但你这一生都在这宫里头,你知道的秘密太多了……”

于是乎,冯小小彻底被折磨的崩溃了,嘴里更是大声的叫起了梵镜夜的名字,“夜……夜……”

见太皇太后转移话题,燕姑也笑了笑,问道:“这么说,老佛爷您不反对灵枢公主跟王爷的婚事了?”

“怎么,你很难受?”梵月息看到冯小小的反应,愉悦的勾起了唇。药性开始发作,冯小小的双眼迷离了起来,她已经没有办法反抗了,而她也只有、只能被这股力量给带入!

话说完,梵月息就不看冯小小,走过去抱起睡塌上的少年,大步走出了满是**气息的屋子,只留给她一个残酷的背影!

“爱妃是不是觉得每天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还要被本太子各种羞辱,让你痛不欲生呢?”梵月息见冯小小变化的脸色,很是满足,“刚才爱妃叫本太子的堂叔,叫的那么欢畅,就是不知道堂叔若是知道你这样,会不会来救你出这火坑呢??”

这次来的又是谁?新收的男宠?还是别人送的玩物?

错!!女人终归是女人,嘴上一套,心里一套,口是心非!!

这名字一出口,顿时就让梵月息的脸猛地狰狞了起来!

“是啊,她把这画给毁了,本太子要怎么惩罚她才好呢?”梵月息手里的毛笔没有停下来不动,反而在冯小小身体最敏感的酥胸上,绕着那红朱果打着圈圈。

睁开眼,冯小小这才发现自己在床上,四肢似乎都有些僵硬,抬手看了一眼,发现手腕上有深深的红色痕迹,霎时间,所有思绪都开始回笼!

她这样空虚、迫切的想要男人贯穿她,却没有人帮帮她,耳边还要听着梵月息的恩爱声,这种吃不到,心里痒到极点的感觉当真不好受!!

“呜呜……呜呜……”冯小小不断挺着胸口,剧烈的挣扎起来了,身上的汗珠一颗接着一颗往外冒,顺着那红色黑色的墨汁滴落在桌子上,肌肤上的画早已经模糊开了。

少年一边研磨,一边毫无顾忌的看着冯小小的身体,此时见冯小小的皮肤由雪白逐渐泛红,整个人,就好似熟透了的龙虾一样。身上不停冒出密密的香汗,将那刚画好的梅花图给晕染开了……

“赶紧起来,跪着作甚?”太皇太后掀开被子就想去拉燕姑,燕姑一见如此,干脆自己起来了,还顺带把太皇太后又给按了回床上,“燕姑知道老佛爷舍不得,所以干脆自己起来了。”

“梵、梵……”冯小小这一次吐出的字,让梵月息稍微好了那么点,但剩下的两个字一出口,直接让梵月息暴走了。

冯小小只要一想到自己的身体没有一丝秘密的暴露在别人的眼里,她就感到无止境的屈辱感!可是这样的感受很快就消失了,她渐渐地只感觉到身体一点一点在发热,神智也似乎有些不清了,脸上更是泛起了一阵潮红之色。

两个太监玩得兴起,而冯小小却得不到满足,所有的触感都像是集中到了,空虚寂寞的她只想让个男人狠狠充满她,可是现在这样子的状况,不仅不能满足,反而更加空虚了。

话音说完,梵月息就坐到桌子旁的躺椅上,朝着那研磨的少年招手道:“过来,让她看看,本太子是如何疼你的!”

屋子里传来少年充满**的惊呼声,冯小小拧头一看,梵月息和那少年正四肢交缠的在进行交欢,而此时显然已经到了**,随着少年和惊声尖叫,和梵月息的闷哼声响起,那背对她的少年也不知是累了,还是被梵月息的勇猛给刺激晕了过去。

“哎,哀家一想到她是那害死阎儿的女人的女儿,哀家的那个心啊……”

“其实这灵枢公主,我看着也挺好。在宫里,太漂亮的女子不容易活啊,像她那样普普通通的反倒是非少。那性子不错,本以为是个软的,没想到是个该强则强、该弱则弱,懂的权衡的聪明人。不会武功有什么?夜儿去打仗,她就在家里把持家务,把孩子带好了,那就是给夜儿最大的帮助了,若是真像哀家当年那样,跟着太、上皇征战天下,肚子里的孩子怀一个掉一个,来来去去,就只有阎儿一个,子孙满堂,儿女绕膝总归是亏欠了太、上皇的……”

“你们两个,给我好好伺候伺候太子fei!!去!”梵月息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是说不出的阴霾,看上去阴险狡诈、狠劲儿十足!

