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有什么办法吗?”张老头看着楚笛,“如果他去了,我敢保证,以后茂森就别想安生!”
楚笛有些犹豫,一时半会的也想不出什么办法。
外面有人进来,是张茂森身边的人,进来看到正在抽旱烟的张老头,立刻把张茂森的原话重复了一遍,“别的到没说什么,只是嘱咐我把话带到了,一会涂少离开的时候会过来捎着他们二人。”
看着来人离开,张老头看着楚笛,“他会不会认出你来?”
楚笛微微噘起嘴,眉头蹙着,思忖了好半天,看着床上酒气熏人,腿上打着夹板,鼾声震耳的张茂林,目光落在跃动的火苗上,怔怔的出神。
八年不见,他原本对自己就不熟悉,自然更不会把现在丑陋的自己认出是已经消失八年多的楚笛,但是,时间一久,难免会有些蛛丝马迹让他怀疑。自然是最好不要生活在他附近,也就是说,最好不要去城里。
涂天骄的车子停在外面,山路难行,来的时候是骑马,杜月儿伤了脚踝不得不换了车子,车灯打的极亮,照得山路上亮如白昼,石头和草木清晰可见。
张茂森也跟着,赵小菊一身新娘的喜服陪着,“爷爷,茂林醒了吗?”
张老头苦着脸,“这小子真是个没福气的,突然间起了热,浑身发烫,才发现这小子不仅是摔伤了腿,还让蛇咬了一口,要不是丫头心细发现,这小子现在一准没命,这烧得这么厉害,你说,会不会传染人呀,这症状怕是会有伤寒的可能,一会热一会冷,还乱讲胡话。”
张茂森怔了怔,有些不知道要说什么。
赵小菊进了屋,然后很快就捂着鼻子出来了,眉头紧蹙,“好大的草药味,直呛鼻子,那小子烧得一头一脸的汗,红红的,怪吓人的。”
坐在车内的杜月儿轻轻一碰涂天骄,“天骄,他真的要和我们坐一辆车吗?要是真的传染可怎么办?”
涂天骄笑了笑说:“可真是巧,难不成张茂林这么不给我面子?”
下了车,进到房内,只有一盏油灯,光线极是昏暗,张茂林躺在床上,脸红红的,额头上全是汗,嘴唇却干的几乎要裂开,嘴里发现模糊的申吟声,腿上打着夹板,手紧紧抓着床板,相当痛苦的昏迷中。
一个丑丑的丫头守在一边。额头上缠着布,上面有些红色的血迹,一身粗布衣裳,身体瘦弱,正在煎药。
“他怎样了?”涂天骄眉头微蹙,问。
楚笛装作没有听到,一旁的张老头立刻说:“这丫头是个哑巴,听力也不太好,皮蛋这小子真是没福气,不过,要是涂少不介意,我立刻让人抬他到车上去,我想,也许只是让蛇咬了口,现在还活着,大概也是个毒性不大的蛇,应该没事。您说——”
张老头试探的问,然后准备过去扶张茂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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