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子,现在收手还来得及,再晚一步就没有机会回头了。”孙飞的胸脯不断的起伏,语气里竟多出一丝哀求。
“飞哥,得了,你…你不知道,我娘现在还在医院,你不稀罕钱,可是我们需要啊。我就不懂你为何死心破坏这个局。”六子似乎很是不甘心。
孙飞大脑急速运转一圈,大彻大悟过来,不过伴随这些,心,彻底跌向低谷:“六子…你们…这个局是牡丹你们两个人设的,对吗?”
“不…不是…和牡丹没有关系,是我自己。”六子的言语间多了搪塞。
孙飞一锤打在自己胸口,仰天长啸:“我自问天无愧心,奈何天涯愧人伦”。孙飞长啸完毕,轻闭上眼,向前一步走,平静下心思,把头伸到窗外,任雨水打在脸颊之上,享受着此刻小宝享受的冰冷待遇。其实他不过是想清醒一下。
片刻之后,孙飞抬头看着还是愣在那里的六子道:“你很有自知之明,也没有对我下死手的决心,可是你知道吗?牡丹去叫儒门外堂了,来人帮的一定是恶毒的你们,针对的却是正直我,可笑,现在这般混乱,你们准备怎么收场?”
“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是我大哥,我…是牡丹…不…飞哥,对不起,我该怎么办?你能告诉我吗?我还有我妈。”…。是中山装的声音。
不好,孙飞下意识便吐这两个字,朝钢,不死雕的绰号不是白叫的,六子的身手绝对敌不过朝钢三招,孩子古董???
孙飞想到这里,不由分说,后退十几步来,戴上了一副黑色皮手套,然后扎一扎腰间的裤腰带,双目出神,深吸几口气,开始调整状态。
要说孙飞这是干嘛那?我也不知道,可能准备施展燕子轻功,若水上浮舟一般,高里高来,陆地飞腾,大鹰展翅…哦,不,大鹏展翅。什么乱七八糟,大概是想飞越两栋楼之间的五米距离吧。
三息之后,孙飞动了,不动若山,动若惊雷一般,左脚先迈出一步,然后快速的换做右脚,若下山的猛虎,矫健的身姿在十几步的范围内,竟把速度提到了极致,双脚每一次的落地都能听到嘎吱嘎吱的响声,双臂有力的挥动更像是柴油的发动机,油门开到最大,窗户近在眼前,而借此恰到好处的一跃而起便蹬上了四楼窗户沿,随后若虎跳峡的羚羊一般,再度一跃而起,身体前倾的朝对面的窗口跃去……
空中划过一个美丽的抛物线,孙飞明显感觉到耳边呼呼的风声,雨水声,五米的间距,在这一刹那,竟显得如此的遥远,四楼的高度,若是掉下去,不是命丧黄泉,起码也要残垣断壁,断子绝孙之类了。
从楼下正向楼上疾奔的“中山装”与正太男。两人的拳头,竟也不由自主的捏出嘎吱嘎吱的声音来,中山装斜侧推搡一下“正太男”:正东,你有这份勇气吗?。
两人言语间,孙飞的身体再离对面还有一米的范围时刻,竟然开始下坠,让人感觉命悬一线,不过仅仅半秒钟之后,所有人的心终于踏实下来。
孙飞带有真皮手套的左手,攀上了四楼窗口的岩壁,不过同时间,整个身体包括脸颊在内,和湿漉漉的墙壁来了一个零距离接触。
啪…
一声很贴切的肉疼声。
“我不如他”正太男这才勉强吐出这四个字,说是勉强,两人的交谈也都在电光火石之间完成。
风变大了,吊着的小宝随风晃悠着身子,头朝下竟缓缓转了两圈,近处观看能够看到他逐渐萎靡的眼角,流出淡淡泪水,他的视线看到了那个“空中飞人”,ta的嘴里竟细弱蚊嘶吐ye出一句话来:“爹爹,都是这个样子的。”
孙飞的身子吊在了那里,大概五秒钟后,大脑才缓缓从头晕目眩中清醒一点点,此刻,他顾不上满脸的血和雨水,他忍受住鼻孔回旋那股新鲜血液独有的“腥臭”味,鼻梁骨断了?这关嗅觉鸟蛋子关系。
孙飞动了,只是这时候他才发现,他已经力竭了,特别是左腿竟提不起一丝气力,抽筋,典型的抽筋。是啊,一夜火车劳顿,早上那一笼包子,一碗豆浆,本就营养跟不上来,又被六子一阵猴耍,卖命的奔跑,玩命的动脑,再加上大衣退去之后,风干汗迹之后,雨水带来的寒冷侵袭着他的身体,他是骗子,又不是超人,哪受得了这个。
“飞哥,救我,啊…唔…”六子的求救声忽起,怔住了许多人的心。
哈哈哈哈…一声爽朗的笑声伴随在六子呼救之后,是朝钢的笑声,接着五楼传来朝钢一阵哇哇的鬼叫:“不入流的行当,神经病你命,哈哈…害怕吧。哎呀,你好疼啊,对不起哦,什么?左腿疼,那算了,这样对不起你,右腿也来下好了”。
“飞哥,救我是一声六子的呼救声。
孙飞又用力挣扎两下,右手终于也攀上了窗户岩壁,费劲九牛二虎之力,终于爬在了窗口的岩壁上,只是浑身虚月兑的一头便扎在了窗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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