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还在下,蓝衣的手指划着玻璃上流下的雨,她在考虑要不要把调查结果告诉苏南,她真后悔,怎么就帮了这样一个忙?说与不说都是个错误。,,用手机也能看。她自己受过的伤害,不想在自己的朋友身上也看到。在感情的世界里,就是要背叛来背叛去的吗?是不是只有经历了背叛,才能痛侧心扉的记住一段感情,只有恨才能永生不忘一个人,爱情就是口蜜月复剑吗?
马克撑着雨伞出现在她背后说:“你是在擦玻璃吗?”
蓝衣抬头看看天空,雨滴打在她的脸上,她是喜欢淋雨的,好像把自己里里外外洗了一遍,人轻松了,烦恼也抛之脑后,“我在想。”
“想什么?”马克的雨伞遮住了蓝衣,雨落在伞上,汇成水流,顺着伞成股而下,有那么一刻,蓝衣望着马克,有一种恍惚的感觉,不真实却又是真实的。
“我在想,要不要告诉我的朋友,她的老公有外遇了。”蓝衣把视线错到马克的耳后,她不会再喜欢比她大很多的男人了,这是个错误,因为世事与阅历的不同,夺目的吸引以后,是漫无边际的磨合与伤害,这就是孟凡晨留给她的教训。
马克说:“无论你说与你不说,事实就是事实,你不能改变事实。”
蓝衣嘴角浮起一丝微笑,又散开到眼睛里,“你是个哲人。”
马克说:“现在你不用烦恼了。”
蓝衣又抬头看看下雨的天空,拉着马克的手腕走了,这一次马克没有甩开蓝衣的手,而是小心翼翼的替她撑着伞。”
苏南以为她自己听到这样的真相,会不顾一切的冲出去,宰了这对狗男女,可是她为什么愤怒不起来,只有伤心了呢,她为什么要伤心呢?为她还是张远?苏南搞不清楚了,这个世界只剩下伤心了。
苏南走出家门,在大雨的街上漫无目的的游荡,她应该到哪里去?回她和张远的家,那只是一个谎言罢了,她忽然想起李昊,那也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她和李昊早就两清了。
和苏南一样在大雨里乱跑的还有莫小楼,莫小楼接到蓝衣的电话,怕苏南会出什么事情,就急忙打给苏南,但是苏南关机了,莫小楼来到她的家里,也没有人,莫小楼就在大街上着急担心的寻苏南。
大雨中莫小楼的手机响了,是李昊,莫小楼沉默着没有接,她对李昊已经生出隔阂,“你怎么不接?”
莫小楼一回头,苏南像鬼一样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了,莫小楼抱住苏南说:“你没事吧?”
苏南大笑不已:“我很好,就在路对面,看你像个傻瓜似的在到处乱跑。”
“你傻了吗?”莫小楼模模苏南的头,她担心苏南受的刺激是不是太大了,苏南拨掉莫小楼的手说:“你才傻了。”
莫小楼苦笑着说:“我宁愿我傻了。”
“那不是太便宜乔如雨了。”苏南这个时候还在关心乔如雨,带给莫小楼的困扰。
莫小楼说:“我不怪乔如雨。”
苏南说:“那你是怪李昊了?”
莫小楼摇摇头,她不知道,对李昊的感觉一时无从定义,她还在犹豫之中。苏南忽然说:“我们回去吧,你身体还没有好,不要再病倒了。”
在雨中莫小楼的眼泪被冲掉了,也包括苏南的眼泪,都被雨掩盖了,她们需要在雨中流泪,因为不想对方看到自己流泪伤心的样子。女人有的时候很脆弱也很坚强,流过的眼泪可能减轻了,她们心中的痛,就那么多眼泪,就那么多痛,还能怎样呢?
苏南和莫小楼一同回家了,两个人刚稳定下情绪,有人敲门,门开了,杜琪琪失魂落魄的闯进来说:“我怀孕了。”
苏南和莫小楼异口同声的说:“我们知道,你不是假怀孕吗?”
杜琪琪说:“真的这次是真的。”说完把早孕试纸甩到二人面前,忽然杜琪琪看到莫小楼的肚子吃惊的问:“你不会已经生了吧?”
莫小楼说:“我小产了。”
苏南说:“我老公有外遇了。”
三个人说罢,大笑起来,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继而又是一种悲凉,杜琪琪说:“我们是怎么了?”
苏南说:“我们都遭报应了,还是被诅咒了?”
莫小楼说:“我们不应该做女人。”
杜琪琪说:“我们去喝酒庆祝一下吧。”
苏南说:“庆祝什么?”
莫小楼说:“庆祝我们三个衰到极点。”
说完三个人又笑了,是笑自己,还是别人,但是那笑分明展示着宣泄和无奈,迷茫和踌躇,还有只有坐等接受命运的安排。
杜琪琪还嫌不够乱说:“我的孩子不是陈志徽的,是冯树的。”
苏南和莫小楼的笑戛然而止,凝固在脸上,杜琪琪说:“陈志徽知道孩子不是他的,但是我还是不会放过他。”
苏南说:“你是个疯子。”
莫小楼说:“我们都应该去死,死了就干净了。”
苏南说:“死了,不是便宜了那些小妖精。”
杜琪琪说:“我就是小妖精啊,我怎么什么便宜也没有得到。”
莫小楼说:“你不是妖精,你是疯子。”
门又再次开了,李昊和乔如雨一同进来,李昊是在楼下碰到乔如雨的,乔如雨说莫小楼小产以后,她一直很愧疚,今天是来道歉的。
苏南噌一下站到乔如雨面前,毫无预兆,一个大耳巴子扇到了乔如雨的小脸上,乔如雨捂住脸,愤怒的看着苏南,杜琪琪也站起来说:“你怎么不去死,死了全世界都干净,别把莫小楼的地站脏了。”
乔如雨看看李昊,转身跑出去了,李昊对三个人说:“你们太过分了。”然后去追乔如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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