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点多,身上感觉憋闷,欲哭无泪的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一睁眼他的口水哗啦了我一脸,我已经给足了他面子和空间,单独卑微的挪到床边,而这头驴又像锁子一样牢牢扣在我身上,只差他连带我跌下床去。
我努力抽出自己的手,淡定的抹去脸上口水,卯足了力气了扯住他手腕,直接连拖带拽的把他狠狠扔地上,外带在他圆润的臀上狠补加一脚,他大梦初醒揉揉自己的惺忪双眼,熟睡过后略带磁感的说:“干嘛…啊……你……?”
我沉住气,因为我知道我随时有可能变成一触即发的炸弹,念着他比我小的份上,我忍…忍…忍…,不和他一般见识。
我说:“张吕,你酒醒了没?睡醒了没?睡美了没?。”
张吕看着屋里满地狼藉的酒罐和床铺,坐在地板倒有点不知所措的说:“还…还好吧!你……什么时候回的家?为什我会睡在你这里……我……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张吕捂着自己的嘴巴,他发现自己果着上半身,只套了条半短裤,连内里也没穿,如果说没发生什么事情,又喝了很多酒,他很难信服。
“嗬…!”我哭笑不得,一脚踩他的肩膀上摇晃帮他清醒,说:“我第一次发现,你真是个性格极品恶劣的人。你认为你能把我怎么样,没搞错吧你……,酒后失言也就算了,还乱性。”
他有点怕,莫名其妙的偷瞄了我一眼,虽然自己的猜测好像不太可能,还是暗声低问:“难道是你把我怎么样了?我……。”
我一脚将他踢翻,骂道:“操!我怎么这么倒霉!我可不是你这种死玻璃,我对你不感兴趣,我tmd遇你这么个男女通吃的死变态,诬蔑了我还不算,竟然你连你自己对其她人做过的事情也忘的一干二净。”
“这里还有其他的人?”他揉着自己发懵的脑袋。
“她什么她?你的大学美女校花前几个小时还在这里帮你暖被窝,你这么快就忘记了。我真佩服你,我祈祷你千万出门不要被你伤害过的人泼硫酸。”
他完全没有听见我愤怒的叱责,反而有点失落说:“原来不是你……。”勉强的撑着身子开始收拾起地上的垃圾。
我的眉快要拧成了麻花,奉劝道:“张吕,拜托你清醒一点可不可以,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中邪了你?我……哪里张的像女人了?我是性感女神还是怎么地!会另你如此着迷啊?好歹你年级也不小了,该正经一些了吧!我能嫁给你,给你生个大胖小子吗?就算我是女人,我也得喜欢你才成,况且你又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此话说的绝决,他怔了一下,又暗做镇定,低头垂目依旧自顾自的收拾好满屋的垃圾,既没反抗也没争辩,只是淡淡回答:“我知道了……,不好意,给你添麻烦了,大哥,我出去做饭。”说完后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我吁了口气,想要纠正他的恋爱观念看来要花上一段时间,虽然让他迷途知返有点困难,但是好在他把我最后一句话听了进去,顶多让他失恋几天,过两天也许会好。
我收拾好自己的床铺,既然他说过的话都是酒后失言,经过强烈的洗脑,我便也不放在心上,大大方方的坐在饭桌前等待上菜,我模出自己的手机,又找出自己的笔记本,开始挨个的打电话,这些全是我昨晚辛勤劳动总结的结果,是些还算有点小名气斩妖除魔大师的联系方式,有些必须要提前预约,所以我得打听好登门拜访的门路。
张吕土黑着一张脸把一盘一盘饭菜放在桌上,放了双筷子在我面子,自己先面无表情的吃了起,我挂了电话,拿起筷子夹着菜送入口中,嚼了没两口我吐了赶紧吐出,我又夹起其它几道菜送入口中,最后全和吃到毒药一般吐出口。
“为什么菜全是苦的?”我问道。
他依旧漠然吃着饭菜,给谁哭丧一样的表情说:“不知道……可能心是苦的……。”
我哼了一声,盯着他的驴脸说:“我看你简直病入膏肓了,你自己吃吧。”
我蹬蹬到了厨房,狠命的扯开一包泡面,扔到锅里,一点吃饭的心情也没有,我看我真得要考虑搬家了。
我拿出自己的手机,犹豫着自己要不要给苏甜打个电话,我可没有心思去管教一个二十几岁的成年男人,而另一个却是个更无知的少女,正在危急她的生命。
最终我还是鼓起勇于拨通电话:“喂,那个……苏甜妹妹么!我是白哥哥!”
“喂……。”
而接起电话的对面不是苏甜的声音,是一个很低沉磁厚的男性声音,让我瞬间胆颤:“你……你是哪位?”
“……呵呵呵……,我?你又是哪个白哥哥?”男人笑的阴晦,质问着我,语音着带压迫和威胁,不像是普通人,让我莫名倍感寒意。
“你……你是谁?你为什么会拿着苏甜的手机?”
男人停顿了半晌然后说:“白先生,我是谁你需要知道吗?你管的是不是太多了……,有些事情先管好自己就可了,免得惹祸上身,后悔莫及。”他直接压了电话。
那种威胁的语气态度就像苏甜那天对我说话的态度,我的担忧升级了好级,她身边的这个男人到底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