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确定南宫昊天已经在恶魔屠龙王那儿学艺,乃是南宫昊天那天由莲节神庙追赶司徒梦前去后山,和大力杀神交手时,不慎拔出幽冥屠龙剑之后的事情。
这件机密大事,只有她上官小婉、大力杀神,以及司徒梦三人知道。
大力杀神已死,所以这封通报,显然是司徒梦为了向南宫昊天报复而特意发出的,因为,小玲知道司徒梦与自己的关系,只有她才能说动侍女小玲,拿出封套,加上西北总分舵的火漆印。
也只有司徒梦才会要小玲只写南总分舵主收,而不写她上官小婉共览。
如果小玲当时问为什么不写共览,司徒梦肯定就会说,小姐和柳总分舵主在一起,她一定会给你家小姐看的。
亦或许,司徒梦便以不礼貌为由,只写了柳青青一人。
上官小婉对司徒梦借机通知东南、西南,或东北三个总分舵,她并不十分介意,而她真正担心的,却是司徒梦将这件事恶意地通知给武当和少林。
果真那样,昔年参与围攻恶魔屠龙王的人,势必人人对他起了戒心,人人处心积虑设法除掉南宫昊天才甘心,谁也不愿意时时刻刻都在头上悬着南宫昊天手中的幽冥屠龙剑。
到了那时,南宫昊天势必陷进四面楚歌,强敌环伺,步步陷阱危机的境地。
上官小婉想到这些,不禁对南宫昊天的安危处境越来越担心了,也为自己那位师姐司徒梦的阴鹫狠毒,黯然叹了口气。
就在上官小婉思考间,一直注意她神情变化的柳青青刁钻地问道:“哟,我的贤侄女,又有什么事让你烦心?”
上官小婉点了点头,道:“阿姨,我觉得这道通报来得似乎有些蹊跷。”
“何以见得?”
上官小婉故作蹙眉沉吟道:“如果说有人看到南宫昊天用剑和我师父大力杀神动手,南宫昊天为什么不用剑杀我师父,却用掌呢?”
柳青青正色道:“也可能正好有个空隙,南宫昊天趁着机一掌就劈了过去呀!”
上官小婉摇了摇头,道:“柳阿姨,小婉有一句话必须要先说清楚,我绝对没有偏袒之意,或惧怕南宫昊天是我们屠龙王的徒弟而担心不能为我师父报仇。”
柳青青觉得上官小婉的话很坦诚,微微一笑道:“你放心,柳阿姨也不会那么多疑的。”
“小婉是就事论事,果真南宫昊天曾和我师父以幽冥屠龙剑交手,何以直到今天才传出这项消息来呢?”上官小婉强自一笑,道:“而且,是利用我们西北总分舵的名义发出,柳阿姨,你不觉得这其中有什么目的吗?”
柳青青一听,觉得这话也有道理,一面沉吟,一面缓缓点头,考虑个中是不是另有阴谋。
“我认为,即使南宫昊天是咱们屠龙王的弟子,也应该由咱们屠龙王通知,何用得着一个丫头多事。”
柳青青突然道:“不是丫头,也没说发布通报的人是谁,但却写明了见证人是那位司徒梦姑娘。”
上官小婉一听,果然被她猜中了,思忖间,故意迷惑地道:“奇怪呀,我师姐她怎么会知道恶魔屠龙王的剑是什么样子的呢?”
上官灭早已忘了他曾经在酒后对儿子上官尧和上官小婉说过幽冥屠龙剑是什么样子的事了。
这时一见,解释道:“幽冥屠龙剑通体血红,光芒四射,拿在手中用真力一逼,耀眼眩目,令人不敢直视,尤其在夜间使用,擎在手中,就像是一支火炬。”
上官小婉故装惊异地道:“这就更不对了,据我那天由别院赶回总分舵,在那么些人的报告中,就没有一人说过南宫昊天用来杀诛龙堂谢堂主,以及鲁丽嘉娜阿姨的剑是通红如火的话。”
柳青青一听,不由迷惑地看向蹙眉苦思的上官灭,似乎在问道:“那天你回总分舵,可曾有人谈起南宫昊天的剑通红似火的事。”
上官灭也不由迷惑地摇摇头道:“的确没有人这么说。”
上官小婉知道已经将柳青青的信心动摇了,也没有再深一层地去分析。
但是,她也知道,当上官灭那夜匆匆赶回,一看到谢白德和鲁丽嘉婀被杀,根本没有心情去问南宫昊天当时用的是什么兵器。
再说,那些亡魂丧胆的坛主、香主、大小头目们,也不会说出南宫昊天没有用自己佩的剑,而是捡起的兵刃。
一时间,屋子中各怀心思的几人陷入了沉默中……
沉思片刻的柳青青,突然抬起头来,望着古老头,问道:“西北总分舵上那个送信的弟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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