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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手机铃声一直响个不停,醒来的第一反应,头有些刺痛,原来我迷迷糊糊的在沙发上睡着了,不禁寒意打了哆嗦,按下接听键。
“喂,哪位?”
“我,你什么时候回家?都晚上十一点了。”
十一点,我睡了有那么长的时间?我低头看看自己手表,果真还差一刻钟就到了十一点了,暗念:“糟糕,果真母夜叉没回家,苏甜还再睡觉,耽误了她吃药的时间。”
“喂!你说话啊!你几点回家?”张吕在电话那头催促的问。
“我可能一时半会儿回不了家。”
他像个婆娘嚷嚷:“什么?探病需要一天一夜的时间?你兼护三陪啊!你主编给你多少钱就二十四小时全职效命,太过分了,她自己的女儿她为什么不管要你管,好啊你!你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和她有一腿儿?”张吕纷纷不爽。
我顿时火冒三丈,终于忍不住爆发:“腿你妹,你猜测也要有个限度,你算哪根葱哪根蒜,也轮不到你来管我,自从你回来以后变的思维奇怪,你脑子里注水了养鱼了你,一天到晚电话打来打去你烦不烦!我是你老婆?啊?你喜欢我个毛啊你,你能不能正常点你,我现在郑重其事的告诉你,本大爷只喜欢前凸后翘,年轻貌美的女性,再听清楚一遍,女性,woman!doyouunderstand?不是你这种直男,别以为自己长的人模狗样青春期骚动就到处性骚扰,你要一直如此,咱们还是分居得了……应该是分开住宿。”
一句话直说到头,累死我的喘气!说清楚便好。
张吕无声在电话里,只听见他的呼吸声开始动荡急促,他冷淡声音粗重的问:“你要和我分居?你竟然要和我分开住?”
我心虚的说:“这很正常吧!必经是一时一起分担房租的关系,迟早要各自分开生活。你有了正式的工作,稳定的收入,房租应该没多大问题。”
“原来你希望我找份工作是为了让我搬出去住,你只把我当成个和你分担房租的外人,好……我是变态禽兽行了吧!以后不会再给你打任何电话了。”
他直接压断电话,我深感四周围温度降低许多,嘴总是比大脑运转的快,我开始有点懊恼为什么控制不住自己的嘴说出那些伤人的话,心里莫名烦躁,当然不是只有分担房租的关系,我真的有点过分,回去以后还是道个歉,我把手机放入口袋,也不一定要先分开各自寻找住处。
我揉揉酸胀的眼睛,模开客厅的灯,敲了敲门,不见她回应,我又在门外叫了几声,难道是她睡的太熟了。
我悄悄推开条门缝,小声说:“甜甜,十一点了,起来吃药。”黑夜中依然毫无回音。
借着窗外的灯光和夜色我隐约看见她的床被裹成一团,又觉得有点不对劲。
“你不回答,我开灯了哦!”
我打开卧室内的灯走到她的床前,推了推被子,不禁傻了眼。
………空的………人呢?????
一股热流直往头顶猛窜,差点让我脑出血,这大半夜又是个病歪歪的身子,一个姑娘家跑到哪去了?
我冲出卧室在客厅厨房及卫生间找遍,完全没有踪影,我揉抓着脑袋苦思冥想,她到底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家?我不至于睡的太死连个大活人从身边经过也没有发现啊!
话说刚才我是因为什么而睡着?我按下苏甜的手机想尽快联系她,结果她的室内却响起了铃声,我去了她的室内拿起她的手机翻看电话记录,惶恐不安,连手机都没拿说明她走的非常仓促,我忽略了一件很重要的问题,便是身边飘忽若隐若现的味道,再我睡着的一瞬间我就闻见了这种味道,虽然很清淡,她的手机里会不会存有与他们的通话记录,她身边人烟稀少,翻来覆去就几个熟号,从未和他们有过任何的通话。
我的心如刀搅,跌坐椅上,这可怎么办,生生把一个大活人给弄没了,母夜叉家还不要了我的命,生吞活剥。
她去了哪里?莫非是人形店的人带走的?我该去哪里寻找还回母夜叉一个完整的女儿?
在我手足无措的时候我拿起自己的手机,滚到张吕的号上面,准备按下通话键,踌躇犹豫了一下,又滚动了几个号,最终决定求助夏柳。
结果说了一通,非说算不上失踪,要四十八小时后才能立案,我又说与上个案件有关,他才勉强答应我抽出时间晚上在汇龙餐饮与我会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