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爱之紫梦凡尘 005 五家争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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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间,大家又玩起手心手背的游戏,即五人同时出手心或手背,相同出法为一方,人数少的一方喝酒,结果,每次都只有孟子陶一人与众不同,独端酒杯。

后来,他终于发现了一个惊天动地的大秘密:其他四人是串通好的!怪不得宿舍聚了几十次会,每次都只有自己喝得找不着北!

于是,气愤之余,孟子陶提议要人数多的一方喝酒,想是这样就不可能作弊了,但在自己一阵窃喜之后,肺都快气炸了:每次,他都在多数人的行列,其他四人则轮流坐庄,自己还是喝酒最多的!

无奈之余,不平之下,索性不玩。几人便习惯性地研究探讨大学问——爱学。

每每这个时候,秋抒阳就会收起平日里的深沉与风度,滔滔不绝地向大家展现他在此学科出类拔萃的才华造诣。其他人则全部沦为差等生,在他不厌其烦的讲解下积极补课。在他看来,赵英哲是最孺子可教的,总有问不完的问题;于思凡最没前途,成绩不好,还不虚心学……

这一次,他又向大家推广“普女价值”,说长相其实都是浮云,女人的内在零件都是相同的,所以择偶时,不必太在意长相,只要有女的贴你,就收了她。

赵英哲听了,忙瞪圆了凤眼。“这个价值我实在不能恭维,你和女人之间是顿号,最多就是个逗号,所以,可以不管质量好坏,都能卖血换酒钱、卖肾当嫖资乱上一通。但我是要找句号的,要是长相与内心太随便,那我辉煌的人生不成了感叹号了吗?”。

“就是。”其他三人听了,都点头。

秋抒阳先是看看大家,然后,就专盯着于思凡了。“质量不好的不要,还勉强说得过去,但是,质量超好的,你为什么也不要呢?不会是——没有功能吧?或者有点功能,但还不是那么地十分健全?亦或者功能太全,有两套自我相吸的功能——”

其他人也跟着讨逆。“对,石秀那么个大美女天天缠着你,你心里一点都不痒痒?”

为了免遭被批斗的命运,于思凡只得坦白。“其实,我就把石秀当成个妹妹看待,试问,你会对自己的妹妹有感觉吗?你会?还是你会?”义正言辞之下,逐个质问,大家都摇头说不会,谁知孟子陶却突然冒出一句:“我会。”

一语刚出,便惹来四个不同出处、不同分量的拳头。赵英哲更是骂。“畜(xu)生啊!”

孟子陶捂着头,反驳。“发音错误,是畜(chu)生,不是畜(xu)生——”

赵英哲笑。“那,这可是你自己骂自己是畜生的啊,我们可没骂你啊!”

孟子陶顿时捶胸懊悔,众人大笑。

曾几何时,听赵英哲一声长叹:“妈的,无语啊,无语,悲惨进行时啊。”说着,在大家呕吐状下阐述。“我,赵英哲,保守估计那也是绝代风流才子,现实却一言难尽,天天跟个流浪狗似的在校园里转悠,也难遇上肯看我两眼的,等真遇到个女的回眸,我倒不敢抬头看了。”

“为什么?”大家不解。

“生怕见到西施的威力加强版。”赵英哲摇摇头,失意地喝了一杯酒。

“你不会挑身材好的看?”

“唉,难,难——你们都来看,这是我昨天写的小诗!”赵英哲放下酒杯,待大家踉踉跄跄围上,便晃晃悠悠从兜里掏出一个褶皱的小纸团展开。

大家见隐约有几行楔形文字,就吃力地念着:入囤难,青苗难御豆猫摧,金穗唯求古古回。更恨弃犁纹马去,竹林深处载湘妃。

“我倒,什么意思?整天就知道臭显摆,臭卖弄,臭得瑟,臭不要脸,臭鸡蛋,臭豆腐,臭粑粑,臭……”杜翔羽对他的这首诗大为不解,一分钟内,一口气下,几乎把自己知道的所有带‘臭’字的词都用上了,直到大脑缺氧,惹得孟子陶一直嘿嘿的笑。

于思凡心里直叫好,这首《入囤难》句句不离个“斑”字,豆猫是斑蝥,鹁古古是斑鸠,这纹马应是斑马,而湘妃竹正是斑竹。以此来回答自己不敢看身材好的姑娘是怕见了满脸斑的丑女,真是一绝!

秋抒阳瞟了瞟小诗,点了一支本地产散装大雪茄,吐烟。“他是生怕见了早期老年班的班长。”

杜翔羽方体会到赵英哲的诗大概是在写丑八怪的,就说:“这样说,也未免偏激了,身材好的不一定都是恐龙。”

“妈的要是漂亮的仙子那就更难受!”赵英哲又接过了话。

“什么?仙子?”于思凡突然想起了中午的事来,本是心里说的,却不小心出了声。

“怎么了?”大家忙不解地追问。

“啊,没、没什么,我是问为什么遇到仙子更难受。”于思凡不好意思地笑笑,全身直冒冷汗,心说,幸亏大家不知道中午的事,不然,这歌舞升平的太平盛世还指不定能乱成什么样了?