梵月息的毛笔从冯小小的胸口一直画到了她小月复之下的密林地带,满意的看了看自己的杰作,稍微停住了笔。也让冯小小一直痒得无法自已的身体松懈了一下,但这一口气没有休息多久,梵月息就换了一支毛笔,在砚台里沾上了红色的墨水,提笔往冯小小身上继续画着。

冯小小从上到下,除了绑着她的丝绸之外,身无一物了,就那么赤身**的躺在圆桌上!

虽然现在的皇上也叫梵无衍,但他却不是她所出,梵无衍的生母乃是锦妃,而锦妃早已经不在这世上好多年了。至于现在的皇上,原本他是不叫梵无衍的,这梵无衍,乃是他登基的时候,改的。

什么出于孝心?若真是出于孝心,当年阎儿死的时候,她这个老婆子就不会被人暗中下手绞杀她,亏了当时的云来寺方丈,算到她有这一劫,前来搭救,否则,她早就没在这世上了。

“来人!!”梵月息的话一落地,守在门口的两个太监就推门进来了。

“呵呵,奴才哪里敢,老佛爷你又冤枉奴才。”

燕姑了然的点了点头,她当然知道,如果太皇太后死了,那么她的依仗也没了,皇上必定不会让她这个知道太多秘密的人存活在世上。去找王爷必然是条好方法,但是,这样也无疑会挑起王爷和皇上之间的矛盾深化。

既然她等着堂叔去睡她,那他就要看看,她心心念着的堂叔要在哪里去睡了她!!贱人!

梵月息一把放开捏住她的下颚,站直身体,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冷哼一声,“放心,本太子不会告诉堂叔的,绿帽子这样的事情,你不要脸,本太子还要脸!!!”

太皇太后想了想,叹了口气:“燕姑,你还是如此信这些,梦啊,不过就只是梦而已……做不得真。”

低头一看,身上满是青青紫紫、还有各种湿润的痕迹……这一切都无不告诉着她,昨晚她又被梵月息下药了,并且又被他让人那样羞辱了!!

“哼,就你喜欢那个小子,也不知道他给了你什么好处,都跑到哀家床边来吹枕头风了。”太皇太后佯装生气的翻过身,闷声闷气道:“去去去,赶紧睡觉去,等见着那小子,就告诉他,哀家说了就自然会做到!若是他媳妇真有那个本事,哀家就给她一场东离最盛大的婚礼!”

“想要,就求我!”

冯小小此时哪里还分辨的清谁谁谁,若是她稍微有一点理智,就一定会说梵月息,可惜的是她已经没有任何理智可言了,所以,这月兑口而出的名字,完全就是本能的反应。

“贱人!到现在都对他念念不忘!”梵月息捏住她的下颚,发狠的质问了她一句,然后猛地一放手,让她的后脑勺重重磕回桌子上,撩起自己的衣袍,故意将他的昂扬露出来,一手把玩,一边讥讽道:“贱人,别想让本太子来帮你!”

冯小小看着梵月息那享受的表情,心里只觉得一团莫名的火,又似悲哀,又似怒气。

好像对这样的情况已经见怪不怪了!

同时让他时时铭记,这天下原本是梵无阎的!虽说字不同,但读起来却相差无几。

她想要、想要更多!!

此时梵月息的太子殿里,连奴才们都歇息了,可冯小小的房间里却灯火明亮,屋子里还传出一声声压抑痛苦的申吟。虽然这样的申吟在夜晚传出很正常,可问题是现在的冯小小怀有身孕,前三个月是危险期,承欢这样的事情是万不能做的,可为什么她的房间里还是会有这样的声音传出来?

“老佛爷,脑袋在燕姑身上装着,您若是非要让奴才去找王爷,燕姑也不能不从,只是啊,就劳烦您得在黄泉路上多等燕姑一些时候。”燕姑说的是实话,自己要死,别人这么都拦不住的,“只不过啊,燕姑怕到时候王爷王妃新婚,奴才就在那儿追老佛爷您去了,这不是给他们添晦气吗?”

梵月息就在一侧享受着与少年的交欢,目光看着冯小小这边的刺人眼球的欢爱场景,嘴角带着冷笑,只觉得这样的表演让他看得极其过瘾,兴奋不已!!

呵,没人想得到吧,天下四大公子之一的梵月息,竟然不爱女人,只爱男人!!!

“看来宝贝自己玩累了啊……那就让本太子来让宝贝舒服到死好不好啊?”

“燕姑,你这又是何必呢?为了哀家,你年纪轻轻就跟着哀家一起去伴了青灯,连门亲事都没订过。现在哀家怎么忍心让你再跟着哀家这把老骨头一起走呢?”

