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柳和张吕停止争吵,夏柳说道:“你看你办的好事,让她看了这些照片,晕了过去!”
“关我什么事,是她自己要看。”张吕小声嘀咕。
露露一旁嘲笑:“没用的东西。”
夏柳怒视了那个少女一眼对马炜说:“先把他们带下去审,我这里还有重要的事情要问,不方便这些人在场。”
马炜遵从了夏柳的意思,把他们一行人先支走了。
夏柳扶起苏甜一直掐着她的人中,好不容易把苏甜弄醒。
夏柳问:“你没事吧!我都说了这些照片你不该看的,这些照片是凶杀案的照片。”
苏甜颤声说:“这些……照片,为……为什么要让我看?”
张吕反问说:“为什么?那些尸体惨死的模样是一般人能干出来的事吗?”。
“这……。”苏甜无语,虽然她想到了一些,但是她不敢承认这事情是那个人做的。
“没错,这就是你家崇高无上的老师做出来的事情。”张吕态度和谐了一些又说:“好像你什么事情也不知道……看来他在你的面前伪装的挺好……不过也不代表他没有做过这些事情,你说是么,妹妹?”
苏甜捂着自己的嘴,凝噎着心中的苦涩和伤痛,她为那些死去的人感到惋惜,却无论如何也无法相信是军司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作出的残忍事情。
“你看,你也不愿见这些无辜的生命一个个消失吧!所以我希望……。”夏柳说。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也做不了……我什么也不会做。”苏甜想起了上回军司的模样,怎么也不忍心在做出任何让他伤心的事情。
张吕哼着对夏柳说:“你看她!看样子她什么用也抵不上。不过我要拿她当人质换回白居易。”
“那可不行,她要是不帮……我们也没有权利拘禁她,这是犯法,更别说拿她当人质了。”夏柳犯愁的拿出支烟。
“我不管!她现在是我唯一的希望!”
“什么希望?你认为他会愿意换吗?万一他要是不肯……再害死了谁……你岂不是得不偿失。”
“那你的意思就这样让她回去?”
夏柳见哭哭啼啼的苏甜无奈,摆摆手说:“回去……回去……,你回去吧!我们不为难你……我一会儿派人送你回家。”
张吕差点火的跳起来,狠将一旁的椅子踹到了,丢下就走。
苏甜内心很愧疚,却无力做任何事情,唯独身上多了一个心结,她临走的时候还多次和夏柳为露露说情,夏柳说看情况而定和法律对此的审判结果,他说了不算数。
晚上苏甜回到家里,回到房间后蒙着褥背捂了很久,脑海里不停的浮现出那些惨死照片中的少女模样,让她痛苦不堪。
过了不知多久,一个东西触碰了她的脊背一下,吓的她惊声尖叫起来。
头顶的被角被掀起,温柔的声音传出:“乖!宝贝儿……你怎么了?”
苏甜从被角露出自己的花脸,她不得不承认自己是个爱哭鬼。
军司见到她的模样,立刻铁青了一张脸,他扶起苏甜,见她身上破破烂烂,语气低沉了几度。
“谁?是谁对你做的事情?你的衣服为什么破了,你的脸为什么被打了?”他生硬的问,并捏着苏甜的脸。
苏甜侧着眼睑,不敢出气。
她的房门被猛然推开,问道:“甜甜,大半夜的叫什么?”
苏甜赶忙用被子捂住头,怕老妈发现自己的样子,忙说:“没事!没事!我做恶梦了!你出去吧!”
“你吃了晚饭了吗?”。
“吃了!吃了!”
苏甜的老妈见没什么事情,她也看不到隐身的军司,给苏甜关住了房门。
“我一天不在你身边,你就出了事情,是不是那些警察做的,你说?”军司眼眸深沉冰冷。
任何人都不会把这种事情联想到警察的身上吧!而军司的想法不是一般人的逻辑,他认为现代社会里的警察和曾经他生活的混乱社会一个样子,警察没有什么正义不正义,为了一己私利,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他能想到的就是那些警察,那些人和他有仇,他杀过他们的人,还抓了他们的同伴。
军司的手指发出咯吱的声响,像是连空气也能捏碎一般。
“不,没有,我没有被怎样,警察救了我,是露露……她……恨我!是我欠她的,她只是为了吓唬吓唬我,没有把我怎样。她现在都被警察关起来了!”苏甜见军司脸色变的越来越难看,赶紧道出实情,又怕他乱开杀戒。
军司恩了一声,抚模了她一下脸,然后开始扯苏甜身上的破烂衣服。
“你……要……做什么?”苏甜小声问。
“我要检查!”军司继续用两只手轻易的撕扯着苏甜的衣服。
“等……等一下,我想和你说一件事情。”
“什么事?”军司温柔轻吻着她脖颈。
“我……你……你能把白哥哥放了么!还有请你别再杀人了,那些女孩儿很可怜,警察想要抓你……不…不…不如我们离开这里……那样他们就找不到你了。”
军司微眯着眼睛,轻笑一声,他问道:“你愿意我去任何的地方,舍弃一切,包括你母亲。”
“舍弃?!”苏甜睁大了眼睛。
“你的意思不就是想舍弃一切和我走吗?”。
“如果你真的答应我以后不再杀人,我就和你离开。”苏甜细想了一会儿,若是军司一直枉杀无辜,就算自己不忍心离开自己的母亲和朋友亲人,迟早会受到牵连。
“真得么!”
