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
也许是因为想到了父母刻骨铭心的爱恋,也许是因为对他的心疼,也许是一抹夙愿完成的莫名心慌。
她不知道
父母对她的影响一直很大,即使她的母亲早在十年前就已离世,但父亲始终不曾变心,每天都会擦拭着母亲的照片,陪着说说话,就如同母亲在世一般。
她现在都还依稀还记得,母亲在世时,两人的恩爱景象。也就是这样,让她一直是那么得相信爱情,也一直以为只要坚持,就能够感动他,但最终/
对于他,她一直有着心疼的。他的自立,他的隐忍,也一直是她爱他的另一个原因。
从来,他来找她倾诉他的心,这对于她来说,一直就只是个奢求。看着他与王思思的你侬我侬,她心是痛的,痛彻心扉。
然而,现在,他对她说着他的心情。他爱她的心情!
听到这句话,眼泪就那样不由自主地滑落。
各种感情混杂其中。
大手无声地给她拭着泪,神秘浪漫的紫眸里,泛着心疼,有着无措。
女人,在他的面前哭。
不是撕心裂肺的哭,只是无声地掉着泪,更让人心疼着。
倾身,捧着她的头,性感的红唇吻着她的脸颊,吻过她的泪。
抬起头,看着她。
他笑了,笑纹明显地横在他的脸上,让他刚毅的俊颜多了份柔和,多了份亲近。
莫言那有些发红的眸子,带着泪的颊,可爱粉红。看着他的眼,更是让人充满了怜爱。
莫言看着他的笑,有些火了。
一下推开他。
“人家在哭,你却在笑!!!”
她气愤极了,这真是不像话。
“哈哈哈哈"
这时的欧凌风更是笑出了声,在他的眼里,眼前这个女人的反应确实好笑,她比任何一个女人在她面前的表现都要真实,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想说就说,想沉默就沉默。
让他有些欲罢不能。
这个女人,这个女人
看着他笑得更欢,她更是气愤了。
一倾身,生气地一掌推了他的脸,那猛力,将他推得身体往后仰了一寸。
“别笑了。”
她大声命令着,她性格中的小孩的部分被他激发了出来、
即使是她这样不大不小得对待他,他也没生气。这样的感觉,他觉得很好,这样才像是夫妻。
夫妻
想到这个词,让他莫名的开心。
她伸手抓过她刚作乱的手,拉着她,将她的脸靠到他的眼前。
他轻启薄唇,脸上有着不怀好意的笑。
“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吗?”。
说完,他脸上的笑意更浓重了。
听到她的这句话,莫言楞了一下,看了一眼窗外,一轮明月悬挂于空,微风吹动着的树叶,屋外此起彼伏的蛐蛐的叫声。
下一秒,她楞住了,她似乎忘了她自己的初衷。莫名奇怪地哭了,然后又生气了。
好像一切都是他在牵着她走了。
这一刻她感觉到挫败。
一下垮下了肩膀,有些有气无力地。
“深夜了吧"
似咒语般地说着。
听到这句话,他脸上月复黑的笑更加地浓重了。
挑了下眉。
“那我们睡吧。”
说着,忍着笑拉起了对面有些有气无力的沮丧女人。他想,如果这个时候他还笑的话,她又该发火了吧。
莫言被拉了起来。
这时的她,也懒得扭捏了。反正都到了这一步,那就躺着睡呗。
被拉着,跟在男人身后。
两人来到他们的床榻前,欧凌风停下了脚步。
有些不太开心地皱着眉头。
“明天把这床搬出去扔了!你想要什么床我都可以给你做。”
看着这大圆床,他想起了欧凌采,这是他送给她的。这样的认知让他很不舒服。想着当时欧凌采看着他的眼神,他更加地不高兴了。
“我不!”
莫言斩金截铁地否认了他的提议。
听到她的回答。
他有些火大地看着她,就那样盯着她。
而她也毫不示弱地看着她,蓝眸里,有着她固有的坚定。
原来,她是这样坚定,勇敢的女人。
欧凌风今晚对她的认识加深了不少。
很快地,他软了下来。
他想,她会换的。过不了多久
而她也一定就是他的夫人,他的女人。
这时的莫言,心里感到有些好笑。
原来欧凌风是这么幼稚的男人吗?
带着苦笑,微摇着头。
这样的认知,让她觉得自己有些可悲。几世的丈夫,就仿似今天才认识他一般的。这让她挫败!!!
原来他就是这样的可爱吧,也许他就只在他的面前会变的伪装,变得邪恶,变得不像是他吧。
而她,却还是他的妻子
有些沉闷地爬上了床,侧躺着,不发一言。
欧凌风看着女人的背影。
她,有出现了那样的表情!那个似是看着他,却又像是透过他看着别人的眼神。眼神里,有着痛侧心扉的悲伤。
转身,吹熄了蜡烛。
月兑掉了靴子,上了床。
躺在她的身后,依然是看着她的背影。
良久,
他挪到了她的背后,闻到了她身上特有的馨香,有些让人,迷醉,让人放松。
右手搭到她的身上,脸靠在她的耳后,蹭了蹭。
“莫言,你可以相信我的。”
他每当看到她那样的眼神,就会莫名的心痛。这女人,似乎受了太多的伤。
似乎在这倾国倾城地躯壳下,有着一颗伤痕累累的灵魂。
孤寂,悲伤地躲在暗处,独自舌忝舐着自己的上,又独自撕裂着自己的伤。
他不想要看到这样的她,他希望他能够成为她的依靠,希望她能够来找他,找他倾述。
希望她能够相信他。
他希望他能成为她温暖的港湾,在她觉得累,觉得高兴的时候,可以倾述可以分享的港湾。
他希望他能够是这样的存在。
他有些好笑。
是谁说他是一介匹夫的?这时候的他,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浪漫的可怕了,原来在他的血液里,还真是流着他父皇的血的,让他觉得,现在拥有着这样的想法的男人,已经不是他了。
是天使?抑或是恶魔?
怀里的她,没有说话。
半响,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