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笑,邪王的宠妃 第一百八十六章 坦白从宽2

作者 : 绯君

“哼,我告诉你,我不光不憔悴,我还高兴的很!我天天守着你,就是等着看你什么时候嗝屁,等你一嗝屁了,我立马就找个人改嫁去!”

“憔悴,我为什么要为了你憔悴啊!!!”温怒的瞪着眼前躺在床上的古月言,南宫悠悠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若是她前段日子不是因为自己也做了暴雨梨花针,她怎么可能会去找磁石,若是没有磁石及时将他体内那七根银针给吸出来,眼前的人还能这么平安无事的躺着,还能睁着眼睛说话?

现在,他真真切切在她面前醒来了,不是午夜梦回,只在梦中才能梦见的了。是真的能睁开眼睛,跟她说话,可以触模,真真实实清醒过来了……

唇齿相依,一地炙热。

指尖轻柔之极的拂过他的眉眼,南宫悠悠深深的看着古月言,轻声道:“我也好想你……”

平淡的好似那杯中的酒,却陈的芳香四溢。

再次给他重新将被子盖好,说到:“这次算你命大,虽然中了白毓的暗器,不过好在都没有在要害处,也没伤到经脉,只要等到内伤调料好了之后,就没有问题了。”

不够,这样的动情不够,这样的情一旦有了缺口,那必然就是滔天的阵势。

“悠悠……不给我……看看吗?”

没有舌灿莲花的倾情相述,没有泪流满面的嚎啕大哭,只有低低的轻语。

怒气冲冲的话还没说出口,古月言轻飘飘的话飞荡在夜色中,传入了她的耳里。

霎时间,那张熟悉又陌生的绝世容颜映入眼帘。

“自然是……你的夫君……梵镜夜……”

“没……事……”古月言此时也只有苦笑的份,虽然他的小古月言很是给力,早早就做好了冲锋的准备,可惜他这身体不太给力啊,连动一下都觉得疼。

缓缓地,外面那人的气息不知道为何,似乎不打算隐藏了一般,那杀气,犹如实质性地爆、发了出来。

即使她看不到外面那个人,但是南宫悠悠就是肯定,外面站着的那个人不是别人,就是白毓!

梵镜夜早就知道,若是揭开面具,揭穿他身份的时候,必有这样的一天,重则南宫悠悠只怕这辈子都不会再见他。

“悠悠,我……”梵镜夜当真是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走,只能点头道:“君如墨是我……梵镜夜……也是我……”

手缓缓的向下滑去,古月言的手,剥落了南宫悠悠的外衫,手指尖带着一丝不同往日的冷意,暖暖地模进了她细腻光滑的后背。

心头火起,南宫悠悠一把将手里的药重重往桌子上一搁,怒声道,“既然想死,还吃什么……”

明明不是没有见过这张脸,但每见一次,还是这样能吸引住她的一瞬目光。

伸手,捧起南宫悠悠的脸颊,古月言微微一用力,拉下她的头狠命的亲吻了上去。

古月言就睁开眼,那眼眸里此时火红一片,那里面的深情已经整个的沸腾了,一个翻身,抱着身上衣襟半开的南宫悠悠就想将她压在身下。

想起来都生气,“呵,虽然我家王爷随时都整个面具戴脸上,以致我一直没见着他的样子,但是你也不能随便冒认吧,你这长相,明明就是君如墨嘛,怎地欺负我不认识人啊?”

此话一落,古月言就顿时觉得自己似乎踩到了炸雷,心里正暗叫不好,果不其然,南宫悠悠那边的脸立马就垮了下来,“既然你醒了,那我们是不是有些账该好好算算了呢?”

南宫悠悠看着银针射去的地方,静立不动,她知道,虽然外面没有任何声音,但是,那个地方确实有一个人存在着,她不动,外面那个人也没有动。

南宫悠悠没有丝毫抗拒的闭上了双眸,紧紧的搂抱着他的颈项,激动的回吻回去。

其实,都走到这一步了,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他就不信南宫悠悠没有早猜到他的身份,这君如墨是他,梵镜夜也是他。

“你……”南宫悠悠的话才刚开了一个口,突然神色一变,手中的银针瞬间弹指而出,“谁!出来!”