苏甜点头:“只要你不要杀害那些女孩儿……过只有我和你的生活,你要是需要血,可以喝我的。”
“女孩儿?什么女孩儿?除了你我可没有雅兴去找谁……。”军司模着苏甜的脸说:“来……,让我看看你的脸。”
军司亲吻着苏甜侧脸的青痕,痕迹渐渐变淡,他在她耳边呢喃:“除了我才能给你伤痕,以后谁再敢动你一根指头,我会拧断他的脖子。”
苏甜说:“我的脸不疼了,你没有杀那些女孩儿?”
“什么啊……你好烦……你对我的话题永远是别叫我杀人……真得很烦!”
军司用自己的嘴堵上唠叨的苏甜,心里想着之后便会多一具女尸,死于他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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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队…队…长,你快……快来!”
清晨门外匆匆忙忙几个警员冲入夏柳的办公室。
“怎么了?”夏柳淡然的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拘留……拘留处的三个人……你快去看看。”
夏柳丢下手中的文件,迅速离开办公室奔向拘留犯人的地方。
他来到拘留处的地方,老远听见了几声凄惨的吼声,在拘留的监狱外围观了一群警员,他用力推开了那些警员,怒声的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在这里是干什么的……都是来看热闹的?”
视线被拓开,一只手从铁栏的监狱内伸出,高喊着:“救我……救我!”
夏柳被那只手和里面的三个人吓了一条,让他浑身的汗毛竖了起来。
三个人还活着?面前的三个哪里还有人的样子,根本是浑身血肉模糊的水疱肉瘤,从水疱肉瘤里还不断溢出又细又长粘腻恶心的黑虫子。
几乎分辨不清面容的露露正爬在铁栏上求救,虫子从她的皮肤上窜出又窜入,糜烂溃乏的已经找不到一块好的皮肤,除了洞便是孔,痛的她只喊求救,一开口,一堆虫子直从她口里涌出,一旁的胖子和瘦子也没有好过到哪里去,拼命抠者拽着自己身上的虫子。
所有的警员退避三舍,没有人赶靠近一步打开牢门,也没有任何的办法去救他们。
夏柳拎起一旁的看守警员,质问:“他们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为什么人没有叫医生来?”
看守的警员说:“我……我们在屋外,早上里面大叫,一进来的时候他们已经就成这个样子了。”他从口袋里掏出张纸递给夏柳:“铁栏外的地上留下了一张白纸,上面的内容……。”
马炜之后也来到这里,站在夏柳身后,夏柳接过白纸,打开看到:为感谢诸位对我宝贝儿的搭救,送上大礼,明日晚十二时来雾化后郊区,我会把白先生还给你们的,但……不保证死活哦!……呵呵呵……。军司。
夏柳揉烂了白纸,扔在脚下,骂道:“又是这个混蛋做的事情!你们还站在这里干什么?穿上隔离服,去把他们绑住,去叫医生。”
谁也知道里面的人已经无法救治,但没人敢忤逆他的意思。
他愤怒的离开了拘留处,马炜跟了上来。
“夏队,你看,我们明天晚上要去,该怎么对付他。”他深知夏柳的意思。
“去准备汽油和弹药!还有明晚派武警部队出动!必要时刻,就整个烧掉或是炸掉。”
“白记者?他的手上还有人质。”
“有时候办成功一件事情……是需要一些牺牲的……!”夏柳推了推自己的眼镜,这是他考虑到的最坏结果,面对取舍,他向来冷酷无情。
过了几个时辰,张敏携同几个警员去找夏柳,夏柳正在和其他警官在会议室讨论作战会议,中途夏柳被叫出,张敏对他说:“那几个人根本没法救了,已经死了,我们解剖发现他们的内脏里成了虫子筑巢的窝,到处都是虫卵,而且孵化速度非常快,全部肌肉和内组织成为虫子的食物。这种虫子像是‘班氏吴策线虫’的变异体成虫,‘班氏吴策线虫’是一种人体寄生虫,这种虫子是蚊子携带的病体幼虫,幼虫严重的会引起象皮病,而现在的虫子却引起了像肿瘤一样的溃烂。”
张敏说完以后,捂着嘴,像是见到刚才的场景被弄的快要呕吐一样。
“那些虫子会传染么,赶紧把他们的尸体烧了!”夏柳认为事情非常严重,刻不容缓的对同来的警员下令。
“是!”
夏柳的眉皱形成几条很深的沟壑,他捏着自己的额头,过了片刻对张敏说:“看来他是非常的不好对付!”
(最近语忙着自己的小店还有单位的天天工作,所以怠慢了各位读者,千万不要抛弃偶,这卷要完结了,欢迎大家继续跟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