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透明 第一章 我们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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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依旧是一个狗血的剧情,无论你喜欢不喜欢,我都希望你把它看下去,虽然它只是一个荒凉的小故事而已。

暗恋是青春季里最好看的毒药,透明的,温暖的.里面只装着那个衣着简单的少年。

那种沁人心脾的诱惑,堕落了这颗懵懂的小心脏。

她是那个孩子。

北城的九月开始变寒,风开始肆虐着穿着单薄鲜丽的少男少女们,路上的人群面孔上也都染上了一股寒气,也许这个冬天会是异常的寒冷。

窗外是绿色的,天空是灰色的,耳边的歌是黑色的,周边的一切事物都以一种缓慢而黯淡的姿态前行,朦胧的异常。

记忆不够温暖,像故国消弭的城墙,斑驳陈旧得像生命里所遇到过的最低劣残次品,无法怀念与珍藏。

看着镜子里布满血丝的眼睛,顾念发了很久的呆.她很难明白眼前这个十七岁的女孩为何是这般的狼狈,没有生气。究竟是从什么时候起成了这番模样的,时间地点人物事件,完全想不起了。也许她不是我,她只是一个影子而已,一个悲伤的潜伏在镜子里的影子而已。看着镜子里脸色苍白的孩子,她艰难地笑了笑.慢腾腾的洗漱完,一切看起来就如往常一样.

开学两天了,感觉却像过了好久日子那般,一切都是熟悉而难以触模的遥远,日子仿佛到了度日如年的地步。

换了新的床单,贴了新的墙纸,又重新买了本日记。也许这些细微的小差别能够对顾念又一次重新开始能有些影响。

“顾念,我在七百居,来找我。”顾念,看着手机显示的短信,腾了腾手边的练习题,又看了看时间,5点12,也许去一趟七百居还来得及回学校,想着就收拾好东西准备去等车。

北城的七百居.

小贝一个人坐在茶色包间的木藤椅子上,脸上画了浓厚的烟熏妆,不过此时的妆容变得残败而凌乱,像是小孩涂鸦的一张画。小贝看到顾念安然的走进七百居的身影,恬静的模样纤细的身躯异常的让人想要去保护,这些她都不知道吧!想着,小贝狼狈的脸上莫名其妙的扯出了一个异常鲜丽妖艳的笑容。

“顾念,我怀孕了。”小贝苍白脸上的一双大眼睛直直的看着顾念,带着些许可怜兮兮的模样。顾念有些吃惊的看着小贝,心里却不知道她为何如此执着于此,而不愿好好的做个她本该成为的女孩,这一切像是一个谜,深深的植进了顾念的心口,生根发芽。

“小贝,把它打掉。”顾念紧紧地抱着还依旧只是穿着背心短裤的短发女孩。不知道为什么,即使知道眼前这个人也许离开和她不会有太多的关系,但心还是为她的自我放纵而感到悲伤。

人,总是这样?

小贝,也许你不用这样,也许你可以好好的,微笑、唱歌、打扮、旅行。那些糟糕的过往我一个人来背负就好了。

“我答应你。”顾念站在小贝面前,脸色苍白。小贝身材很娇小,比顾念矮一头,顾念微曲着身体亲吻着她的额头。听到这话,感受到了额头的温度,小贝就一下子跳进了顾念的怀抱里,身体颤抖着,似乎要扯破嗓子似的趴在顾念的胸口里大哭起来。

七百居的客人都看着这两个莫名其妙的女孩,看着她们紧紧抱在一起的身影,没有人多想什么,只是会有一些人会感叹他们流逝的青春和难再回顾的年华,感叹女孩年轻的美好、冲动、感性和她们令人羡慕的友谊。

但是这一切只有小贝知道,这一切的自我放纵和一路的伤害换来顾念的一句我答应你实在是太值得了,因为这颗艰难跳动的心脏是在是缺失她太久了。小贝甚至不敢想,如果顾念没有答应她,她会不会像那个寂寥的从前做出令她自己也不敢想的事,一切也许都会变好的,小贝在心里期待着。

我们灿烂美好的青春日子里,贮藏着太多恋恋不舍与难忘,也并不是一句轻易说出口的不记得了就能解决的美好从前。那些埋藏在记忆里的快乐与悲伤是你给我的,无论时间过了多久,无论我会变得有多老,我还是会依旧执着于你,像一个孩子守候着糖果店里那颗他最爱的糖一样,这就是我为何于此的原因。