太皇太后无法了,什么都没说,只是望着床顶,眼角微微有些润,好半天才开口道:“你追哀家做什么,就在王府给夜儿带带孩子就算帮哀家的忙了!”

屋子里,除了墨汁的味道,还有一股充满了**的yin靡气息,而这股气息,正是来自冯小小。

“贱人就是贱人!!”梵月息狠狠扇了冯小小几耳光,再次发问:“贱人,看清楚本太子是谁!!”

伤?冯小小相对于将她锁起来,更在乎伤,反正也不是第一次锁她了。

见她明明痛,却能从中找寻到快感,并且享受其中,梵月息干脆用手在她身上别的地方如法炮制,解开她绑嘴的丝绸,“来,叫给我听!叫——”

“啊……”冯小小的嘴一得到解月兑,申吟声立马破吼而出,此时的她完全没有了一丝思考的能力,所有心神都已经被药物所侵袭,控制。只想要更多、更多……

看来这梦里说的亲人怕是不可能了,这故人也许是有的吧,只不过这皇宫,哪里是那么容易说进来就进来的呢?一墙之隔,恐怕是故人也是见不着的哦!

有些这些官方说法,可想而知,梵无衍彻底的掌控了民心,封住了天下人的嘴,安安稳稳一坐皇位就是这么多年……

冯小小怔怔得看着床顶,她为什么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试问,她有做错什么吗??也许哟,唯一的一样错误,就是跟梵月息发生了关系。可是,他是她的夫,难道他们不是天经地义吗??

而派来绞杀的那些人,可不就正是出于梵无衍只手吗?!

“梵……镜夜……”

“哼,到这样还想着他,当真是情深啊!”梵月息一边享受着身上少年带给他的享受,一边转目看向冯小小,咬牙切齿冷笑道:“这么想要返梵镜夜来睡你,本太子就看看,你是不是那么贞洁!”

孝心?哼,那就是做给别人看得!!至于说是对阎儿的敬重,时时提醒自己,这就更是子虚乌有了。

至少太子fei冯小小是发愁,甚至于害怕的那一个。

哪怕是不能用,放进去玩玩也好啊,况且,太子要的就是他们这个样子做!

“唔……”冯小小不安分的扭动着,那支笔在她的胸口,月复部,腰间,各种敏感部位游走着,画到哪里,哪里都痒痒难耐。这样的苏苏麻麻,几乎让她的脚趾头都痒得蜷缩起来。

说到底,他只是喜欢享受抢走梵镜夜东西那个掠夺的过程!!他抢来冯小小之后并没有打算把她怎么样,找个院子养起来,她依然是她的太子fei,没有人能威胁到她的地位。

“不?怎么?爱妃现在知道自己错了?”梵月息掏了掏耳朵,嘴角一笑,却说出狠绝的话:“现在知道,已经晚了!!”

借口,统统都不过是为了赌注天下人的嘴,而说的借口罢了!

那圣旨说了,皇上见她白发人送了黑发人,思儿心切,于是就将他的名字改作了梵无衍。而他这样改,一是出于孝心,二是出于对小叔梵无阎的怀念、敬重。

“嘻嘻,太子你可真坏……”少年一边说着,一边月兑了薄纱扭着腰肢走了过去,丝毫不介意屋子里还有冯小小这么个人,分开双腿跪坐在了梵月息身上,没两下就yin荡的申吟了起来。

燕姑的反问,让太皇太后顿时哑口无言了。

冯小小宁愿梵月息找来羞辱她的是哪怕是乞丐也好,也不要是阉人!!

可惜,可惜这女人心里还有别的算盘,人心不足蛇吞象!

“殿下,你一点都不专心……”少年青女敕的身体在梵月息胯下,上上下下的动作着,柔软的手轻轻锤在梵月息的胸膛上,撒娇般的说了一句,立马换来梵月息的目光,和调笑。

“呵呵,王爷,你这幅红梅图可真是用了心思。”这青女敕的少年说话声一出来,冯小小身体就僵硬了一下。她怎么会忘记了,每次他要羞辱她的时候,屋子里可从来不会只有他们两个……

“太子fei想要吗?”梵月息一手拉开了蒙着冯小小眼睛的丝绸,而另一只手中的笔也没有停下来,虽然它已经画不出墨汁了,却如同故意在惩罚她一般,一边说话,一边在她身上时重时轻的逗弄着。

现在好不容易看似让皇宫清静了下来,她又何苦再去给王爷添麻烦呢?反正她这辈子也活够了,还不如跟着太皇太后一起走了的好。

设计爬了他的床,还一举怀上了他的孩子!这样的举动,对梵月息来说,简直是侮辱,是肮脏的!

