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嘎’不知道,当时我也还很小。后来就没有谁敢提起他们家的事情,反正那孩子就没了。”严寒推开二楼的一扇门,门扇发出沉重的响声,这种响声听起来一点也不舒服,刺耳得让人心惊肉跳的。
走进这扇打开的房门,就是一间小客厅,小客厅里靠窗子的地方破败不堪,里面有许多白色的鸟粪,貌似从窗口飞进来栖息的各种鸟儿把这里当做它们的家了吧!
从小客厅的侧面进入一个小卧室,这里可谓是玩具的世界,各种各样的玩具,中国的大棕熊,汽车、变形金刚,等……让紫雅看得眼花缭乱。回头想起自己的香囊,暗自感到好笑,幼小的记忆让她把香囊当做是一个保护神。
“你有信仰吗?”看着严寒也被眼前的玩具给惊呆了,紫雅悄声问道。
“信仰……我貌似还没有特意追崇什么神论,对外国的基督也不敢兴趣,我只信自己。村人们都怕来这里,我不怕,这不是没事吗?”严寒不是一般的好动,他说着话时又伸手拿起一只猴子报时玩具弹弹上面的灰尘,大言不惭道。
“你还真的就像一个大孩子,都告诉你别碰人家的东西……”紫雅一些不喜欢他老这样让人提醒。接着又说道:“我也是不知道这算不算信仰,但是老是有一种怪怪的感觉存在我心里。[]”
“那是你没事瞎想造成的,就像我这样阳光一点,话多一点,什么事也没有多好。”严寒把手里的猴子放下,带头走出这间宝宝室。
往走廊的另一端走去,紫雅一眼就看见走廊尽头还有一间门扇,“那边是通往哪里的?”严寒刚刚想伸手推开另一间房门,看着紫雅对走廊尽头的门扇产生兴趣就急忙带头往那门扇走去。
“我也是第一次和你来这里,你别真的把我当一免费向导了,这是什么地方咱们看看吧!”严寒说着话的功夫,使劲的扭动门锁,好一阵的‘咔嚓’响声。铁门无声的开启,一股异常的冷风扑面而来,紫雅冷不丁的打了一个寒战。
“唔……好冷。”她探头向铁门开启的地方。严寒却奇怪的把门锁仔细的扭动着,他不明白刚才怎么纹风不动的门锁,一下子就开启了,只是刚才不想告诉紫雅,怕把她吓到。
紫雅站在平台上,放眼看着那丛林深处,貌似有几处坟墓……而坟墓旁边似乎有一个模糊的身影。
“严寒你来看看,那里似乎有一个人。”
“在那?”
“喏!坟墓旁边,一个披黑斗篷的人。”
“不会吧!严寒顺着紫雅的手指方向看去,那坟墓旁边果然站立着一个人影,只是那人影和树枝重叠却是看不太清楚。
“走咱们下去看看。”
“呃……走吧!”紫雅回答着严寒的话,头再次扭看那人影站立的地方,依旧看见他还站在那没有移动脚步。
“应该是咱们村里的人,也许来采摘什么的吧!”两人说着话,急急的下楼往大客厅走去,出了大客厅寻着后山的坟茔疾步跑去。
当两人气喘吁吁的跑到坟茔前时,只看见三五个孤寂冰冷的石碑矗立在坟茔上,连毛人也没有。“汗,刚才明明看见在这儿的。”紫雅低语道。
严寒看着坟茔前面的一颗树枝道:“嗨!你我看花眼了,看这颗树枝也把当做人来了。”他说着随手摇动树枝,树枝簌簌一阵抖索从枝桠上掉下几片枯黄的树叶来。
紫雅仔细看着碑文上面雕刻着,李达文生于逝于和严寒所说的死亡日期基本符合,抬头望向无边的树林,只感觉树林深处似乎有诡秘的东西在窥视他们似的,本能的拉拉衣领。
“我们还是走吧!”紫雅想还是回a市,看看孙萌的确切位置,在打算到她那里去。而这里顶多也只是眼前所见到的是,一座没有继承人的荒废别墅,一些树林还有这孤零零的坟墓,其余好像没有什么新意的东西可取。
两人从树林出来就没有再进屋子,而是坐上车往原路返回,紫雅也是无意间的扭头回望了一眼,那三层楼高的窗玻璃……就那么一眼,一个女人的脸孔出现在窗玻璃的后面……
“严寒……你看那楼层上有人。”紫雅惊呼道。
刚刚启动车子的严寒急忙歇火,顺着紫雅指出的方向看去,只是看见蓝幽幽的窗玻璃面上,一层淡白色的灰尘和不停上下爬动的蜘蛛。
“没有啊!哪有?”回头的严寒看着拧紧眉头的紫雅说道。可不是吗?刚刚还看见的当严寒扭头看时,那神秘的女人脸孔突然不见了。
紫雅好一阵闷闷不乐,一路上严寒不停的天南地北的佩佩而谈,她就是不搭理,脑海里那神秘的女人脸孔是什么来的。
“今天你就到我家里去,老板娘那里是住满了收购药材的商贩,怎么样说句话吧!”在一个人不停的唠唠叨叨,却没有人搭话时,真的是有一种被人无视的感觉。
“方便吗?我想……明天回严寒拉回思绪的紫雅,还在矛盾中,到底回家,还是留下来继续探测别墅之谜。
“呵、这么快就改变主意了?你终于相信你的朋友没有来过这里了吧!”
“可能是我把地址搞错了,当时接听电话时,就不停的窜线,郁闷……”紫雅此时真的很想孙萌了,大半年没有见她,也不知道失恋之后的她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嗯、你想回家,是好事,如果想留下,也可以,咱们这里缺的就是人气。只要你愿意留下,也是有迹可循的。”严寒话里有话道。
紫雅还在矛盾中,刚刚从大厦的阴影里走出来的她,不想在涉及到关于幽灵事件中去。更何况没有孙萌在身边,就像航海没有看见灯塔一般。
两人驱车来到一栋有些古朴陈旧的两层楼房前,这是一栋纯正的中国式建筑,堂屋、客厅、东西厢房。严寒笑吟吟的拉出紫雅的行李箱,紫雅跟随在他的后面走进来堂屋。
“女乃女乃。”严寒看着堂屋里坐的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妇孺叫道。老妇孺原本是低垂着头在瞌睡,听见有人在叫,缓缓的抬头扬起满是皱纹的眼眶看着面前的紫雅和严寒。
紫雅看着老妇孺怯怯的叫了一声道:“女乃女乃。”她盯着老妇孺的眼睛里却是空洞没有珠子的空眼眶,一哆嗉她有些害怕,无意识的急退了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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