安好,我亲爱的顾念。

顾念在七百居那天之后就被小贝拉着搬到了小贝住的北城最北端的一个公寓里,成了小贝的女朋友。事情的发展不成章理,日子里的一切都显得莫名其妙的,以一种怪异的姿态前行。

“亲爱的,我煮了汤,等你回来,你的小贝。”顾念低头看着手机里的短信,嘴角扯了一个没有含义的微笑,没有回就合上了。地理老师笔挺的站在讲台上,眼睛直视前方,嘴里不停的念叨着什么。顾念一点也没有听进去,只是时间越久,耳朵越疲惫,后来干脆就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耳边响起了一阵一阵的掌声,顾念揉了揉有些发胀干涩的眼睛,抬头看着前面。

“那好,谷生同学你就坐在那个空位上吧。”戴着不知道多少度的厚厚镜片的班主任表情严肃的盯着眼前这个转学生,如临大敌的姿势。

男生面无表情的盯着教室的后方,似乎没有把任何人收纳进眼底。顾念想他可能是什么有钱人家的孩子,因为男生胸前的银白色火机在暗淡的教室显得异常耀眼.貌似有钱人的气息的在这个男生身边打转。

不过好像不关她事吧,想着顾念就又继续和她亲爱的周公见面去了。

“顾念,你忘了你的作业本了。”一个高个子男生拿着一本作业本递给顾念,顾念抬头望了望面前的男孩,觉得眉目有些熟悉,但却说不出男生的名字。

男生白色的t-shirt在阳光下显得异常的耀眼,像是一束光直射在顾念的眼睛里。眼睛被这刺眼的白色晃得很不舒服,不停地眨着眼睛。终于认出来了是早上新转来的,顾念说了句谢谢就准备转身离开,但是男生抓住了她的手,奇怪的是她觉得男生的手异常的温暖和温柔,也没有湿湿的汗液,给人很舒服的感觉。不过为什么她会想到温柔呢?

“难道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会知道你的名字吗?”。男生有些生气的的问。

“这与我无关。”顾念有些好笑的看着眼前的这个高个子男生,顾念的身高有一米七三,可眼前这个男生似乎要高很多,至少顾念抬头也只能看到男生瘦削的下巴。

“好吧,我叫谷生,我想你会记住我名字的。”谷生故意靠近她,低着头眼神戏谑的直视着她的眼睛,似乎想从里面看出什么似的,带着微扬的嘴角。

“不认识。”顾念倔强的别过头向男生的的另一边。男生没有生气,依旧只是浅浅的笑着,但还是放开了她的手。

“我叫谷生。”谷生倔强的又重复了一遍,表情有些落寞,似乎有些悲伤的就跑开了。顾念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白色衣服在风中鼓动的模样,心里莫名的闪过一丝异样的感觉。他是谁?为何感觉这般熟悉?是丢失记忆以前认识的人么?不会的。我已经离开那个对我太过熟悉的地方了,这里不会有谁还记得我的,即使他是转学生。顾念轻轻地甩甩头,断然拒绝再费劲去思考这个问题。

记忆是个装着长长的时光的容器,我们总是会无缘无故的丢掉。丢失的情况有很多种,有一种就是,不愿再拾起,想永远就这样把它埋藏于黑色的暗洞里,直到谁也无法找到。

学校门口,小贝穿着一条黑色的棉布短裙,露出的皮肤被黑色的布料衬得更加的白皙。她一个人站在校门口不远处的一棵梧桐树下,埋着头像个透明人般的在不远处不知道在想着什么。顾念看着她瘦小的脑袋深深的埋得很低隐隐觉得心疼。

“不是说在家里等我么?”顾念轻轻地的揉着她的短发。小贝听着她的话,一下就扑到了顾念的胸前,猛烈的撞击让顾念向后退了几下,不过她并没有一点生气的样子,反而温柔地抱着眼前这个貌似有些委屈的家伙。

“顾念,你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小贝抬着头表情难过的看着她.顾念想她一定是看到了刚才谷生和她讲话的场面。

