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具,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定义呢?
陆小鸡不知道别人的定义是怎样的,但她知道自己已经是一个个大大的杯具。
本来以为完结后她就可以回去,谁知道却被薇薇安留了下来,还被迫和阎少皇呆在一个房间,更甚至被逼喝那天价的红酒。其实,这些也就算了,反正都可以解决的事,可这被下药又是怎么回事啊?
她的人生,要不要这么跌宕起伏,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她心脏的承受能力很小的,再来一次,那可是要出事的。
陆小鸡此刻真是欲哭无泪,红着一双眼死死地瞪着眼前的男人,别以为她哭了,她那是被气的,怒火攻心,再加上体内烈火焚烧,两火双管齐下,以致眼眶四周的眼白都涌起了许多的红血丝,所以造成红眼睛的假象。
“阎少皇,你真卑鄙!”她当红酒里的药是阎少皇下的。
阎少皇站在那里,还在想自己也喝了酒,怎么药效没有发作,而陆小鸡却发作了?听到她的话,转过头来,又盯上她潮红流着汗死死地咬着牙的脸蛋,忽然起了一丝戏弄的意思,然后慢慢地迈步走了过去。
他走得极慢,陆小鸡看着他那步伐,就感觉一把钝刀在死磨自己的心,让她又惊又怕。
“既然知道我卑鄙,那你为什么又要和我喝酒?”他淡淡地问。
“我要是知道酒里面被你下了药,我他妈的还跟你喝我就是傻子。”枉她还以为他虽然恶劣,但至少不算得上是什么罪大恶极的坏人,原来都错了。她这一次真是大意得牙齿都咬出血来,早知道何必和凤莲一斗气,她直接说回去不就好了吗?如果回去了那就什么事都没了。
“就算我不下药,这一次,你也逃不了。”阎少皇站在她的面前,也蹲了下来。“陆小姐,现在你很辛苦是吧?”
他分明是故意的。
陆小鸡真想把那个高挺立体的鼻子给咬掉,她抱着自己的身躯,不敢放开手,因为她怕自己一旦放开手就忍不住往眼前的男人身上探了过去。她还记得,她是已婚的身份,不管怎么样,对婚姻忠诚那都是必要的,她不要求别人能不能做到,但她是有自己原则的人,如果和这男人发生了什么事,那就完蛋了。
“我呸!”她狠狠地嗤一口。
幸好阎少皇躲得快,否则那口水就喷到自己的脸上了。[]
这女人,可真脏,这种行为也做得出来。
不过,越是如此,他就越觉得她可爱,直率的可爱。
“陆小姐,你再挣扎也没用了,不如就从了我吧。”阎少皇生平第一次开起这样的玩笑,还是对一个女人。
“我从你妹啊从,你个小人,烂货,禽兽,我警告你,你敢碰我一下,我绝对不会让你好过的。”陆小鸡这段话真是说得完全没有什么威胁的力量,她头晕眼花得整个人都看不清东西了,若再继续下去,她不敢保证自己能不能支撑得起。更该死的是,她方才那挑衅肯定把凤莲一惹火了,现在的他肯定沉溺在花晴的温柔乡中不再理会她,怎么办才好呢?难道她陆小鸡就注定要命丧于此了?
“哦哦哦,是吗?”阎少皇对她难听的骂语仿若无闻,反正他也不是没被人骂过,虽然是第一次被女人骂,但听着也就习惯了。
“你快放我出去,否则,否则……”
“否则什么?”
“否则凤莲一他一定会把你大卸八块的。”事到如今也只能搬出凤莲一了。
“呵呵,凤莲一又不是你哥哥,你不过是他一个朋友,就算我真的染指于你,以我们阎凤两家的交情,他难道还弄死了我不成?”
“你……”
“陆小姐,你就乖乖地听我的话,说不定我还放你一条生路,不然……”阎少皇眼里厉光闪过,手朝陆小鸡伸了过来,故意放到她的肩头,或轻或重地揉捏起来,嘴也凑到她的耳边,一字一句道:“先奸后杀!”
“嘶!”
陆小鸡倒抽一口大大的冷气,想要叫又把大掌捂住,便只能含着泪“嗯嗯嗯”挣扎起来。
凤莲一,救命啊!
……………………
夜宵过后,凤莲一与花晴、米筱贝便各回自己的房间。
三人路经陆小鸡和阎少皇的房间时,米筱贝停了下来,也不顾凤莲一和花晴在场,直接就把耳朵贴了上去,边想偷听边骂:“死小鸡,又不知道在干什么,她不会是和那个阎少皇真的在喝酒吧?女乃女乃的,她那酒量差得要死,要是喝醉了那可怎么办?”说到最后演变成担忧起来。
凤莲一把她的话听在耳里,没有说任何的话,甚至是几乎没有停下脚步就继续往薇薇安给他和花晴准备的房间走去。
他们的房间在米筱贝再过去几间,与陆小鸡和阎少皇的房间相距其实也不过几百米的距离而已。
花晴本来还以为他会停下的,谁知他却是一点迟疑都没有,心正喜,突然,又见前面的凤莲一收住了脚步。
怎么,他要回头了么?
她也跟着停下脚步,等待着凤莲一的回头。
然而,凤莲一并没有回头,反而是伸出手扶住了墙壁,摇摇可坠的样子。
花晴见状,忙不迭上前扶住他:“阿莲,怎么了?”
“我……好像有点不舒服,头有点晕。”凤莲一另一只手捏着眉心。
“生病了吗?”
“我不知道。”
“那我先扶你回房去休息一下。”
果然,还是被她猜对了,薇薇安。卡莫拉果然不是什么善茬,她还真的在酒里面下了东西。
花晴一颗心都要欢呼起来。
把凤莲一扶回房间,看着他闭上眼,确定他后面是真的沉沉睡去,她又出了门。
这次的目标地是——陆小鸡和阎少皇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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