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喜怒无常的变态,披着斯文的败类,还称自己文明绅士,我抬起自己颤触的手指推着冰冷的刀尖说:“有……有话好说,我……我……知…知道……你不是普通的人类……。”
军司将刀身反而贴着我的脸更紧,抿着自己的薄唇说道:“我告诉你……我…是…二…战…时…侯…的…德国人,所以……即使我不是人形,杀一个人对我来讲,没有一点感觉,杀戮才是我们的生活习惯。”
“军……军司。”苏甜在后座极为害怕,叫着他名字,他变成了那个晚上恶魔般的样子,真怕他会动手。
“闭嘴!”军司狠戾大声说道,双目瞪圆,眼神透射出的光芒像是万年寒冷冰椎,可以瞬间把人插心而死,苏甜大气不敢再出一声。
他笑看着我,眼眸冷若幽泉,是无尽的深渊黑洞,吞噬着我内心唯一存活的希望。
md!此男人难对付过了头,称自己是二战的德国人,虽然我猜测到了,只是愣没敢往那方面联想,他下一步是想用这把刀,白刀子近红刀子出么,然后在弃尸荒野!确实他们除了日本人的残暴,在历史上也是出了名的。
他为什么会是第二次世界大战的人,难道店铺还可以让灵魂穿越,或是灵魂回收再利用作为人形,人偶果然只是他们储放灵魂的媒介,需要附在其上有了自己的形体便会为所欲为,然后假意说是帮助别人去实现意愿,其实想要得到更多的灵魂吗?我好乱,为什么他让我去问一个男人,而那个男人到底是谁?他们的主人,如果我能活着见着他,他们的背景到底有多庞大。
“你……你是德国纳粹……,应该死……死了一百多年……。”
“对……是谁说想要推翻残暴的独裁专政,要是我想成为第二个统帅希特勒,你还敢如此大言不惭在我的面前宣誓吗?我们不是残暴,是为了伟大德意志的信念而去除掉多余的低级种族和绊脚石……要是曾经,我可以立马一颗子弹要了你的命,但是我更喜欢折磨别人,说吧……挑一种你喜欢的方式……。”
我吐狗血了,他脑袋锈透神经错乱,这都什么年代,他还念念不忘当年的辉煌历史,要是他有心恢复当年希特勒的政策,以他的头脑和赐予他的力量去参政,完全会引发了再一次的世界大战,他就是一个怀着不甘的定时炸弹。
此人不除,后患无穷,但现在落入手中的人是我。
“什……什……么方不方式的……我…我…无心参政,你随意……能够重生我恭喜你,复仇也好,称霸全球也好,都……都与我无关,我此行来目的仅是为了苏甜,没……没别的意思。”
“……哈哈哈……为了她更不行,他是我的东西,既然说不出能够令我满意折磨自己的方式,但……要是有谁想从我手中打小算盘,我会让他…………死…………。”
他左手的刀离开了我的脸,说时迟那时快,举过了头顶,一道白光闪过,我紧闭着自己眼睛,可恨我薄弱的小力气抵不过他,唯有任人宰割,想着他妹的够狠,真下手。
苏甜大叫一声“不要。”
本以为我万年的风姿终要归于黄土,没想到某个人打开车门从我背后一拉,一个踉仓让我跌坐在车外。
我抬起头微微睁开眼睛模着摔疼的,一束光勾勒着那个人的侧脸,看清了那个人是谁,他逆着光的脸低着头也在看着狼狈的我,我再熟悉不过人,是他打开了车门一把拉我出来。
张吕,为什么总是你老来救我,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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