“我已经答应你了,就不会离开你的。”顾念安慰着小贝说道。

小贝吸了吸口气,轻轻地牵着顾念的手,一边努力释怀的朝她努努嘴角,另一边回想着刚才那个男生拽着顾念手的的场面,心里又一次的暗暗泛酸。

在小贝的世界里,爱情就是一种可以让心灵获得救赎的温暖,无关性别,无关身份背景,只是一种可以让她活下去的支撑力,只是在对的时间出现的那个对的人,而顾念对于小贝来说就是这样固执而又特别的存在。

所以,顾念只能是小贝的.想着,小贝脸上扬起了一抹难以察觉的奇异的笑容。

天空有些阴沉,昨天浏览网页的时候看到天气预报说今天会下雨,又因为是周末,所以两个人决定呆在房间里,不打算出门。顾念坐在垫着灰蓝色毯子的地板上.模样很是安静。小贝看着安静看着玻璃窗外的女生,目光在不知不觉的变得温柔起来.她慢慢的走向顾念,把头搁在顾念的肩膀上。

“顾念,你说如果时间就这样静止多好.”

“也许吧。”顾念依旧只是看着窗外,两个人就这样轻轻地相拥在一起。顾念看着小贝乖戾的样子依偎在她身上,心里觉得有些不舒服。但还是强忍着这种让人难受的感觉继续维持原有的姿势。

也许是因为太过安静,甚至是连空间里的每一存的空间都是安静的,让整个房间显得有些压抑,只剩下白色的窗帘被玻璃窗缝里流进来的微风吹动着。

“如果有一天,你离开了我,我会死掉的,在你的面前”

“我知道。”小贝闭着眼睛躺在顾念的怀里,突然地冒出一句话。她恬淡的轻偎在顾念身上,没有看到当她对顾念说出这番话的时候顾念脸上难得流露出的悲伤,那是一种无法言语的无法估量的沉重,因为已经够厚重的身体背负着一条血液鲜丽的生命。

就这样心情复杂的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顾念醒了过来。怀抱里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只剩下一股清淡的香水味证实这里曾有人呆过。她环顾了房间里,觉得有些乏了,嘴巴变得干干的。随手就从小贝白色针织包里拿出了一包白色盒子包装的烟,她记得这个白色盒子是很久以前她送给小贝的,那是什么时候呢?好像小贝在哭,当时她很难过的坐在七百居的门口。头开始变得有些抽疼,额头冒了好些汗。顾念从白色盒子里抽出了一根烟,手有些生疏的点燃了。

“咳咳咳。”烟的味道让她觉得难闻极了,吸进去的烟也全都吐出来了。不过也许是烟的作用,头开始变得不是那么的疼了。顾念又继续吸了几口,直到慢慢的适应。

顾念思绪有些远了,到底是什么时候,她开始和小贝纠缠在一起。只是她清楚地知道这不是爱情,至少她不是。

她只记得小贝为了想要和她在一起付出了很多,包括她自己。抽烟酗酒打架堕胎,像一个男孩子一样的为了得到顾念而行走前行。

对于小贝的感情,顾念想自己能回报的也只是和她在一起而已。顾念嘲讽的笑着玻璃窗上映射出的那张脸,也许以后的日子就是这样了。

对于你小贝付出的已经够多了,你能做的就是要在以后的日子里变强,让这个守候你太久的人也可以露出如同龄孩子天真的笑,守候着她直到她可以释怀这一段不被世人所容纳

的感情。顾念有些惊叹自己刚刚的想法,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竟变得这般的·伟大·。也许是太冷了,顾念收收自己露出在外的脚,想让自己的脚变得暖和些。

在看到顾念睡熟后,小贝来到了昨天接顾念的时候见到的男生打工的地方,调查这个地方还花费了一点时间,还是要在不让顾念知道的情况下。

“你好,欢迎光临。”

······

“你好,请问你需要什么?”服务员绅士地问着,但眼睛却一直盯着小贝漂亮可爱的脸看。

“请问你们着有一个叫做谷生的服务员吗?”。小贝忍着被眼前这个一脸色样的盯着她看的厌恶,还是面带微笑的说。

听到小贝的话,男生有些失望。他想可能眼前这个长相可爱的女孩是谷生的女朋友,毕竟谷生在这儿是最受欢迎的人了。唉,上天咋总是这么不公平啊。男生感叹完之后还是一脸情愿的去帮眼前这个可爱女孩子找她想找的人了,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有这个福分。想着,男生的脚步变得轻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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