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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敏踌躇的说:“不知道你们会不会相信这个世界有些东西用科学无法解释,其实晚上从你们家出来根本不是意外。我……。”
她顿了顿,犹豫是否该将话继续下去,身为验尸法医如果向任何人谈及违背现实东西,确实会不被其他人所理解。
我用尽量委婉的理解态度开导她:“这个世界物大博广,很多事情难以用科学解释是件很正常的事。你晚上到底遇到了什么?为什么会好端端的撞到树上去?”
张吕问张敏:“不会是和那张黑色的名片有关系吧!你莫名奇妙的拿走它,突然出了这么档子事情也太巧合了。”
“因为最近两件案发死者现场有过人偶的东西,照理来讲从你们家发现这张黑卡的名片我也不该对它有兴趣,但很是好奇名片上的店铺和地址就收起来了。”
张敏又继续详细说起当晚发生的意外:“晚上回去的时候,我拿出来想要在看一下名片上的内容,突然车前挡风玻璃爬上一个人,我以为是我不小心撞到了人,结果失去方向撞到树上,下车后我到处寻找却没有任何人,最让我心头颤触的是我手机铃声是‘甜蜜蜜’,我手机上从来没有过此铃声,接起也无人回答电话,背部突起的寒意让我忍不住回头看到了……可怕的东西。”
张吕听她说完,双手交叉在胸前依旧靠墙的姿势,对张敏用下巴指指我,示意:“原来你们是同样的遭遇,为什么你们都见过黑色卡纸上的内容,证明它是张有名有地址的名片。奇怪的是,仿佛当谁模过黑色名片时,那个怪异的不干净东西就会出现在谁的面前,而见到名片内容的人更会被它缠上。”
我问:“你记得你当时看清它的样貌了吗?”。
视线晃动带起点点涟漪的张敏回忆似提起:“当时天黑虽然全貌没看清楚,仅一瞬间它身上有很明显尸臭和那张用红线挑起的嘴使我记忆尤深,让我想起了案场的死者,但它是长头发,与我检验的死者性别不一样,它怨念十分强大,即使向我这样从医很多年,也会让人骨子里害怕。”
我和张吕互望一眼,已经确定了张敏所见东西的身份。
张吕说:“你见到不是人,也是不灵异,它是个被附上灵魂的人偶。”
我说:“恩,最近据我了解,人偶很有可能叫小俞,生前是个人,男死者叫李明威,他们之间一定存在厉害关系,才使的怨念滋生。”
张吕符合道:“撞上邪乎鬼怪,光头师傅又讲咱们大难将至,这事情十之八九真真假假谁也说不准,但它又实实在在出现你的面前,完全不能掩耳盗铃的说它不存在,否定它,即使是幻觉,它控制大脑的磁场也挺过强大。”
张敏不禁惊讶:“原来你们已经了解到如此地步,但这件事还是需要交给警方,让夏警官去调差此事。”
“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因为它已经关及到了咱们的生命危险。”
屋里安静无声,目前接触过黑卡的人包括受害者只有我们三个人,不!应该是四个人,包括将女疯子算在内就是四个人。
张敏说:“如果其他人不小心接触到黑色名片会不会与咱们同样遭遇不测,麻烦会变的非常大。”
张吕说:“麻烦真的会很大调,你现在把它放哪里了?”
“我……。”
张敏爬起来要四处寻找,我扶她坐下,说:“你不要动弹,伤口还没有好,在哪里?我帮你找。”
“应该还在手提皮包里,你看看有没有。”
她一手指着床脚前台架上的皮包。
我走过去打开皮包翻看,完全没有找见黑卡的影子。
我失望的说:“没有?”
她想:“掉在车上了?我的车现在估计拖到了维修场。”
我走过张吕身旁说:“那我们现在到维修站去找找,你最近这两日要小心点,注意安全。”
张敏点点头说:“恩,好的!我会注意的,我心里也还能承受的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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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张吕出门后,直奔拖走车的维修站,天色渐完,能寻找回黑色名片的希望很渺茫,它又是个不起眼的小纸。
维修站上,车辆早已被托运进入场内,只能麻烦售后的人去帮我们问问维修师傅,结果意料之中的事情,依然不知所云它的去向。
怀着无奈的心情,我们还是决定先回家,因为家里有个关键人物在等着我们。
我们走在路上,我双手插在兜心情十分郁闷,没多久又踏上熟稔闭着眼都能回家的小道。
我说:“你问过你表姐她回去的时候在哪里出的意外没有。”
“刚进病房时,我问过她,她说在刚咱们公寓不远处,应该在这附近,就这一条道,今早也没有注意附近有何异常!”
我与他仔细的边走边向路两边看,“可能有比我们出门还早的人提前发现了她,并把她送医院,车也拖走了。”
张吕慢悠悠在前方不远处电线杆停下,我跟上:“找找了?”
汽车的碎片和树枝掉落电线杆周围,电线杆上有严重磕蹭痕迹,一旁的枝杈伸出折损许多。
我模着磕碰处,想起鬼打墙的遭遇:“这条道从不会无端引起意外,最近包括我在内连她也被牵扯进来,同样会遭到不测,说明不是巧合。”
我告诉张吕,怀着最后的希望:“你也找找说不定附近能找到那张黑色名片。”
他一旁开始翻动,我也拽下根树枝来回拨拉草丛里,心怀可能会找到,茂密的绿丛中黑拗悠悠,很难看清楚,但是心里悸动的告诉我,它一定在附近。
寻找了不到半晌,路刚开启的灯光下,石头缝下一张黑色的卡纸闪闪反光出现我的视线内,我激动的弯腰捡起这张要命家货,像张吕直招手。
他微笑的走来用手搭我肩膀:“命不错,能被你找回来,你与它真的好有缘分啊!也看来你真的命不久矣了呃!”
我用胳膊肘打掉他的手:“你小子咒我吧!再说我必须找到它。”
“你真够自信,好像铁定它自己会飞回来,没救了你。”
我无奈苦闷,现在状况还能如此开玩笑,他到底有多“恨我”,即使为了缓解当下危机重重的情形排解紧绷神紧,也说句好听得,依然一副死驴样,没有任何安慰的话,毒舌到要命。
我大步扩向前进:“我要是牺牲了,第一个先拿你当垫棺材低板。”
张吕说:“福大命大…者…好像目前我只有我哦!虽然我不想提,也不敢,只有当名片上的内容被谁真正看到时,那个东西才会真缠绕上谁,不如咋们拿上它去拜见下光头师傅,远近闻名传闻他很灵光。”
“明日再议,先去招呼一下我们的客人。”
回到公寓后,房间内了无声息,我打自己开卧室房门,看见她安稳的睡床上松了口气,
还担心她在我们不在家的时候发疯,我们就愧对隔壁邻居。
我打开台灯搬凳坐床头:“她打算睡到何时?我急着问话。”
张吕用手比划:“刷刷抽她两大嘴巴掌,要不泼盆水,她绝对清醒。”
我低头埋在双手里,对于耳边凄厉的建议,无奈的说:“当我没问。”
暗雾迷踪的漩涡里,她如一支解开所有谜题的救命稻草,无计可施的对待一个女人是我的软肋,反正不能使用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