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翔强拉着时岛去了酒吧,这个酒吧是以前他们2个经常来的,刚一进门,就有不少酒友打招呼。
歌翔点了两大杯啤酒,时岛疲倦的耷拉着眼皮,但看起来情绪更不佳。
歌翔考虑了很久,但还是很想说出来:“我说,我是不是那得罪你了?”
时岛端起啤酒:“没有。”
歌翔抢过时岛的杯子,抓抓头:“那你最近都不搭理我是什么意思?”
时岛抢回杯子:“最近工作太忙,你也不是没看到。”
歌翔自己喝了一大口:“我说的不是那种,就是感觉怪怪的。”
时岛抬起手腕看看手表:“快点喝,我还要回去睡觉。”
“诶?好不容易有时间,怎么也得喝痛快了再回去。”歌翔又喝了一大口。
时岛端着自己的杯子,也不答话,酒吧里昏暗的灯光看不清他现在到底是什么表情。
时岛看似不经意的一问:“你最近和真斗走得很近啊。”
歌翔一招手,又叫了一大杯啤酒,坏坏的一笑:“以前没发现真斗是那么容易害羞的人。”
时岛眉毛一挑:“怎么害羞?”
歌翔差点就笑喷出来,但话到嘴边想起了对圣真斗的承诺,即使是最好的朋友也要守口如瓶,摆摆手笑着:“这个不能说。”
时岛现在很不爽,真的很不爽,慢慢的憋出几个字:“你自己留着回味吧!”
歌翔笑嘻嘻的掏出手机:“我现在给他打个电话,逗逗他,一定很好笑。”
时岛和歌翔是一起长大的玩伴,大学也是在一起度过的,这家伙喜欢恶作剧的性格他早就知道,但不知此刻时岛的心里是不是把这件事当成是一件好笑的恶作剧一笑了之。
歌翔刚掏出电话,老妈的电话就打过来,接起:“臭小子,几点了还不回家。”
歌翔委屈着:“我在加班。”
歌翔妈妈冷笑着:“我已经打过你们部长的电话了。”
歌翔讪讪的笑着:“这样哦,确实是加班了,现在在和男朋友喝酒,要不要听听他的声音?”
歌翔妈妈很不耐烦的吼着:“是不是又是那个叫圣真斗的,不想听,你早点滚回来,我有话和你说。”
…….
电话挂掉了,歌翔安心的放回手机,笑着:“我这个老妈,真是拿他没办法。”
刚电话中歌翔妈妈提到圣真斗,歌翔自己还说和男朋友在喝酒,这些时岛一字没落的都听在耳里,此刻时岛真的是更不爽,不爽。
时岛猛的喝掉自己的那一大杯啤酒,一招手也要了一杯,歌翔一看以为是喝酒的劲头来了,打了个手势,马上面前就摆着5大杯啤酒——一人5杯。
歌翔的酒量本来就很一般,面颊绯红着,看起来已经是不能再喝了,时岛头也晕晕的,睡眠不足还狂喝酒,不晕才奇怪。
酒吧的老板也认识这2个人,走过来拍了拍歌翔,歌翔已经趴在桌上完全没反应。
酒吧老板:“喂,你们2个也差不多可以了,我帮你们叫出租车,车就停在我们这,明天有空来取吧!”
时岛扶着歌翔上了出租车,迷迷糊糊的回到家,2个人浑身酒味差不多与掉在酒桶里一个味道。
歌翔已经是不省人事,时岛连抱再抗总算把他弄上楼来,一看时间竟然是凌晨2点钟了。
歌翔现在站是站不稳,跟没了骨头一样,时岛一边扶住他边自言自语:“真是爱给人找麻烦的家伙。”
终于把歌翔弄到床上去,月兑鞋子,抽领带,弄好枕头。
歌翔不知为何傻傻一笑,梦话着:“真斗,你就别让我笑死了。”
时岛本来不爱听到的事情,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又听到了,猛的摇晃歌翔:“喂,小翔,赶紧起来,滚回你家去。”
歌翔不知沉睡的脑子里想到什么,嘴角浅浅的勾着一抹微笑,时岛看着看着出神,这个从小就一直认识的人,没想到在这一刻自己莫名的紧张起来。
也许是在酒精的作用,也许这是期盼已久的事实,时岛不顾一切的吻上去。歌翔嘴不能呼吸,猛的睁开眼睛,想推开时岛,但是一点力气都用不上,惊恐的睁着眼睛。
时岛一手移开歌翔抵抗的双手,死死的压住,这一刻理智已经在崩坏的边缘。
歌翔好不容易推开时岛,大口大口的喘气,吼着:“你要干什么?”
时岛一手扯掉领带,阴森的俯视歌翔,冷声:“你不是喜欢男人吗?我今天你满足你这个爱好。”
歌翔慌乱的想起身:“你在说什么?”
时岛一下就将歌翔推倒,嘴唇又覆盖上那一直在挣扎着的人,这不是温柔的吻,是气愤的,是惩罚,是霸道的吻。
歌翔用力的挣月兑了时岛的吻,急着:“时岛,你冷静点,你一定误会什么了。”
此刻时岛完全听不进去歌翔在说什么,只能听到解开皮带的声音,歌翔惊恐的想月兑离开时岛,但无论怎么挣扎手都不能动。
歌翔看着这张完全陌生的脸,怎么也想不到,时岛会对自己做这种事。
时岛很烦躁的扯开歌翔的衣服,冷声说着:“你要是知道我的心思,就不要这么考验我,如果你对我没有感觉,那么就不要在我面前暴露这种空档。”
歌翔一手抵住时岛的下巴,皱着眉头,同吼回去:“你到底在说什么?”
时岛一个用力将歌翔翻过来,手肆无忌惮的伸入,歌翔惊慌的吼着:“你往哪里模呢?”
时岛附耳歌翔:“当然是能让你觉得好的地方。”
无论怎么挣扎,歌翔都月兑离不开时岛的压制,手死死的抓住床单。时岛突然听到了歌翔的哭泣声,崩溃的意识马上清醒过来,愣愣的松开压制歌翔的手,心语:“我这是干什么,干什么。”
时岛一着急伸手揽过歌翔,低声自语:“对不起,对不起。”
歌翔也没有力气再去挣扎时岛的强势,但听到时岛一直在道歉,放声哭了起来。
时岛慌乱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忙用手去擦歌翔脸上流下的眼泪,细语:“对不起,我不该这样,你睡吧,我保证什么都不会做的。”
时岛为歌翔盖好被子,虽然在同一张床上,但这种距离让时岛觉得恐怖,并且还能感觉到歌翔紧张的发抖,时岛将脸背过去,眼睛有一些湿润。
爱上你之前,我不记得自己哭过,现在才明白,原来自己心里藏着这么多眼泪,请不要让这些眼泪再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