“对啊,为什么难受呢?”孟子陶也疑惑不解。

“漂亮的女孩都睡在别人的枕边,你乐得起来?”赵英哲解释完,瞟一眼秋抒阳,瘪着嘴。“妈的什么滥世道!盐碱地上总共就长这么几棵白菜,还都被猪给啃了——”

秋抒阳似乎在赵英哲讥讽控诉的言语里看见自己正化身成天蓬元帅,器宇轩昂的从天上下凡,于是,就以元帅之风向大家兜售经验。“其实追女孩子吧,也不是什么难事,想法去制造巧合和天意;多哄着她们,不要吝啬甜言蜜语;伪装,让她们觉得你是完美的。还有,在攻破她们最后一道防线之前一定要忍,尽量满足她们的虚荣心。”

于思凡很是不能认同。“那不成骗子了吗?”。

赵英哲更是鄙视。“日日猎女骑,女在府中泣。本是同学生,相奸何太急!”

秋抒阳只无所谓的笑,火烧完了就会灭,雨下过了就会停,这是交往法则。然后,就甚是严厉地批评起于思凡的不作为。“好女孩就像秋天的树叶一样在你身边纷纷忧伤地飘落,而你却从不伸手挽留,手里只是迂腐地捧着随时都可能萌灭的童话。”

不等于思凡反驳,赵英哲便已叫起了苦:“思凡总比我好吧,人家起码还有那么俩儿,不对,是仨儿,可我,妈的至今还是孤家寡人一个,想清高的专一一场还不成呢,唉,寒心啊。”

大家听到这儿,都眼冒金光,好奇地追问赵英哲那个神秘的小阿四儿是谁。他却点完火就跑,耸肩让大家自己问于思凡。

于思凡看着纷纷向他投来的质问的目光,面如红布,心里直叫冤。“我、他——纯属捏造!”

赵英哲于是以自己高尚的人格保证自己没有说谎。“今天中午,人家还来找过他呢,没见叫的那个亲劲儿,于——思凡。”他晃着身子,故意把于思凡的名与姓给拆分开来说,以说明其亲密程度。

于思凡突然想起中午来找过他的女孩,可天地良心,他们以前并不认识,况且,人家还是通过楼管婶婶传话的,什么时候那样叫过自己名字了!就略显释然,笑着。“闹了半天,你说她呀,我们就见过一面。”

“靠,一面就搞定了?你这也太jb有战斗力了吧!”赵英哲一副羡慕不已的样子,然后,便又重复到:“本是同学生,相奸何太急!”

秋抒阳忙来凑热闹。“思凡,这么说,咱俩还是同道中人,区别无非是,我是在不同的时间里交往不同的女人,你是在相同的时间里交往不同的女人,根本性质是一样的。”

大家似懂非懂听了,都觉得好像有点道理,一时间,于思凡也无话反驳。孟子陶困惑着茫然无解的脸,自言自语。“要这么说,这道题复杂了,思凡把秀秀当成不能那个的妹妹,秀秀却把思凡当成了能那个的哥哥;今天这个,如果被思凡妹妹了,那么秀秀就无解,如果还没被妹妹,那么难解——”

杜翔羽于是打断他的解题思路。“这两个都无解,那边还搁着一个仙女一样的李妍呢,丰盈的体态,厚实性感的嘴唇,还有门前那两颗端庄牙,再加上世间少有的高贵气质,谁见了能无解啊?”

秋抒阳听了,忙洪水猛兽的对大家说。“不好,大家要24小时密切监视毛毛,帮思凡提防他,别把妍妍给撬走了——”

杜翔羽于是在大家的笑声中澄清。“朋友之妻不可欺!”

秋抒阳则在他怒瞪之下嘻嘻笑着。“现在流行,朋友之妻不可弃。”

其他三人一致捂着各自的口袋。“藏好,藏好,别出来啊,现在流行啊!”随即,赵英哲微醺的脸上露出一丝放松的笑。“还好我是孤家寡人一个,不怕——还是翔羽沉的住气,就是,穷光蛋不怕打劫。”

杜翔羽极有成见的白了他一眼。“不就是个女人吗?急什么急啊,坚持,坚持,一定要坚持,坚持就有快感!说不定哪天还穿越了呢,然后——”

“哼,我看你就算穿越,也只能穿越到两亿年前,娶个美丽的恐龙,还是抬起两个小前爪的那种。”赵英哲听了,竟有一万个不满。“同个屋檐下住着,谁还不知道谁呀?装什么装!也不知道都是谁隔三差五就寂寞难耐地撞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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