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台殿里,香炉白烟冉冉(缘定祸水:上神要休妻第七章亲自喂药内容)。
初夏诚惶诚恐的站在雕花沉木床侧,看着趴在床上的佑安,背上一片血肉模糊,她终究是没死,是啊,殿下亲自救下她还为她疗伤,她怎会死。
悄悄的,初夏藏在袖子里的手紧紧的攥起,指甲深深的陷入手心里,思绪一片混乱。
殿下,你的心究竟在哪里,难道你真的喜欢这个凡人?不可能的,那歆妃在你心里又是什么?你的心里,到底是谁?初夏幽幽的想着(缘定祸水:上神要休妻7章节手打)。
正当初夏神游天外,忽然听到肖离尘低沉悦耳的嗓音,“初夏,去看看药煎好了没。”
初夏慌忙道:“是,殿下。”
初夏走后,房里只剩下佑安和肖离尘,肖离尘似笑非笑的看着床上神情痛苦的佑安,即使昏迷着眉头也紧皱着。忽然她的嘴巴颤抖着开合,似乎在呓语,肖离尘细听,佑安断断续续的说着:“我,我没有偷东西,不是我,初夏姐姐,救我。”
肖离尘轻笑,“小家伙,救你的可是我。”
似乎听到了肖离尘的声音,佑安的睫毛颤颤的抖着,眼皮仿佛有千斤重,艰难的缓缓睁开。
佑安醒来,怔怔的看着眼前的肖离尘,脑子一时间没转过来,喃喃道:“你是谁?”
肖离尘优美的唇线轻微一勾,轻柔的将她腮边的发丝撩到耳后“怎么,救命恩人都不认识?”
佑安慢半拍得楞了须臾,眼前这张绝世的容貌除了肖离尘还有谁?下意思的想起床,才一动,背上便传来撕心裂肺的钻痛,佑安疼眼泪直冒,禁不住轻呼,“嘶——”
“最好别动,虽然你吃了我好几颗好药,但是你毕竟是凡人之躯。”肖离尘的声音悠悠传来。
佑安听他说自己吃了他的几颗好药,立马发誓道:“我一定会还你的。”
肖离尘看着她认真坚决的表情竟笑出声来“你打算怎么还?”声音像逗弄小猫似的。
“我,我……”佑安我了半天,却我不出个所以然来,本来她一介凡人,能有什么他能瞧的上眼的东西。
初夏端着药一进来,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情景,趴在床上的佑安红着小脸不知所措,做在床边的肖离尘看着他轻轻的笑着,他,竟然这样笑着。
在初夏心里,肖离尘从来都是天神一般的人物,没有缺点,没有喜怒,而今却看着佑安这样温柔的笑?
初夏狠狠闭了闭眼,收拾好情绪,优雅步至床前“殿下,药好了,奴婢喂佑安喝药。”
肖离尘却不理,双臂轻柔的将佑安抱起,然后轻轻的放在自己膝上,让她舒服的趴着。
“药给我吧。”肖离尘轻轻道。
初夏苍白着脸,低头将药碗递给了肖离尘。
佑安趴在肖离尘腿上,不解他要干什么,但怕触动伤口,乖乖的趴着一动不动。
肖离尘用勺子舀了一勺药,轻轻的吹了吹,神情自若没有一丝尴尬,仿佛这样对待佑安是极正常不过得事,然后将勺子缓缓递到佑安唇边。
佑安看着抵在唇边的药,僵硬着没开口。
“怎么不喝,你的凡人之躯不喝药是不会好的。”
佑安看着这个天神般的人,脑袋嗡嗡直叫,天呐,一个神仙居然喂她喝药?是幻觉么?怎么可能。
“怕苦吗?”。肖离尘见她一直呆呆的不张嘴,轻笑道。
佑安机械的摇摇头。
“嘴巴张开。”肖离尘命令。
佑安乖乖的张开嘴,脑袋彻底变成石头,直到他这样一口一口讲药喂完,又轻轻的将她抱回床上躺着,她才反应过来。
佑安转了转眼珠,忽然发现这个陌生房间不是自己的,床上悬挂的白色的帐幔倒是和某人的气质有些吻合(缘定祸水:上神要休妻第七章亲自喂药内容)。
肖离尘看出她得疑惑,“这是我的房间。”
佑安不知所措“为,为什么?”
“这床是用千年寒玉制作的,对你的伤有好处。”肖离尘理所当然的道。
佑安赶紧翻开垫着的棉絮一角,果然露出碧绿剔透的寒玉,怪不得觉得她一醒来就觉得冷,原来是这寒玉。
“我,我看我还是回我的房间吧。”佑安结巴道。
“你动的了?”肖离尘挑起好看的眉。
“动,动不了。”佑安泄气道。
肖离尘轻笑“那就等你动的了了,就回房吧。”
佑安刚要反驳,却门外沙哑的声音传来,“歆妃,涵妃到!”
肖离尘眼神深谙,轻笑道:“让她们进来吧。”
门被轻轻推开,两个姿容倾城的女子缓缓走来。一个眉目含笑,清丽优雅,穿着和肖离尘一样的白色,月兑俗而又出众,另一个艳丽不可方物,眼神直直的看着肖离尘,红衣飘飞。
这便是肖离尘的新娶的两个妃子了,佑安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到。
“听说有个凡人被殿下带回宫疗伤,我和妹妹便过来看看。”着红衣的涵妃道。佑安见她虽然是笑着的,但是总觉得她似乎若有若无的看着自己,目光不善,难道是自己眼花?佑安皱眉想着。
这是站在涵妃旁边的歆妃也温柔的道“是啊,定要好好休养,别落下疤了,那悔过鞭便连仙人也承受不住啊。”
涵妃哼了一声,冷笑道:“妹妹,你也知道悔过鞭都死打犯了错的人的,这位姑娘据说偷了你的逐云簪,你就不恼?”
面对涵妃的讽刺,歆妃也不气恼,道:“既然殿下救了她,那便定然是误会了,不是她偷的。”
佑安听得这位歆妃替自己说话,相信自己没有偷她的东西,顿时觉得她是个好人。又想到她便是那日和肖离尘在竹林里的女子,想必肖离尘是极喜欢她的,这样优雅美丽的女子,谁都会喜欢吧,想到这,佑安竟有些自卑起来。
肖离尘听了歆妃的话,轻轻勾起嘴唇,道:“这事确有误会,佑安是我带回来的,不会做出此事,在说她初来灵阳对灵阳还不甚熟悉,怎么可能跑到歆妃的雪芙宫,而且她根本没有仙力,如何轻易偷得歆妃的东西。”
歆妃轻声道:“殿下说的对,我也觉得其中是有误会。”
涵妃听了歆妃的话,不屑的看了她一眼,轻哼了声。
忽然,佑安看见那天在天坛上主持典礼的白袍褐发得老人推门而入,面对满屋的人低头恭敬的朝肖离尘道:“殿下,有人硬闯灵阳山。”
肖离尘听到却似乎毫不惊讶,勾唇惬意的道:“我还道他们怎么还不来呢。”
佑安奇怪的抬头看着坐在穿边的肖离尘,他刚刚说“他们”,难道不止一人,他是怎么知道的?他明明一直坐在这里。哎,果然神仙的脑袋和她这种凡人不是用同一种材质构造的。
“初夏,照顾好佑安,徐哲,我们走吧。”说罢,反身领着那白袍褐发得老人离开房间,佑安看着他的白袍翻动,原来这个总跟在肖离尘身边的老人叫徐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