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一次与别的男人无名无分的苟合,轻轻易易地就终结了我对傅东楼的所有妄想。这是我所能想象的,最最失败的一种失恋方式。
我晓得,我根本就不需要表现得如何竭斯底里,如何悲痛,因为此时的我自己,已经心如死灰。
好在,我终于知道我该大岐做些什么,此事给了我下决心离开的勇气……
“惜缘,我还要去军营练兵,就不能亲自送你回王府了。”连铮将他的大衣放在我床边,继续说道,“外面还下着雨,你把这衣裳披在身外,当心着凉。”
夜里的人和眼前的人完全重合不起來,我到底是有怎样的痴傻程度,才会荒唐的主动去纠缠他?我想不明白。
见我不语,连铮站起來后沒有立即走,而是有些迟疑,“不然……你也可以留在这里等我回來,我会去跟王爷说。”
我这才摇头,“不用,我回去。”
“王文权,一会把郡主送……”随着连铮急促离开的步伐,他的声音也越來越小,直至马儿嘶鸣马蹄踏踏远去,我这才能肯定连铮是真的走了。
空气中带着一丝湿凉,我撑着床坐了起來。
我从沒有过这样类似的感受,仿佛穿衣服的每个动作都是带着屈辱和悔恨。哎,别说朝臣、嫔妃、百姓不待见我,我连自己都不待见自己了。
若放在往日,我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时,那么,哪怕是一点点的委屈我也是断然受不得的吧?可现在,我不哭不闹穿好了衣裳离去,从始至终,都沒有去碰触连铮的那件大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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