轻轻荡荡飘扬而出,在这无边的夜色中,四散飞扬。zVXC。

不需要表达心里喷涌而出的爱意,仅仅这一句足以,在思念对方的时候,对方也在思念着自己,这样的思念会将人淹没吞噬,然而幸运的是,当思念的时候,那个人不用跋山涉水就在自己身边,这样的幸福,还有什么能比拟的。

直到现在,她脑海里,还清晰的记得,他被白毓打飞出去的身影,到现在她还记得他对她说的那句话,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她……

如雾般缭绕迷朦,似入了广寒宫,和那嫦娥媲美。淡淡飘渺的感觉,五官精致如华。风一阵,狭长的桃花眸眯起,魅惑勾起唇瓣,轻佻的风韵灼华万千,褶褶生辉。

情到深处,无声胜有声。嫁气处要。

“我……好……想你……”

手指相扣,再不分离。

轻则怎么也要赌气,晾上他个十天半个月。

若是一定要说为什么,直觉吧,女人的第六感。

随着话音的落下,古月言脸上那张人皮、面具,就那么被南宫悠悠的手撕了下来。

慢慢俯子,轻轻搂住他,头深深的埋进他的颈窝里,滚烫的泪水顺着南宫悠悠的眼角落在他的肌肤上,滚烫一片。

“嗯……”古月言笑着点了点头,“有你公子连城……的诊断……我……不担心……”

只希望,回东离的时候,他这身体就好了,哪怕是好不全,至少能让他挺过洞房花烛夜不是……

愠怒的眼对上那双漆黑的双眸,依旧那么温柔,依旧那么似水,依旧,不,不是依旧,那眼中的浓浓爱意,几乎再也无法挡住,再也无法控制,就如那激烈的火山,喷薄而出。

南宫悠悠的眼微微眯了眯,突然扯出个笑容道:“原来仙岛圣女还有偷窥的爱好,专挑别人夫妻床头夜话的时候来窥……”

一时间,毡房内遍地冰寒快速消融,春回大地,万物飞扬。

那压抑、担忧、伤心、恐惧、害怕、惊喜、喜悦的各种滋味,此时瞬间爆、发了出来。

唇齿相依,深深的吮、吸撕咬。

从未曾像这样近的距离看过他,从未这样欣赏过他,她知道他长得如月般皎柔,如风般迷离,却不知那并非他的全部。

而他君如墨的这个身份,就如同她一般,是隐藏着公子连城的身份一般。

色字头上一把刀,古人不曾欺她啊!

那银针刺穿毡房,但并没有刺到人,反而是微不可闻的“叮——”一声,银针被人挡开了。

心中的怒火一下消失的无影无踪,满腔的爱意再也压抑不了。

她什么都不计较了,只是希望他不要再那么睡下去了。

而现在他用这一身重伤,在这个时候揭开身份,想来虽然不是特意设计的苦肉计,但总要会借东风不是??

他终于醒了,终于醒了。

“伤到哪里了?”南宫悠悠猛地一下离开了他的身体,紧张地给他把脉。

看着他一直这样沉睡着,那个时候她就想着,如果他醒了,她就不跟他计较他骗她的事情了,她也不跟他计较当初他用君如墨的身份甩脸色给她看了。

此时,南宫悠悠刚号完脉松了口气,压根就不知道他脑子里居然还有心思想这些,若是知道,当真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

双手轻轻的模上他的脸颊,瘦了,虽然不过才两天而已,可她就是觉得他瘦了,他睡着的时候,她就一直想,想他什么时候会突然睁开眼睛,想他什么时候才会醒过来跟她说话,想他什么时候会突然对自己毛手毛脚。

南宫悠悠轻轻的抚模着古月言的脸,嘴角带着笑,阴森森的笑,笑得让人一看都寒碜,“你说,我该叫你王爷好呢?还是该叫你公子如墨才好呢——”

他到底想些什么,明明比谁都清楚白毓的厉害,还敢去惹,疯了!!

千言万语,只说一句:我想你。

指尖移动,一室春色。

一听他的话,南宫悠悠顿时瞪了他一眼,故意道:“我的脸只能我夫君看,请问你哪位啊?武林盟主君如墨呢?还是东离邪王梵镜夜呢??”

看来,有的时候水到了,渠也未必成的啊。

听着他大言不惭的话,南宫悠悠只觉得气都不打一处来,他倒是勇于承认,说起来也不觉得亏心,枉她当年跟他轰轰烈烈摊牌的时候,他那会儿指不定怎么在心里笑她白目呢。

这便是江湖四大公子——公子如墨!

那么轻,那么淡,却那么低沉的直击她的心里。

“嗯——”突来的一声闷哼,让南宫悠悠和古月言齐齐一僵,顿时清醒过来。

四目相对,此时的毡房内静得出奇。

她居然忘记了,他的身体还有伤,他这条是捡回来的!糊涂啊糊涂,怎么就被给迷了心智呢?

良久,外面的人都没有说话,但也没有离开,那杀气越发浓郁,眼看就要到顶点的时候,那人忽然离开了。

空气里只留下冰冷冷的一句话,随着寒风送入夜色之中。

“君如墨,这辈子你都别想解我仙岛的蛊,终有一日我要你蛊毒穿肠,暴毙而亡!这是你欺骗我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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