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甜默不作声,从她的表情我判断出一定有事情,盒子的大小怎么看也像是……。
我不禁打了个寒颤,一股凉意袭上全身,仔细看她手上的盒子方方正正,色泽紫黑,黝黑如漆,几乎看不出纹理,古香古色的中式雕刻花边,中间还镶有几颗装饰性的红宝石,倒有几分像吸血鬼睡的小型棺材,仅是放琴的盒子会如此高档吗?
没拿到手上模一下也知道是上等的紫檀木,但看苏甜一副不懂的样子,她肯定也不知道光她手中的木盒子价值不菲,她可是抱着上百万的东西满大街跑,如果宝石也是真货,那估计是天价了,当然人们也不会注意一个高中生会多有钱,她的同学也不会有钱到去买如此贵重的东西送给她。
“我先去洗手间,想好了告诉我。”
我离开她的面前,要想想对策,现在我不看盒子里面,我也知道它装的是什么东西,盒子的大小正好装下一个像冷俞的人偶,想让她主动告诉我事情的所有经过真是难。
当初解决小俞的办法貌似是烧掉她的人偶和肉身就可以了,我现在是不是用同样的办法烧掉这个盒子和人偶就能解决它了,能这么简单就好办了。
我坐回座位,转移话题对她说:“看你紧张兮兮的……先把它放下…又不会有人要抢…吃东西。”
苏甜把它放一旁,吃起汉堡。
我开玩笑,说:“别这么拘谨,你要做了什么事情,哥哥我都会支持你,你可千万别认为我是你妈派来的间谍,专门来监视你的,我很好奇,苍宫和你说了什么吗?你知道我对他俩的事情多少有些了解,对你有帮助,若是做了交易,我会让你月兑离他们的束缚。”
她停下,像换了个人月复黑的说:“你对那个地方到底有多了解,普通人类想多管闲事,首先学会保住你自己的小命,将来别怨我手下无情,不过我到时候会让你好好享受一番折磨再让你归西,呵呵呵呵……”
她笑的诡异,霎时让我害怕了,我问:“你……你……在说些什么?”
她回神道:“我……我没说什么。”
“你……,刚才说话的人是你吗?”。
苏甜目瞪口呆,自己也吓住了,自己像是受到谁操纵支配说出那些威胁的话。
我低声询问道:“你没有事吧!我帮你请假,下午回家休息几天怎么样。”
她毛骨悚然的说:“我没事,用不着你操心,我要走了。对了,如果你想死的快点,可以随时来烦我。”她拿上所有的东西,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脸色煞白的怔坐原地,她一定是鬼上身,刚才我莫名感觉从她身上撒发出一股杀机,绝不是在开玩笑,而那种强烈的压迫感是另一个潜藏人所有。
完了,我估计我没把苏甜从深渊里解救出来,自己先得赔上小命,我还是乖乖去找驱魔师傅请教再说。
我下午回到办公室,准备在这里一直展开网络式全面搜索挑灯夜战,凡是相关的人物资料统统记下,然后有空再去咨询,隔壁的同事以为我有新案子要研究,这么刻苦,佩服的连连称赞,直到第二天凌晨我实在是坚持不下去,请假回家。
当然要回家,我毕竟也是付了房租的人,我到底在害怕什么?只有他张吕怕我的份。
我迷迷糊糊回到家门口,掏出钥匙打开房门踏了进去,突然一个披着男士衬衣的女人出现在我面前匆匆经过准备去卫生间,她连衣服扣子都没有系上,让我着实冒了一头冷汗,我慌张捂住双眼,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什么也没看见,我走错房间了。”
说完我踉仓而逃,然后看着我手上的钥匙才反应过来,我问自己走错房间能开门吗?什么状况?
屋内熟悉的声音响起:“谁进来了?”
那个女人说:“一个陌生人,他说他走错房间了,又走了。”
顿时我怒火中烧,冲进屋内,越过那个满脸不知所措的女人直奔张吕的房间,劈头盖脸怒叱他:“你小子翅膀长硬了,我几天没回家,你竟然敢带女人回家,还把我的家弄得乌烟瘴气。这里是公共宿舍,你好歹也要考虑一下别人的居住环境,喜欢搞去外面搞。”
没来由的急躁,我从没有这么生气过,因为这种情况我还是第一次遇到,他张吕平时就算再喜欢胡闹耍嘴皮子,还不至于大胆妄为的堕落。
张吕躺在床上微眯着双眼,性感的果着半个身子,像只慵懒的猫,他冷淡的说:“恩……你说完了……可以出去了么……”
“你这是什么态度……。”他的脸如冰霜,让我觉得很陌生。
“这很正常吧!男人都有生理需要……。”他从床上爬起,去把那个女人揽回这间房对我说:“她叫莉诺,我们校花,美吧!”
“神经病。”我骂了他一声,回自己房间。
这一进不要紧,简直是火上焦油,我的床是受了怎样的虐待,满地的啤酒罐又是给谁下的地雷,还有,我的衬衣……。
房间外张吕打发那个女人走了,他推开我的房门拿着我的衬衣扔在床上。
此时我的脸铁青,恨不得想杀人:“你给我站住!”
他站在门前等待我发落,我拿起衬衣,上面满是女人的香水味,我扔向他的脑袋,愤愤的说:“你给我解释清楚,我的床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我的衬衣为什会穿在她的身上。”
“你放心,我们没玷污了你的床,只有我一个人睡过,我喝多了,随便打个电话叫我同学来陪我而已,至于那么大惊小怪吗?顺手不小心拿了你的衣服去我的房间,她无意穿了。”
“我今天才发现,原来张吕你也是个地道的纨绔子弟……之徒,有钱人家的小孩没一个学好的,你伤害过多少人?到处发情。你拿我的衣服干什么?有自己的床不睡老在我的床上折腾什么?”
“哼……。”他冷笑:“谁知道?”他异样的眼神看着我。
我最后说:“还是请你搬出去住吧!”
“我不搬。”
“那好……既然你心意已决,我搬成了吧!”
我气愤的开始收拾东西,他反而拖了个凳子坐我门口淡然的说:“你想都别想离开这里,除非从我尸体上跨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