“况且你看看今天灵枢公主说得那么自信,说不定她当真有什么办法赢了普巴尔节的勇士,到时候啊,老佛爷你可不能耍赖不给他们两举办婚礼哦。”

“呵,猴急!”

虽然这对胎儿很不利,可是却没有人去关注,更没有人去提醒梵月息,就连守在冯小小屋子门口的两个奴才,都对屋子里的一切十分漠视。

说起来,冯小小并没有要求他娶她,当初会娶冯小小,完全是因为她打上了梵镜夜的标签,所以才让他起了掠夺的心!虽然他是设计让冯小小误以为她心里的那个人是他梵月息,但是,冯小小当真就对梵镜夜那么痴情吗?

“额——”胸上一阵疼痛,冯小小摇了摇头,但手却不受控制的自己捏上了刚才梵月息捏过的酥胸上,那双迷离的眼因为享受而时不时地闭起来,整个人fa浪的样子看得梵月息狠狠骂了一句:“下贱!”

燕姑见太皇太后又说激动了,立马过去给她抚胸顺气,“老佛爷,你也别想那么多,既然现在灵枢公主已经答应了那条件,这最后是输是赢,就全看她的造化了。若是她和王爷真有缘分,月老的红线拴着的两个人,怎么也不能被别人给拆了不是?”

“怎么,这么快就忍不住了?”梵月息见冯小小的手一寸一寸拂过她的身体,慢慢往下,越过小月复,最终来到那神秘的地方胡乱的抹着,那张红唇还呜呜咽咽的婉转申吟着,顿时一把抓住她想要纾解的小手,“告诉我,想要谁cao你?说对了,本太子就给你!”

冯小小知道自己今晚又要受折磨了,也知道自己躲不掉,现在她只能祈求梵月息心情好点,尽快放了自己。只可惜,梵月息今晚的心情不那么美好,所以并不打算这么快就放过冯小小。

如果她心里真的那么钟情梵镜夜,为何要想法设法爬了他的床?还因为他不肯碰她而对他下药,强行交欢??

哎,又想起这些往事了……太皇太后微微眯了眯眼,对于这皇位,她已经不在乎谁坐了,至于夜儿,想来他也是个有主意有计量的孩子,否则,这么多年早被这些人生吞活剐了,既然如此,又何必她这个快要死了的老太太操心了呢?

“夜……镜、镜夜……”

这笔是一般的笔,不过这墨却是加了一些特殊东西的墨汁……

想来当初梵无衍刚刚清理完了宫内斗争,那个时候,顺理上位的应该是夜儿,哪怕由她这个老婆子垂帘听政,也落不到梵无衍的头上。可是,梵无衍就用了代替监管的说法,外带这两点让人挑不出毛病的圣旨,昭告了天下,自己登基了!zVXC。

“呵呵呵……”见冯小小那猴急的快把头点断了样子,梵月息大大的被取悦了,解开她一只手,并且在她一侧的酥胸上狠狠一捏,“自己玩给我看!”

“诶,那燕姑就代王爷谢谢老佛爷了……”燕姑行了个礼,这才窃笑着离开了。

伸手模了模脸颊,脸颊上一阵火辣辣的刺痛,不用想她都知道,肯定肿了,再一看手脚,全都被捆出了淤青,而身体上,则是数不清的掐痕,吻痕,甚至于指甲印……

“不、太子……”冯小小的嗓子有些哑,干涩的发出如同鸭子一般难听的声音。她承认,那一次是她做错了,可是她仅仅只是做了那一次而已,为什么他就不能放过她?为什么他要这样折磨她、羞辱她?

如果真的知道这天下是阎儿的,那为何不让出皇位给夜儿?反倒是自己端坐在上,还连太子都立了?

“老佛爷,看你说的,你若是不信,那每日吃斋念佛又是为哪般啊?”燕姑给太皇太后捻了捻被角,这天啊是越发冷起来了,过些日子该用上汤婆子了。

他怎么能容忍自己跟一个女人翻云覆雨过?更何况,还是对他用了药……既然她喜欢药,那他就让她喜欢个够!

“哈哈……哈哈哈……”冯小小忽然笑了起来,那笑声透着死寂,从小声到大声,干涩嘶哑难听。

她自从知道她的子期是梵镜夜,并非梵月息之后,她是觉得自己受骗了,可是,她也是懂得出嫁从夫这个道理的,所以,她极力在忘记范梵镜夜,并且,她一点也没有记恨梵月息不是吗??

还有一章,码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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